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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365)+番外

汤燕卿都气乐了:“所以你的逻辑是:因为我自己选了这张椅子,所以才会自己找喷了一身水,所以错在我,不在叶禾?”

时年挑起大拇指:“汤sir不愧是推理高手,说得真对。”

叶禾爬上来,跟时年击掌,“就是啊,错不在我,我还莫名被他们骂。头儿,纨绔子弟都这么仗势欺人的哦?”

骆弦声有些认真了,想要理论,却被汤燕卿拉住。汤燕卿脸上还挂着新鲜的“矿物质水”呲牙一笑:“小声,联络酒店安保,就说有非房客潜进泳池来,干扰了到了房客的利益。”

骆弦声一扬眉,走到一旁去打电话。叶禾想要理论,却被时年拦住。

汤燕卿盯着她们的姿态,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你在等着小声出丑?如此说来,你们已经住进金沙来了。呵,原来还是找了你的金主,想来我尊贵的大表哥一定给你们订了最贵的房间。”

叶禾扬了扬眉:“就是600多平方的那个房间哦。对了,我在里面都迷路来着,正想着要不要房间的管家给我当向导。”

汤燕卿就笑了:“30万一晚,对于大表哥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时年叹了口气:“若真的是要花那么多钱的,就算先生肯订给我,我也不会接受。”

叶禾用力点头:“就是的,这世上酒店多了,多少钱的都有,那还有什么特别?我们要住呢,就住不花钱的。不花钱还能住到600平的,那才是真正的赢家。”

说到这里骆弦声才面色有些尴尬地走回来,低声跟

汤燕卿解释:“酒店方说她们二位不但是房客,而且是今晚最尊贵的房客,可以无限制体验酒店里所有最高级别的服务。”

汤燕卿点了点头,自然没有什么意外,只起身将浴巾裹在腰间:“那就算了。我先去洗一下,回头挂着一身泥球,我怕被自己脏死。”

时年盯了他一眼。

.

十分钟后,时年也走向泳池附设的公共洗手间。

欧式的石材干挂,营造出金碧辉煌的天花和地面;其中的细节却是用了中式与和风的软装:雕花窗格、红纱宫灯、一角垂着流苏的擦手巾。中西合璧,充分体现出新加坡这个城市国家的特点。

时年洗完手,面对服务员含笑恭敬递上的擦手巾,犹豫着舍不得接过来擦手。那流苏垂坠的设计,让这擦手巾分明是一件艺术品,而不该当做擦手纸擦过即扔了。

身后伸过一只手来替她接过了,随即板正折起来,搁进口袋里,然后将自己的领带递过去:“既然舍不得,就用这个擦吧。”

时年抬起头来脸就红了。原来是汤燕卿已经换好了衣服,穿了牙白衬衫与丹宁长裤立在中式的红纱宫灯光影里。这般望过去,翩翩少年,眉目成画。

“不用,这样就行了。”她将手在空气里随便甩甩,自然风干。开玩笑啊,中国人谁还上完厕所洗完手不会这么纯天然无污染、外加纯绿色环保的干手法的?

再说,她是舍不得那堪称工艺品的擦手巾,难道她就舍得他那真丝纯手工的领带了么?拜托,那领带更贵10倍不止的好不好?

他倒也不拦着,等她手干了,才拍拍他自己的裤袋:“你喜欢的擦手巾在我这儿。”

时年伸手去要,他却仿佛没看见,径直转身就走出去了。

挑空大厅,玻璃幕顶,万千星光哗啦洒了下来。他的背影刻印入星芒璀璨。

时年压住心跳,赶紧追上去:“汤sir你又什么意思?报复我是吧?用擦手巾也来找我的麻烦,汤sir的心眼儿可真够了。”

他外头看她,“我有说不给你么?要真的想不给你,我刚刚就不会替你接过来。”

时年赌气伸出手去:“那你倒是给我啊!”

他依旧不说话,反正也是不给,只头顶着这样的万千星光垂眸望住她。

时年登时便只觉心虚气短,连忙别开头,赌气道:“算了,那就送给你了,我不要了!”

他抱起手臂:“又想逃?我还没让你走,你最好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时年叹息,悄然环视周遭。此处是休闲观景平台,有各种各样的食店和咖啡座,游客熙来攘往,在身边川流不息。

他难道坚持要在这何样开放的场合跟她说话么?

他竟然这样淡定,她反倒紧张。

他盯着她的神情,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说:“方才我起身离开,你盯了我一眼。那是什么表情,你有什么不予苟同的?”

他转身离开,原来还后脑勺长了眼睛,看见了她那么细节的神色?

时年一愣之间,大脑迅速运转,便也明白了。

所谓“没边儿”泳池,当然不是真的没边儿,边缘上是用了透明的挡板,利用了视错觉而已。所以在楼顶各处视线转折的角度上都有玻璃幕板,只要站在合适的角度,借助恰当的灯光,就能看见背后的人的表情。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第303章 我们这样……安全么?(2更2)

时年迟疑了一下,却也还是说了:“……是,对你起身围住浴巾的做法。”

他扬眉:“哦?”

时年有些尴尬,垂下头去,“因为起身之后用浴巾围住腰际的,一般都是女人。可汤sir显然不是女人,而且根本就没下过水,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哑口无言,却反倒长眉畅然高扬,唇角随之勾起。

分明是十分欢喜褴。

时年悔得肠子泛青,咬住舌尖儿。

他却更是得意,反倒追问:“是啊,你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多此一举?鲎”

字儿不在多,关键在“举”。

时年低声“呸”了一声,懊恼道:“算我没说!”

他悠长悠长地叹息:“你那一眼虽然也看我了,可是你分明不该挑开这个话题才对。说吧,究竟什么觉得不对劲?”

他还真的要在这么开放的场合说话?

不过……总是相信,凡是他决定的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她便深吸口气:“你对骆弦声的态度不对劲。”

他欣慰扬眉,却朝她微微垂下头去,反问:“怎么不对?”

“他去打电话,你分明看穿了我拦着叶禾的动作,你猜到了我们已经是金沙的房客。所以你应该及时通知骆弦声,以免他出丑。可是你没有,反倒仿佛等着看他出丑。他是发小,你的态度未免古怪。”

一语道破。

汤燕卿就只能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了。不过那叹息却是无限的欣慰。

不过他还是试图遮掩:“我当时没有手机……所以没办法通知。”

时年讥诮:“如果你想,法子多的是。借手机,或者通知就在身旁的酒店管家,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只专注跟我和叶禾斗嘴。”

她盯住他:“骆弦声做过什么,让你对他起了疑心?是不是孟初雁的事?”

汤燕卿连忙将口袋里的擦手巾掏出来塞她手心儿,努力挤出微笑:“好了我输了,手巾还给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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