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19)

“常宁啊!”花河扯过来铺在桌上,指着笔画演示,“你看这不是一个点,一个口吗,怎么看不出来!”

霍将军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慢慢折起那张纸,说道:“差不多了,走吧,去比试。”

花河兴奋的蹦起来,拉着霍渊的手便往外走。

“木剑我都带过来了。”花河从帐外拿来木剑,一把递给霍渊。

“用剑?”霍渊皱眉,“你不是擅长月钩刀吗?”

花河立刻道:“没关系没关系,都一样的,快点开始吧。”

霍渊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拔剑出鞘,淡声道:“出招吧。”

花河也不客气,挥舞长剑劈出去,这一招带着全部的力气,剑舞的风声凌厉而尖锐,这一剑,就是盾柯这样的壮汉也未必扛得住,他本以为霍渊会闪避,谁知霍将军长剑一横,直直挡下,脚下安稳不动,倒是小兰王自己被震得差点脱手。

“行啊,敢这么打?”花河笑着,手上招式不减,猛烈的进攻。

剑术之所以被奉为最高,乃是君子之器,讲究招式,讲究美感,霍渊的剑术是神威将军亲传,一招一式,皆俊美洒脱,他本奉行此道,用完美的招式去迎合,可谁知小兰王如同发疯的狼崽,木剑使的如板斧,毫无章法可言。

霍渊也只得转变招式,用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法拆招。

“霍将军好身手。”花河真心诚意夸赞道,他的剑法确如疯狗,几乎没人能招架如此多招,霍将军丝毫不慌,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两人打了快半个时辰,难分胜负,彼此都赞对方身法,真是酣畅淋漓,霍渊仿佛回到年幼时在神威将军身边的军旅生活,那是他还不是大将军,不必身着金缕,腰佩珠玉,拿着最普通的木剑,一人挑翻大营。那时他还被人称为小霍将军,有兄弟情谊,有血肉拼搏,那时,他还不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霍将军,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吴将军,他可以与弟兄们一起厮杀,肆意成长。

小兰王抓住霍渊的破绽,一剑刺去,如同对付连清一样。谁知道霍将军手腕一转,先他一步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花河急忙停下来,不可思议看着脖子上的剑。

“你怎么反映过来的!”他惊讶喊道。

霍渊小心收剑,行礼承让道:“方才那个破绽是我卖的,就是为引你上钩。”

小兰王歪头想了半天,粲然一笑:“输了,心服口服,你那破绽我真是一点没看出来是故意的。”

他看向霍渊,男人仍是不悲不喜的神情,汗珠顺着下颚滑落,微喘着,因为运动的缘故脸颊微红,小兰王抿嘴笑了,不知怎得,他觉得霍渊现在心情应该非常好。

“攻心为上。”霍渊道。

又到了花河听不懂的地方了,于是追问道:“什么意思,常宁兄,你别老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霍渊想了想,用最简单方式解释道:“两军对阵,要以攻略心智,扰乱军心为最佳。”

花河笑道:“那明白了,要想赢常宁兄你,我得先把你的心攻下,对吧。”

霍渊一愣,还未及反应,小狼崽子将头发撩到脑门后,轻松道:“输了,我走了,晚安常宁兄,咱们改日再切磋!”

花河蹦跶回军帐时候,铁图和乌罗仍在打牌,那是二人永远的爱好。

“心情这么好,赢了?”铁图打出一张牌,抬头见他哼着小曲儿进来。

“输了。”花河踢了鞋子,往床上一滚,枕在胳膊上,继续哼着小曲儿。

“输了还能这么高兴,”乌罗稀奇看他一眼,对铁图道:“按照他的性格,这不得掀了霍将军的帐子直到打赢了为止么?”

花河翻了个身,哼道:“常宁兄那是攻心为上,我输的心服口服好不好。”

铁图打出手里最后一张牌,激动的一拍乌罗大腿,把他弄得呲牙咧嘴,嚷道:“赢了!你刚说什么,攻心为上?小兰王现在学会的词不少了啊。”

“那是。”花河美滋滋扯过被子,累得下一秒就进入了梦乡。

第16章

霍将军到底还是大将军,政务繁重,花河从那天以后也许久未见他,就连平日里在军营四处乱晃彰显存在感的连清都忙的没影。

没了霍将军的管教,小兰王本性立刻暴露,无法无天起来,迟到早退,违反宵禁都是常有的事情,反正除了霍渊,他谁也不怕。

半个月一晃而过。

铁图收拾好包袱,冲着盘腿坐在床上的小兰王道:“这一次休假回不回部落?”

花河摆手道:“不回,麻烦死了,我宁愿带着紫豪出去玩一天。”

铁图刚想劝,就听乌罗喘着粗气从外面跑进来,扶着柱子道:“不……不好了……”

花河和铁图警觉的站起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乌罗颤抖地指着军营外,说道:“热……热玛公主,亲…亲自来抓你了。”

“啊!”花河快速反应,语速飞快:“说我不在啊,我已经出去了,别……别让她抓到我,我可不想陪她去山里摘花!”

小兰王落荒而逃,还没跑出两帐门,迎面就被热玛堵在门口,公主殿下一伸手,抓住花河的腰带往回扯。

“干嘛去这么着急,躲着我是吧!”热玛一手叉腰,满脸愠色。

“不是,”花河气结,“你怎么能进来,这里是军营哎!”

热玛无辜地扬起下巴,道:“连将军带我进来的啊。”

“是啊,我带姑娘进来的。”连清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却不见霍渊。

“你怎么回来了,常宁兄呢?”花河问道,“还有,不是说军规森严吗,凭什么随便放外人进来!”

连清耸肩道:“军规是我定的啊,常宁的话,还没回来。”

花河:“……算你狠。”

热玛听不懂汉语,早已失了耐心,强势地扯着花河的腰带就往外面带,一边还吩咐道:“铁图,拿着小兰王的东西。”

花河被他扯着腰带,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扯着衣带,慌道:“姑奶奶别扯了别扯了,我裤子要掉了。”

于是,小兰王被绑回了部落。

花河生无可恋的坐在草地上,紫豪也生无可恋的趴在他腿上。铁图和乌罗那俩损货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他孤苦一人陪着热玛在山里玩。

热玛摘下一朵小雏菊,给花河插在头上,笑道:“还挺适合你的!”

花河僵硬的把花从头上拿下来,给紫豪别在小耳朵上。

“彻辰,你知道吗,前段时间部落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热玛往他身边一坐。

“嗯?”花河来了兴趣。

“那女人特别可怕,披着个斗篷,戴着面具,一张脸惨败无比,嘴巴鲜红鲜红的,舌头有这么长……黑夜里从草原飘来,到部落以后,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见老巫,还说,他是黑龙派来的信使……”热玛压低声音,试图渲染恐怖气氛。

花河无语,抬手道:“停停停,故事编的也像样一点,都带着面具呢怎么看到惨白的脸,赶紧说正事。”

上一篇: 白月光君后失宠了 下一篇: 剑客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