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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295)+番外

时年心下也是微微一酸。

她是想起了皇甫惜安,那位明明水莲花一般美丽,却命运多舛的女子。

手机便是这一刻响起。

时年听了老乔的话,面色微微一变。放下手机便向皇甫华章辞行:“我有点要紧的事要先走。”

皇甫华章长眸静静望来:“什么事这么急?”

时年蹙眉:“呃,是工作的事。"

他长眉微挑:“你在说谎。”

时年只得垂下头去:“我报警让警方带走王冬。现在办案的阿sir想要让我去警局协助调查。”

皇甫华章简单点了个头,便自然捉住时年的手腕朝外去:“我陪你去。”

那再自然不过的牵手,叫刘太看得目瞪口呆。许心箴虽然还在自己的世界里,跟现实之间有一点点时间差,不过却也还是在两人走到了门口去的时候,终于转眸回来望见。

刘太忍不住低声嘀咕:“哎哟,看样子这位是时年的新男友?可是上回时年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又是谁啊?”

许心箴的目光有些茫然无焦,只是虚无缥缈地笑:“上回的那个,是个孩子啊。初中的时候追过我们念念的,却被他爸爸给吓跑了。眼前这个,倒是成熟稳重了些。”

刘太便望过来:“心箴,难道你更看好这个,不看好上次来的年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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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子,时年便紧张拒绝。

“先生,去警局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以您的身份去了警局,回头媒体们还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

他歪头过来,静静盯了她几秒钟,忽地一笑:“媒体?念,你自己就是记者。”

时年闭了闭眼:“我是说我以外的其他记者。”

“我不在乎。”他悠然扬眸:“再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乱写。”

他的气定神闲,却也透出无比的自信。

时年知道他这说的是真的。

时年转开头去望向车窗外,咬住嘴唇。

他偏头过来盯着她的侧脸:“……你是担心我跟燕卿当面撞上。而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

时年深吸口气,心却还是跳得乱了节奏。

他微微

一笑,眼中含住笑意:“可是王冬的案子不是燕卿办的,是另外一组的不是么?兴许我跟燕卿没机会碰面,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再说,”他伸手过来按住她的手背,安抚地轻拍:“再说那位乔sir要你来警局协助调查,对你实则也是有疑心的。毕竟当初你报警带走王冬的时候,我们谁都没在现场,他出于一个警员的职业敏感,会很怀疑你怎么知道王冬就是绑走熊洁的那个人。”

“这样的怀疑不该叫你一个人面对。那时候本来就是我们共同在场的,我理应陪你一起面对。”

时年便转回头来,盯住他的眼。

“可是先生,倘若这样一来,警方就会知道您与熊洁绑架案和死亡案的关联。这对您来说是违背您一向的做事习惯的。”

他耸肩:“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自己。何必还在乎什么从前的做事原则。”

他握紧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

“为了你,我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习惯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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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局,时年迟疑地走进大门,穿过长廊左顾右盼。

是想看看汤燕卿是否在局里。或者就算看见贾天子和关椋也行。

可是却都没见到这三个人,反倒迎面直接撞上了汤燕衣。

汤燕衣正捧着一箱档案往办公室走,抬眼撞见时年和皇甫华章,便也是小小一怔。

她先眯起眼来打量一眼皇甫华章,目光里含义复杂。有轻蔑,有憎恶;可是也有了一丝同情。

时年悄然盯住汤燕衣,将汤燕衣眼中的情绪全都收归眼底。

皇甫华章倒是淡然,目光云淡风轻从汤燕衣面上划过,与看见这世间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不同。

汤燕衣的目光接着便落到了时年面上,微微挑起了眉:“你跟他走在一起,这又是什么意思?”

时年难掩尴尬。

倒是皇甫华章上前一步,立在两个女人之间,倾身回护时年,冲汤燕衣清冷一笑:“有什么奇怪么?反倒是我们不在一起的话,你才该奇怪。”

“皇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汤燕衣也不客气。

皇甫华章清冷一笑:“Ma‘am汤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呢?”

“先生。”

时年很是皱眉,只觉眼前的情势越描越黑。

皇甫华章回身轻轻拍拍时年手臂:“没事的。”

回眸傲然轻睨汤燕衣:“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再次提醒你:从现在起对时年说话客气些,别再纵搬出你汤家二小姐的身份来自视甚高。你该明白,你汤家的身份在我面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而她现在在我身边,便容不得你再在她面前扬起下巴。”

“皇甫华章你放肆!”汤燕衣气得面色发白。

皇甫华章什么都没说,回手做主时年的手腕,清冷一笑便走过汤燕衣身边去,看都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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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衣是汤明翔的女儿,算是本州警界里的公主。于是汤燕衣被皇甫华章在警局当众奚落的小插曲,便在警局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皇甫华章再领着时年走向老乔办公室,几乎整个警局便都肃目而望。

不过幸好直到走进老乔的办公室,也没遇见汤燕卿、贾天子和关椋。

进了老乔办公室,老乔也没想到皇甫华章会陪着时年一起来。寒暄几句过后,老乔想单独跟时年聊几句,说要具体问问报案当晚的细节。

皇甫华章却不买账,依旧稳坐座位上,长腿相叠:“乔sir想问什么,就当着我的面问吧。”

☆、第246章 指认Q先生(第一更)

老乔便笑了:“佛德先生,难道你是时年的律师么?”

皇甫华章也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她又不是你的嫌犯,她来警局是给乔sir你面子,是来协助你调。若她不来,你也没有任何权利强行叫她来。所以她与你说话又和比需要律师?”

老乔由此明白,皇甫华章虽然不是律师,可是他对于法律却是十分了解。

老乔便两手叉着腰轻哼一乐:“佛德先生说得很明白。既然如此,佛德先生就更应该明白,案件处理过程中有直系亲属回避的原则。不瞒佛德先生,现在本案的嫌疑人中加入了佛德先生的一位至亲,所以你应该对本案进行回避。”

皇甫华章淡淡一笑:“想来乔sir应该早听说过我为时年所出庭作证的那场官司。那场官司的被告就是我的表亲,我也同样坐在了控方证人的坐席上。”

“虽说亲属有回避原则,但是这一细则在法庭实际判例里主要是存在与亲属为同方辩护的情况下。法庭是担心亲属有偏袒之心,所以有做伪证的可能;而我是站在嫌犯对立面上的,那我就不用回避。雠”

老乔无奈,最终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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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将皇甫华章和时年带到会议室,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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