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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贞操保卫战(5)+番外

可那媚心媚骨的眼神儿此刻看在李逆鳞眼里,就如同一把尖刀,剜得他心惊胆颤,寒毛倒竖。

苏策……一定抓到了他什么把柄,否则不会这么三翻两次地招他!

李逆鳞举起右手,手指缝里夹着的刀片准确地对准刘大副的脖子,只要手轻轻那么一扬,刘大副就再也开不了口了。而他的秘密,也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然而他没想到,他的手快,却快不过刘波那张欠揍的臭嘴。

刘大副张嘴,狠狠在苏少爷白生生的俏脸上啃了一口,力气不大,只啃出个牙印,但他不罢休,接着又伸舌头,暧昧地往那牙印上舔了舔。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少爷甚至都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糊满了口水,半晌后他才优雅地掏出手绢,把脸擦干,尔后阴森森地笑起来。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夏老爷子才真正是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莫名地被这惊世骇俗的变故嚇到,只觉得太阳穴上血脉突突地跳,抡起手杖就要打人。

刘大副眼疾手快地跳开,嘴里又大喝道:“狗-日的苏策!狗-日的夏国栋!”

得,这回真疯了,连海和号上这两位爷都敢骂。

李逆鳞高举的手,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夏国栋气得浑身颤抖:“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捆起来!送船医室去!”

苏少爷连忙指挥着几个手下过来,拿手铐给刘大副铐上。刘大副当然不乐意,一个脱兔翻身就跳到李逆鳞身后,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光裸裸的腰肢还不断扭着,使劲往前溜着那只肿胀的大鸟,想从背后挤进李逆鳞的腿间去。

可怜李逆鳞活了两辈子,还是被他羞辱得老脸通红,所幸苏策那俩手下赶紧过来,一边一个,把刘大副迅速地铐起来。

三白眼的苏少爷看那刘大副的猥琐姿态,当然也坐不住了,移着小碎步溜到李逆鳞身边,用眼神问:媳妇儿?没事儿吧?

李逆鳞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梗着,不上不下难受得紧:滚,谁是你媳妇儿?

苏少爷挑眉毛,眼巴巴地:媳妇儿,别生气,看我怎么收拾这欲求不满的怂货,我替你报仇!

李逆鳞把老脸扭开,心想我不要你报仇,就请你老人家大发慈悲放我走行么?他活了两辈子,已经过了天真的年纪了,苏少爷哪是想替他报仇,分明是记恨着刚才刘大副舔自己那嘴巴呢。

反正既然苏少爷有这个心情,李逆鳞也不能揭穿,他乐得看好戏,如果情况顺利,说不定还可以趁乱逃走。

正这么想着,三白眼的苏少爷已经倚着门板儿,施施然地轻咳起来:“咳,刘大副是不是真疯还不知道,万一送到船医那边,发现他是装的,那这儿的所有人不是都被他耍了么!”

“他敢!”夏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当老子的地盘是游乐场玩儿呢!苏策你赶紧把他弄走,老子看着烦!”

夏老爷子恶狠狠地瞪了刘大副一眼,让几个手下掺扶着,走了。

苏少爷翻着三白眼,向两个手下使了使眼色。两个手下都是长年跟着他的,知道他的心思,默不做声脚下一弯,就把刘大副拐到地上去。

这回不得了,体重近一百公斤的刘大副正撸着鸟儿,一跤摔下去,不光地板震了震,还把那一腔热情全射了出来。

两个手下赶紧把他拉起来,其中一个话多的,连声地数落他走路不长眼睛,另外一个,胳膊一甩又把刘大副给掀倒了。

刘大副躺在自己的精-液上,哼哼唧唧,翻着白眼。

苏少爷在他身边蹲下,问:“大副,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刘大副抽着嘴角:“姓李。”

李逆鳞正准备跑,听到这声儿,不由得怔住了。

刘波忽然捂着脸哭起来:“呜……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他挣扎着坐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及形象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块流,说他没疯,恐怕这会儿没人相信了。

刘波哭了一会儿,爬过来抱住李逆鳞的腿:“爹,他们欺负我,你要替儿子做主啊!”

“……”李逆鳞再也忍不住,捂着老嘴猛咳起来。

刘波继续嚎:“爹,你不疼我了,你不给我做主了,我好伤心呀,爹!”

他哭得一个梨花带雨,真是笑死一群大老爷们儿了。

李逆鳞只好硬着头皮说:“苏少爷,我看他是真疯了。”

“我看也是,”苏少爷翘着鼻子哼哼,“既然疯了,那就送船医室吧。你们两个好好扶着人家,别等会儿又摔伤了。刘大副这脑子不能再抽了啊!”

他这么说着,看热闹的人都笑起来。刘大副却嚎得更响了:“爹,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呀!”

李逆鳞满脸黑线。

众人簇拥着刘大副往船医室的方向移动,李逆鳞瞅准机会,转身就跑。不想才小跑了两步,一个欠揍的声音就幽幽地传来:“李老板,哪儿去?你儿子叫你呢!”

这么一声,再次把李逆鳞送进浪头风尖,李逆鳞恨得牙痒。

几个与他相熟的也道:“走啊,李老板,看热闹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轮渡上的漫漫长日,茫茫大海,每日每夜眼前看见的都是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蓝。没有电视,没有娱乐,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能到头,闲着就真是闲着,不想看热闹的人才是有毛病!

李逆鳞不想让人瞧出他不对劲,只好混在人群里,硬着头皮往船医室走去。

5【船医佳木】

其实李逆鳞也有自己的考量。他跟着这帮人去船医室,主要还想看看船医怎么判定。如果刘波真疯了,他就没必要冒险逃亡去海上,毕竟茫茫大海,连陆地都看不到,他生存的几率微乎其微。如果刘波真疯了,他需要做的仅仅是抹掉苏策手里掌握的所有线索,这样看来,苏策此刻对他套近乎,其实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群人吵吵嚷嚷,簇拥着刘大副推开船医室的门。

船医南佳木正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吸着烟,看过期的杂志。门轰的一声被撞开,吓了他一跳,差点没从床头滚下来:“干什么!干什么!出去!都给老子出去!这地方是你们随便进的吗?!”

这位船医的火爆脾气,没几个人震得住。一群大老爷们儿什么世面没见过,几句话不合适,直接拿枪崩了就是,偏偏这是位船医,船上唯一的大夫,崩不得。要真是崩了他,有个头痛脑热的,还不得上赶着死去!

船医室明文规定,任何人等不得未经许可,擅自闯入!

大老爷们自知理亏,齐刷刷地站着,有几个嘴快的,三言两语抢在南佳木发怒前将情况说明白。

南佳木斜着眼,往最前面的刘大副身上看去:“你们就这样把人铐着过来了?”

刘大副此刻缩着脖子,双手搭在股间,仍旧不老实地撸着肥鸟。

南佳木从喉咙里哼一声,起来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药膏,随手丢给刘波旁边那人:“皮外伤,一天擦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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