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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师妹(10)+番外

身后一热,江封悯从背后抱住了她,“你也是我的宝贝。”

掌院嫌弃地回头,“这话说得真恶心。”

“那这样呢?”江封悯也不生气,低头吻住她的唇,缱绻温柔。

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盛,下了一夜的雨,刚好解了暑热。清晨,天还是阴的,辰絮要起身却被景含幽按住,“天还没亮呢,你着什么急?”

辰絮将横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拨开,轻轻下了床,刚走两步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床上,“师姐,你要去哪?”

“别闹。”辰絮努力掰开景含幽耍赖的手,却被景含幽找到机会吻住了唇,半晌才肯放开。

“今天下雨,我要去看看早课。”辰絮打掉景含幽乱摸的手,走去屏风后面更衣了。

景含幽也彻底清醒过来,下了床,“早课一向有江师傅负责,你担心什么?”

“昨天湖儿师姐传了消息回来,晚上闻师傅和殷师傅就下山了,早起我就感觉眼皮在跳,总感觉还有事要发生。”

等两人拾掇好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有弟子来报,“大师姐,掌院留了一封信给你。”

辰絮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就四个字:“下山,勿念。”

景含幽摇头,“难怪你的眼皮会跳。”

掌院下山,那不用问江封悯一定也下山了。现在的问题是,早课怎么办?

辰絮看着景含幽,景含幽后退了一步,“干什么?”

“你去找小离顶一下。”

不说书院里因为缺了四个人需要做一番调整,且说翁聆箫跟着公冶丝桐进了琉国。公冶丝桐也不问她,找了一间客栈要了两件客房住下。

“待着别乱走,我去买药。”公冶丝桐始终板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她。

翁聆箫脸上的泪都干了,这会儿有点困,公冶丝桐刚一走,她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抱着自己,是谁呢?她很努力地睁着眼睛想看清楚,却总是看不清。女人的动作十分温柔,就像……翁聆箫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起来啦,喝药!”她还沉醉在梦里的温柔中,却被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惊醒。

公冶丝桐冷着脸,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站在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收藏,唉!

第8章 八字不合

“这是什么药?”翁聆箫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手,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毒药!”公冶丝桐没好气地说。

翁聆箫扁嘴,“不说算了,我才不要喝,一定苦死了!”谁还没点脾气啊?

公冶丝桐“咣当”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谁家的药不是苦的?良药苦口你懂不懂?”

“我喝的药都是甜的,只有你这种蒙古大夫的药才是苦的!”翁聆箫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公冶丝桐竟然没词儿了,半晌才道:“你骗人!药都是苦的!”

“甜的,我吃的就是甜的!”翁聆箫信誓旦旦地说。

公冶丝桐暴躁,“你到底要不要喝?”

翁聆箫扭头,“不喝,毒药谁喝?你当我傻啊?”

“止痛药啦!喝了伤口就不痛了。”公冶丝桐更加暴躁了,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人。

翁聆箫半信半疑转过头,“止痛药?你会配止痛药?别是哄我的吧?”

“这种药我从小喝到大,有什么不会的?”公冶丝桐十分骄傲。

“啊?那你得受多少伤啊!”翁聆箫惊讶地张大了嘴。

……

公冶丝桐表示不想理这丫头了。她抓起翁聆箫受伤的手捏了一下,就听见翁聆箫杀猪一般的惨叫。

“坏人!”翁聆箫一掌打过去,公冶丝桐竟然没躲,硬生生挨了一掌,倒是把翁聆箫吓到了。

“你怎么回事啊?都不知道躲的吗?”翁聆箫抹着满脸的眼泪,疼死她了!

公冶丝桐被打得不轻,咳了一声,“你内力还挺强。”她回身端起药碗,“喝药。”

翁聆箫真是疼得很了,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早这样何必受苦?”公冶丝桐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哪知话音未落,翁聆箫就把喝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啊?”公冶丝桐恼了,她熬了好久的药,就这么糟蹋了。

翁聆箫吐了个天昏地暗,小脸惨白惨白的。好半天才喘匀了气,哑着嗓子道:“你……的药渣子都没有……沥干净……”

“药渣子?”公冶丝桐挠头,那玩意用沥吗?直接喝了就完事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年掌院和江封悯将翁聆箫带回书院的时候,翁聆箫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极为虚弱,血蚕花了好久才把她养好。

那会儿翁聆箫虽然养在闻弦歌身边,其他夫子没事都会来关照一下这个小可怜,连冷微之,辰絮这几个懂事的弟子也都是帮忙照顾着。翁聆箫的肠胃虚弱,很长一段时间吃的都是稀粥一类的流食,喝药更是小心。因为她不会说话,所以每个喂药的都会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表情,稍有不对赶紧停下,简直比对敌还要小心。

翁聆箫吐干净胃里所有的东西,倒在床上没动静了。公冶丝桐从翁聆箫开始吐的时候就远远地站着手足无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麻烦的人,喝碗药而已嘛,怎么弄得真像喝毒药似的?

“喂喂!你什么情况?我这不是毒药啊!你别吓我好不好?”她看着一地狼藉,嫌弃地跳到床上将翁聆箫抱到门边,打开门大喊小二过来收拾。

小二进来一看这情况也呆住了,“姑娘,这位姑娘怎么了?别是得了什么疾病吧?”

“去!你少乌鸦嘴!最近的医馆在哪?”公冶丝桐铁青着脸,看样子已经十分不爽了。

小二被吓得一蹦,“东……东街,离这不远。”

公冶丝桐抱起翁聆箫,出门直接上了房顶,走屋顶会快一点。

翁聆箫感觉脸有点疼,她慢慢醒过来,就看到公冶丝桐正在拍自己的脸。

“你干嘛!”翁聆箫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公冶丝桐面上一喜,大叫道:“大夫,她醒了!”

翁聆箫吐血,这是为了叫醒自己吗?她用没受伤的手摸摸自己的脸颊,确定是不是被打肿了。

大夫是个干瘦的小老头,胡子都白了,穿着青色的布衫,走起路来还挺快。一个青衫童子跟着大夫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翁聆箫见了就是一皱眉,又要喝药啊?

“这回是医馆煎的药,和我无关啊。”公冶丝桐赶紧撇清关系。

大夫过来帮翁聆箫诊脉,之后接过童子手里的药递给翁聆箫,“慢慢喝。”

翁聆箫是个懂事的姑娘,不想在外人面前太怂,丢了书院的脸面。她接过药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了,药真的好苦,苦得她眼泪汪汪的,却还是不声不响地把药喝光了。

大夫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公冶丝桐道:“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以后喝药小心一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