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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124)

动作却又不敢太明显,只能用眼角余光扫过,却见他从榻边的花梨木匣子里取出一玩意儿。触目是条带子,约有二指并拢粗细,一时猜不到用途。却见他敞开了中衣……兰芽一闭眼,不敢看向他身子。

等再睁眼时,却隐约见他已将那带子绑在了腰间——作何用呢?难道是裤带?可是他此时分明没穿裤子……

兰芽几番思索,司夜染却已从后重拥住她,拍她一记:“画呀。若画不好,我先抽你那心尖上的人二十鞭子!”

兰芽咬牙,急忙落笔。

一路从山间走来,琼林、木屋全都在心臆间,提笔画就,原本不难。

画卷由远及近、由外入内,层层为琼林、屋宇,而画面的核心自当是屋宇中的人。可是要她该如何画下他们这两个人!难道将他对她的亵玩全都如实绘于笔下?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将两人轮廓画出,细节留白,两人面上神情亦留白。她将大段的时间都用在工笔描画两人的发丝上去。一丝丝一根根,都画得仿佛无比用心;实则,不过是拖延时间耳!

司夜染在后头,似乎身形耸动数下。兰芽想再回头偷看,却被他卡住颈子。他声音有些绷紧,冷淡下令:“继续画。别以为用懈怠便能欺瞒本官去。”

他又凑近些,声音更显喑哑:“……从此刻起,再敢分神偷看,我必不饶你。”

声色诡异地陡生旖旎,像是冰山千年冰雪之下骤然绽放一朵绝世雪莲!

兰芽一怔,随即如遭雷击——有硬物,从她身底毫无预警,骤然侵入!

.

他的呼吸从后面漫过来,灼热而悠长。他大掌掐紧了她的腰,按着她迎着那异物的穿入!

兰芽惊叫,拼命挣扎。可是却使不上力,又因腰被他这般掐住,左右摇摆反倒使那物更顺利滑入……

再未经人事,兰芽此时却也懂了!

痛,沿着小腹搅绕而起,渐渐传至四肢百骸。兰芽痛得不敢呼吸,手指攥住笔杆瑟瑟颤抖,身子后仰,周身的热汗全都变成了冷汗。

“疼,我好疼。司夜染,我绝不原谅你……”

可是司夜染毫不怜香惜玉,径直送那物突向深处……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兰芽只觉自己要破碎了,像是被刀刃活斩。怎么会这样疼啊??

关于男女之事,她并非从无了解,只因当年好奇,曾经偷翻过嫂嫂新嫁进来时的箱笼,在里头找见了几幅画着男男女女的图画儿。她不懂那是什么东西,却觉着既然是嫂嫂体己陪嫁来的,那也必定是极好的东西。便都一一细细看了,还以画画儿的专业视角评判一番,觉得那些画儿设色浓丽、笔法大胆细腻,人物勾画传神,大赞好画。

她这大赞,可把嫂嫂陪嫁的婆子给吓白了脸,满嘴“活祖宗”地叫着哄着,将那画儿从她手里抢走。

后来又过了几年,她渐知人事,也知道了秘戏图这绘画样式的存在。更知道当世许多大画家,也都擅画秘戏图的,便并不以为忤,只当做绘画谈论。

因了那些秘戏图,她多少明白男女之事本是人间大欢喜。图上的人物,个个粉面含羞;可是她怎么会这么疼啊!

爹,娘,慕容……此时此境,你们谁能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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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就算有人来救,又有何用!

兰芽绝望感知那物已至底部,悍然直达!

从此她不再是云英完璧,她永生永世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被一个宦官毁了清.白!

她仰天嚎哭:“司夜染,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司夜染却只绵长吸气,将她腰向后提起,更深涌动……

兰芽于绝望里,心中只死死记住一句话:原来他净身不全!那便是欺君之罪!

她一定会向皇上告发他,到时他必定凌迟处死!

【咳咳,这章算不算是又给大人拉仇恨了内?不过呢,相信也有看懂的亲~~目下来说,所有的亲昵都只能披着虐的外衣,否则谁都活不了~~不过也别担心,苦的都经过了,甜的还远么?后头有的是上山下海,各种甜蜜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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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始脱牢笼

灼烫的石床之上,他从后方按着她,挞伐不知多久。

她初时疼得宛若被撕.裂,到后来疼得都麻木了,也就不再觉得疼。只知有黏腻的血液沿着腿内侧流淌下来,她却已经懒得去分辨那究竟是不是血。

他不准她回头,死死从后方按住她肩头,让她面颊只能贴在手臂上,无法看清他狰狞的嘴脸!

却也可以想象,他此时的那张森然霜面定然因为得意而狰狞,因为欲念纾解而五官扭曲吧!

他终于夺走了她身为女儿的最珍贵的东西,他终于彻底毁了她的骄傲誓!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飒飒的铁叶子声。有勇士低声禀报:“回大人,慕容带到。”

兰芽倏然一紧,全身紧缩。她背后的司夜染却因此而长吟一声,攥紧她的腰,加速递送数回,方嘶吼着退出去,从后方将她压倒,两人这么相叠着躺了片时敦。

兰芽知道自己已然破败,忍住泪,闭住眼感受他鼻息灼烫喷在她耳畔。

“大人……请记住你自己的话。小的已然从了大人,大人便不要为难慕容!”

慕容,慕容,如此近在咫尺,不过一墙之隔……可是我却已注定与你,今生无缘。

司夜染缓了口气,身子支撑起来,却半点没有温柔:“事到如今,你却还只是念着他!是不是如果不是为了他,你今晚根本不会从我?”

兰芽身心交瘁。热力沿着石床漫上来,她觉得好困,好想睡。真想就这么一睡不再醒,变不用再面对眼前这残酷的现实,不必再面对——她背负血海深仇,却孤掌难鸣、无能为力的苦!

司夜染看她不吭声,便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抓过龙头衣架上的衣裳,披衣出门。

房门开合,外头的冷气钻进来一些,与房间中氤氲的热气对撞,产生了一带清明之地。不过却也不过转瞬,那一点子凉气便都被热气击溃,渐被包吞。于是安静下来的房间内,依旧热气涌动,蒙昧不清。

兰芽闭着眼睛,面颊贴住石床,想让自己昏睡过去,可是耳朵却不自禁地竖起,听向外面的动静。

事已至此,司夜染又会如何对慕容?

山间夜静,或许也是上苍垂怜,终究让她在柴火的啪啪声之外,隐约听见了两人的语声!

司夜染声如万年寒冰,又含着嘲弄:“……便是本官从前与你说过的那件事。从了本官,本官便将你从教坊司捞出来,不必再做那千人枕的苦差。你只需听本官的调遣,只去特定的宅邸,陪特定的人……你该明白,这当中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