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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猫后被偏执反派读心了(27)+番外

而这个死因一出,倒是解开了先前的一些谜团,崔跃继续道。

“钱同虽未明言,但他慧智不足,下官同他来往这段时日,约莫能推测出他幕后之人该是丁派的人。”

“只是先前下官以为这位丁派之人若不是把钱同当枪使,便是他也不擅用智。”

崔跃言下之意是钱同没脑子,聪明的人定然不会让钱同来找他密谋杀害宋溪亭。

崔跃:“但现在既已查清钱同的死因是阎王醉,倒是让下官有了一个新的揣测。”

崔跃话音微顿,眉心蹙起,言语更为谨慎了些。

“钱同幕后之人,或不是丁派的人,只是有人想借钱同的手,一来试探下官可否被策反,二来如若事情败露,也让丁派和我们又结下了一个新的梁子。”

宋溪亭闻言,左手拇指轻抚了下右手食指上的黑玉叶纹戒,神情淡淡。

“钱同的事,交由你去查。”

崔跃眉眼划过些许喜色,静王松了口,说明先前的事他已然不甚在意。

崔跃拱手正待退下,耳边却听见静王道。

“等等。”

“你将雪胖胖带出去。”

崔跃目光不自觉落在趴在宋溪亭腿间的梅雪嫣身上。

或是说,中间他汇报之时,如若不是有超高的定力,他必然会分心去关注梅雪嫣。

倒不是因为这橘猫生得可爱,而是一个肥嘟嘟的橘猫在静王腿间抱着金元宝睡着的模样,很难不引人注意。

崔跃眉梢微挑,爱财的猫,倒是聪慧可人。

崔跃应声,走到静王身边,接过正在熟睡的梅雪嫣。

等到崔跃出去后,前院议事厅又只剩下宋溪亭和莫老两人。

两人没有对话,极其有默契地起身,朝着隐秘的茶室而去。

不过这一回,宋溪亭并没有煮茶,只是示意让莫老坐在软垫之上。

宋溪亭随意打开了桌前的一个黑木罐,用银镊子挑着香丸。

而莫老还未来得及坐下,他便皱了皱眉头,面容严肃道。

“回禀王爷,这猫不能留。”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会多更一点!

第21章

宋溪亭手里的银镊子微动,夹起一粒香丸,挽起袍袖,投入一旁玉色麒麟六角香炉中。

香炉燃烟时,宋溪亭眼睑微抬,清寒的目光里透着一股摄人。

“此事本王已有决定,莫老无需多言。”

莫老有几分浑浊的眼微沉,他每一次自打从外面归府,都会听到下人们暗暗低声惊叹,只道从未见过静王如此宠爱过谁。

每一次所听的事件都要比上一次的更为震惊,那只橘猫好似给静王下了什么迷魂汤。

且静王府的下人们似乎也越来越被这只猫给搞得五迷三道,整日正事不做,就想着去撸猫。

莫老先前刚回来的时候,就见几个本来该赶着去给宋溪亭送膳食的下人,将膳食放在一旁石桌上,偷偷陪着那只猫玩了会,然后才继续去给宋溪亭送膳食。

莫老心里冷哼一声,妖猫惑众,不可长留。

但这并不是莫老一定要这只猫死的原因,而是……

莫老抿唇,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硬着头皮道。

“王爷,属下深知您做好的决定自有您的思虑,属下本不敢忤逆质疑,但属下此次前往南疆调查读心子蛊来源之时,得知了一个恐对王爷不利的消息。”

莫老还是觉得如此重要的读心子蛊放在一只猫上身上并不安全,所以早先同宋溪亭自请要再去寻一下别的读心子蛊或是找到其他破解方法,未曾想,他去南疆这一趟原本的任务没有发现什么头绪,却让他发现一个更微严重的问题。

莫老面容一肃道。

“王爷,这回所找到的读心子蛊,先天有残缺。”

“也就是说,那只猫身上的读心子蛊是有问题的,在属下严刑拷问之下,那位养蛊人还是咬死说自己也不清楚,这次的读心子蛊会发生什么异变,但定然同寻常的读心子母蛊不一样。”

“若是会威胁王爷的性命,岂不可怕?”莫老声调突兀地高了一些。

“王爷,我们不能这么坐视不理,我问过那位养蛊人,只要提前将身有读心子蛊的人或动物杀掉,也就能避免后续可能会产生的异变。”

宋溪亭听完后,神情依旧淡淡,没有皱眉也没有惊讶。

他将手里的银镊子用干净的布巾轻轻擦拭,继而慢悠悠开了口:“听闻莫老在明月山放养了一群蜜蜂,每逢冬至前后,便会去收割蜂蜜。”

对于宋溪亭能查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莫老并不意外,只是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属下一点微末小事,并不值得王爷挂心。”

宋溪亭又道:“可莫老你并不喜欢喝蜂蜜不是?”

莫老眼皮一跳。

宋溪亭继续:“倒是你我都认识的一个人十分喜欢喝蜂蜜。”

莫老顿时抿紧了唇,眉眼像是氤氲上了些许墨色。

他现在身为宋溪亭最忠诚的属下,听到宋溪亭如此询问,本该当即认错,毁掉明月山那群蜜蜂,可……莫老不想开这个口。

因为,他真正忠于的主人……

莫老眼角微黯,压着些许苦涩。

他…曾经的主人,对蜂蜜颇为喜爱。

莫老藏于黑袍之下的手缓缓收紧。

没有一个主人喜欢有二心的属下,他本不该这么做,却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耳边,宋溪亭清冷的声音亦是响起。

“莫老,你本该毁掉那群蜜蜂,继续忠于本王,才能谋得本王的信任,不是吗?”

莫老沉默片刻,未置一言。

宋溪亭好似早有所料,语气依旧平静:“莫老,你看本王也是在同你说对你好的事,为何你不愿做呢?”

莫老唇微抿,知道宋溪亭这是在敲打他,但有些话该说他还是要说。

莫老松了握紧的手,略弯腰,同宋溪亭恭敬拱手:“王爷,属下承认对王爷无法做到专一的忠诚,但属下发誓,此生绝不会背叛王爷,属下方才所言所论,也是真心为王爷担忧。”

宋溪亭将手里的银镊子擦得没有一丝香灰,这才放回一旁细长的木盒子里放好,他似随意道:“如若你不是真心,眼下你也不能站在这里。”

莫老却后背一凛,知道是自己一直以来对宋溪亭没有背叛,所以养蜂的事,宋溪亭才没同他计较。

“王爷,那那只猫……”

屋内熏香的白烟飘过宋溪亭的眉眼,他淡淡打断。

“读心子蛊先天残缺,之后会有异变,可能会威胁本王的性命。”

“这些话,都尚未证实,只是推论不是?”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莫执。”

宋溪亭看向莫老,平静地叫了他的真名。

可莫老交叠在身前的手却是一僵,叫真名便是提醒着他,宋溪亭是他莫执的主人。

对于主人,服从第一位。

莫老不敢再多言一句。

宋溪亭盖棺定论。

莫老也只得作罢,皱着眉头退下,决定等养蛊人被送到上京后,再好好盘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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