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重生后在娃综爆红(243)+番外
男主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如果说少年保镖是凛冬之中永远不化的积雪,男主就是盛开在灿烂暖阳之下的向日葵,永远被太阳照耀。
而在少年保镖舍命护送男主离开,男主眼睁睁看着朝夕相处的竹马替他死去时,男主才终于蜕变。
向日葵枯萎了,永不停歇的大雪降下,那片土地上再也无法开出鲜艳的花朵。
那个少年死在了即将到来的春天之前,和他的名字一样,永远存活在了冬季。
从那之后,男主便成了冬,代替那个少年活了下去。
无论是编剧还是导演,在写这个剧本和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都没有将男主和少年保镖看做是一对。
他们是主仆,也是朋友,更是亲人。
而观看完完整故事的观众们又给他们增加了一个关系——他们绝对是互相爱慕的!
《凛冬》爆红的那一年,纪敛和那部电影的男主的cp愤然崛起。
一年过去,直到现在,凛冬cp都还在被人津津乐道。
饰演男主的演员比纪敛大了五岁,在电影宣传结束后,过去那么久也一直跟纪敛保持联系。
纪敛和他成了好朋友,私底下常常会聚一聚。
贺铭沉知道这件事,跟男主也挺聊得来的。
即使这样,也挡不住cp粉们的狂欢。
前几天,纪敛又和男主出去聚了一次,被狗仔拍到了。
那一晚,凛冬cp超话窜到了第一名,压了明恋(贺铭沉×纪敛)的cp超话一头。
这些cp粉们知道纪敛是有家室的人,她们从不敢舞到正主面前,只敢在自己的cp超话里讨论。
但耐不住贺铭沉非得让自己不好过,非得去别人的cp超话里看上几眼。
这几眼快把他的心脏病给气出来了。
用萧助理经常吐槽贺老板的一句话:自己作的!
除了凛冬Cp,这群粉丝们还将纪敛之前拍的魏冬那部剧给抬了出来。
那时的纪敛演技不够好,只在后期终于开窍时才有了几个高光镜头。
当时这部剧上映的时候,纪晚和祁星寒都大火了一把,纪敛的反响倒是平平。
现在的粉丝对纪敛多了层凛冬的滤镜,不管怎么看纪敛,纪敛都是最好的。
因此,已经沉寂的双击(纪晚x纪敛),奇迹(祁星寒x纪敛)这两对cp也一同被抬了上来。
连续几天,贺铭沉见证了几家cp粉乱战,每一对cp都离开不了纪敛。
这明明是他的对象,凭什么没有明恋cp的一席之地?
这三对cp粉吵来吵去,凭什么不让明恋cp加入?
[得了吧,谁不知道纪敛官配啊,疯了才会拉上明恋呢!]
[就是,傻子才会舞到正主面前,贺铭沉醋缸子还心眼小,还不给我们每人一张律师函啊!]
[哎,我们三家战斗,你们官配来凑什么热闹啊,一边去!]
贺铭沉的小号被三家cp粉都怼了,他狼狈地退出了这三家超话,去了自己那边,心向着他和纪敛的cp粉却说——
[正宫该有正宫的样子,包容、大度、放宽眼界,她们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纪敛和贺铭沉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呀!]
贺铭沉被自家cp粉的气魄给安慰了,欣慰没多久,又看到了另一条评论。
[除非纪敛和贺铭沉离婚,我果然是杂食党,想到纪敛会和贺铭沉离婚我竟然不觉得伤心,就咱们小敛这长相这身材这业务能力,配谁都可以,香香呢,从没见过那么完美的人!哎我又说错了,我不是杂食党,我其实就是我们小敛的毒唯。]
【离婚】
贺铭沉被这两个字给吓到了。
粉丝只是一句无心之言,他却上了心。
因为,纪敛曾经跟他提过一次离婚。
那时他还没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纪敛,对纪敛提出的离婚,本能产生了抗拒。
在不知道自己喜欢纪敛的时候,他就不想跟纪敛离婚,在对纪敛爱意浓到一辈子都无法消散的现在,怎么可能会对纪敛放手呢!
贺铭沉明白‘眼不看为净’和‘不要自寻烦恼’的道理。
可还是做着自虐行为。
别人都没在他面前蹦跶,他非要上门去别人家里看热闹,把自己看出了一肚子的火。
他想起了当初与‘纪敛’签订的合约,按理说,跟他签合约的那个人是‘纪敛’,跟纪敛没有关系。
但纪敛现在用的是这副身体,这合约对纪敛还是生效的。
贺铭沉在跟纪敛告白之后,就亲手撕掉了自己那份合约。
他没有问过纪敛该怎么处理‘纪敛'手上那份合约的,时隔两年多,当初就该处理的问题被挪到了现在。
前几天做完之后,贺铭沉抱着纪敛,随口一问,纪敛迷迷糊糊间回答他:“合约我好好留着呢。″
贺铭沉心里一咯噔,问纪敛:“为什么要留着?”纪敛懒洋洋道:“我的养老金,我当然要留着啊。”养老金?
合约规定,只有两人离婚后,纪敛才能拿到养老金。
纪敛这还是存了要跟他离婚的心思啊!
贺铭沉瞬间慌了,追问纪敛合约放在哪里的时候,纪敛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贺铭沉日思夜想,辗转难眠,又不好意思在纪敛清醒的时候问纪敛。
纪敛那么聪明,当时想不到,事后肯定会怀疑他突然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到时候将他的幼稚行为挖出来,他脸皮再厚都会难为情的。
纪敛最近没有工作,天天都待在家里。
在贺铭沉长期的哀求和调/教下,纪敛终于学会依赖和黏着他了。
他跟纪敛在家的时候是连体婴的状态,根本没机会找到纪敛藏起来的那份合约。
贺铭沉苦恼了好几天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纪敛晚上要出席活动,他之前答应纪敛会陪纪敛参加,可为了达成他跟纪敛一辈子在一起的心愿,他只能对纪敛说谎了。
…...
纪敛走后没几分钟,卧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贺笙端着一盆热水,脚步缓慢地走到贺铭沉床前。
两年多过去,贺笙如今也六岁了,年龄在长,他的身高却没长多少,依旧瘦瘦小小的。
他以前比周徊矮了半个头,现在,九岁的周徊直接超了他一个头。
两人一起长大,除了上学和上厕所的时候,几乎是黏在一起的。
周徊想帮贺笙端盆子,被贺笙坚决拒绝了,无奈,他只能拿着干毛巾,紧跟在贺笙身后,防止贺笙摔跤了。
贺笙将盆放到床头柜上,学着纪敛,摸了摸贺铭沉的脑袋。“爸爸,你还好吗?还痛不痛呀?”
在贺笙的认知里,生病等于受伤,不管什么病都是要疼痛的。
贺铭沉好笑道:“不痛哦。”
贺笙还是很担心,他抽走周徊手里的毛巾,在水盆里浸湿、拧干,叠成长方形,小心翼翼盖在了贺铭沉的额头上。
贺铭沉:“……"
他还不至于烧到这种程度。
而且,他说的是高烧,不应该冰敷吗?
贺笙搬来了自己的小凳子,还帮周徊搬了一张,坐在床边,看来是要守着贺铭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