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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黑月光的渣妻后(180)+番外

她不是她,那无情的语气在空旷的房间回荡,直到慢慢消散。

宋迟穗紧了紧她的腰肢,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流露出失落、放弃的意思。

腰腹传来一阵冷电,令她不住软了下去。

邓离呵口气,无可奈何摇头,正要抽身而走,宋迟穗忽然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后一推,一条灵活的腿压住她的腰。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月要月复上便被宋迟穗稳稳坐实。

宋迟穗钳制住她,双膝跪在凉席上,紧紧贴着她月要,旗袍向上分开,露出一对白大腿。

邓离感觉到月复部一阵微凉,是皮肤贴着的质感,像一股冷火,从腹部开始往四肢百骸蔓延。

两年不见,力气渐长。

她的手被宋迟穗剪在胸前,紧紧钳制住。

对方垂下脸来,长发勾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扰得人阵阵微痒。

每次宋迟穗的贴近,她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般,那跳动不仅仅是害怕,好像还蕴藏着其他情愫。

邓离弄不懂,只挣扎着:“宋小姐,你这样有辱斯文。”

宋迟穗的小脸扒在她脸上,一双眼睛像是黑琉璃盯着她看:“我刚刚还没看清楚,这下才看的清楚。”

“你给我下去。”

邓离严厉到,她不敢过于用力,一则怕伤了宋迟穗,二则,她一旦暴露自己的武力值,等同于掉马。

“我不下去,这有什么斯文不斯文的,姐姐从前对我做过的事,更加过分呢。”

她边说,扭动着身躯将她贴得紧紧的。

“姐姐,你的确不是她。”

“不是照片上那个人,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姐姐。”

邓离停止挣扎,眸光中带着惊异,难道宋迟穗什么都知道了?

还有,说什么她做过更过分的事,不就是典型来报仇,在那之前,还要和她贴贴,让她记起自己曾经做过的疯狂事!

“你认错了。”

宋迟穗不知从哪里找了一白色布条,她也不听劝,就那么在邓离手上捆:“看来这两年的田园生活,让姐姐忘记了从前对穗穗做过的疯狂事,穗穗不介意,穗穗只打算带着姐姐回去,让你好好想起来。”

她的手被一圈圈白布裹着,像是被缠住的木乃伊。

“宋迟穗!”

“姐姐这次若是再跑,就把姐姐的腿筋抽了。看你还往哪里跑。”

疯了。

邓离一抬双腿,将身量较小的宋迟穗翻身压在身下,对方一双腿依旧挂在她腰上,双手摆在脑袋面前,半握着拳,脸色稍红,低头微微往下看:“姐姐这么急躁的吗?也行。”

她蹙着眉头,跟着低头看了一眼,见那旗袍已经褪到腰上,在某人腰肢处堆成一朵小花来。

邓离呼吸一滞,忙闭上眼,恍然间看到一抹粉色。

该死啊。

她退回到床边,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抚摸着胸口,掌心用力压制它的躁动。

宋迟穗躺一会也坐起身来,伸手将裙摆往下扯了扯,盖住自己的大腿。心情百般纠结,阿离姐从前不是最喜欢她的腿,还喜欢帮她按摩的吗?记忆中那温热的手停留在她腿的每一部位,带着滚烫从下至上,每一处都被精心呵护过,怎么如今,是看一眼都觉得埋汰?

难道她腿不漂亮了吗?按理说,她的腿恢复之后,更加白皙,更加有血色,更加健康充满活力,她应该更加爱不释手才对......难道是,阿离姐喜欢残缺?变态。

邓离坐了一会,才想起手上还缠着白布,她举着双手,张开嘴咬着白布的一端,将自己双手一圈一圈解救出来。

红唇含着白布的扯开,脸颊被大半部分遮挡,颇有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变态就变态,她好像更喜欢了。

邓离不知道旁侧的人什么想法,她将自己解救出来后,也不同她争执了:“洗澡的话在一楼,衣柜里你可以找合适的睡衣。”

宋迟穗双眼闪了闪,她端正坐姿:“你答应和我同床共枕了?”

邓离摇摇头,起身从墙角抱出一个圆筒一样的东西。

看上去像麻将席。

她将它抗在肩上,深吸一口气:“我出去睡。”

就那样,她走出了房间。

宋迟穗深知急不得,得慢慢来,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不会怕邓离跑了。

今天晚上,她就让周喜民加人手,守住邓离,以防止她再次跑路。

宋迟穗走向衣柜,伸手拉开柜门,在那一排排清一色的黑灰棕的衣服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长t恤。

棉质的t恤非常舒服,她将脸埋在舒适的面料中,闻着上面清淡的青草味道。

沁人心脾。

这下她才有时间来打量邓离的房间,卧室里十分简单,一床一柜,杂物都在衣柜里,她挨个挨个打开衣柜,里面也都是常穿的一些衣物,没有特别的东西在。

翻到一个包裹,黑色的袋子,像是装着神秘的东西。

宋迟穗毫不犹豫地伸向它,把它从衣柜里拽出来。

拉开拉链,将包裹里的东西纷纷倒出来在床上,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掉落出来。

她捡起身份证,仔仔细细看着。

黎安,黎安。

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黎,同离,那安呢。

手指夹着那张身份证,一时间,竟联想到了自己。

是否是岁岁平安呢。

不过,翻看别人私人物品不太好,宋迟穗连忙将证件往黑袋子里边赛,手指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发出咯噔一声。

黑色袋子里有另一个黑色袋子。

雪白的手摸向那个黑口袋,扒拉两下,只见一抹雪白的花瓣露出面。宋迟穗心口跳动起来。迅速把纸袋子往下一拉。

白色的山茶花灯像是闪电一般,映入她的眼帘,她眼睛胀胀地,心口莫名疼了一下。

她颤抖地摸着花灯,没来由想起了曾经。

曾经,她像是发疯似地找遍了别墅,里三层外三层,连庄园也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这盏灯。

现如今,那是邓离送给她的唯一念想,她都弄丢了。

她不住地哭泣,眼睛哭瞎,也没看到灯。

宋迟穗眼眶红了红,抱着灯看了又看:“为什么送给别人的东西,还要收回去?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

夜色如洗,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邓离在楼顶打起了地铺,枕着正方形沙发靠垫,盖着层薄薄的绒毯,就那么躺在地上赏月亮。

原本觉得日子寡淡如水,有些无聊,现在不无聊了,又觉得焦头烂额。真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宋迟穗就说受不了她们乡村生活,要回去了,那该多爽啊。

她翻来覆去,想到了半夜,直到月亮藏入云层,她的心也跟着慢慢静下来,浅浅睡去。

月光隐入云层,眼前黑漆漆一片,四周仅剩下夏夜的虫鸣声。

邓离呼吸没两口气,只听见楼道传来蹬磴磴脚步声。

那声音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拖鞋一般,啪嗒啪嗒踩不稳,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已经从远处走到了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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