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经历一页页重现,她是什么时候不那么怕她,是什么时候同情可怜她,又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爱慕她,就算知道她是一个坏女人,也义无反顾地心之所向。
她抓着她的手,紧紧握在唇边,嘴唇轻轻吻她的指头,对着她耳边柔柔说:“复婚。”
宋迟穗嘿嘿笑了一声,比这江水激起的浪花还要令人心情涤荡。
“那我不是英年二婚。”宋迟穗笑着打趣。
“二婚怎么了,二婚很好,说明结婚是个好东西,结了一次还想结第二次。”
邓离咬着她的耳朵,宋迟穗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话说的......。”
她忽然抬起头,两人目光交错,也在短短的一瞬间,两人都心有灵犀地没有说话。似乎有一股气息引着邓离,引着她去亲吻那张小小的唇。
宋迟穗也没躲开,只乖巧地闭上眼睛,软软绵绵地回她这个吻。
任凭四周爆破声,警鸣声,也没有能打破两个人的迤逦氛围。
远处,消防员灭了大部分火,从火海中救出两个人。
简秋雨被拷上手铐,拖着往外走。她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接吻,眼神盯着那个方向,或是失落,或是不甘、或是难受,她的眼眶红润,几乎似要滴出血来。
宋迟穗宁愿喜欢一个替身,也不愿意喜欢她。
她输得彻彻底底。
“看什么看,别看了。”
一旁的警察找来了一件衣服,将她整个脸蒙住。也好,她这份狼狈的模样,衣服被烧坏,皮肤被灼伤,头发也烧焦了,整个脸跟个黑炭似的,让宋迟穗看见,还不让她笑话。
她灰溜溜地穿过两人身旁,走向了属于她的牢笼。
宋迟秋一行人赶到现场时,邓离和宋迟穗已经在路边亲吻了快一个小时。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宋迟秋正要上前,却被段甜甜拉住了手:“别过去了,让她们呆会吧。”
陈小转抱着双臂,震惊地看着远处两个人亲昵的接吻。
夕阳下两个人已经粘在一起了,可能怎么分都分不开。
段甜甜又转身安慰她:“没事的,天涯何处无芳草。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和你一样,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你们说不定有共同话题。”
陈小转反而松口气,确定一个人不爱她,她得到的是释然,心里的千斤石头也落了下去。
“你放心,我不会去搞一些破坏,想不开什么的,她们那么相互喜欢,就应该在一起,更何况就跟你说的一样,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喜欢我的,和我更合适的!”
她也明白爱情里边只有相互喜欢,才会走得长远。
宋迟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爱情里边,求而不得才是常态,但是求而不得,非要做一些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她望着简秋雨的方向,一面觉得她可憎,也一面叹息:“两情相悦太难了。”
段甜甜听她这么说,轻轻咳了咳:“秋秋,你这话说的,难道你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弄得像她失恋了一般。
宋迟秋只觉得好笑:“我说的是你,你以前可喜欢那个什么云了,还不是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才选了我。”
两个人开始就以前的事吵闹起来,不过也都是小吵小闹,并不会闹出什么什么大事。
“什么退而求其次,你就是我的唯一选择。”段甜甜在她背后解释。
宋迟秋哼声:“是吗,当初若是裴云喜欢你,你还会选我?估计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吧,哼。”
闹哄哄的声音传到两个人耳旁。
邓离便松开了唇,和宋迟穗浅浅分开。
两人均已经是亲麻木了,嘴皮子有些红肿。
宋迟穗的脸已经害羞成一个桃子,她不敢直视她,只盯着远处的夕阳发笑。一双长睫毛盖在眼睑上,尽是看不清摸不明的情愫在眼中。
“我饿了,要吃东西。”
她双手抱着膝盖,小身板轻轻撞了撞邓离。
邓离看了一眼时间:“我订的餐厅因该还留着位置,要过去吗?”
宋迟穗像是小女孩似的靠在她怀里:“我们就穿这样吗?”
邓离戳着她的小脑袋:“就这样,洗个脸就能进去。你要是不想洗,小花猫顾客也是接待的。”
宋迟穗脸颊上落了两痕灰,邓离伸出手,轻轻替她擦拭。
她配合地鼓着腮帮子:“吃了饭,我们又去哪里。”
邓离:“你想去哪里?”
宋迟穗笑嘻嘻环着她的腰:“想去有牛奶花瓣浴的地方,洗的干干净净的,舒舒服服地,然后,然后。”
她抓着邓离的手指,紧紧握着她的指头把玩:“你的指甲是不是该剪剪。”
邓离扣着她的手心,轻轻颤抖了下:“再逗我,不让你吃饭了。”
她停着思索了一会儿:“不对,是让你吃撑。”
宋迟穗咬着下唇,呆呆从地上站起,小跑着跑向摩托车,双手掸了掸屁股上的泥土:“那赶紧上车吧,我怪饿的。”
夕阳之下,邓离骑着红色的摩托,载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在风中肆意前行。她从未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如今再来看,觉得夕阳、江风、岸边的树,都是那么美。她不再是单纯的一个游戏闯入者,她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的,活生生的人。
因为有了爱人,她不再是漂泊的浮萍,乱飞的柳絮,不知道落根哪里的蒲公英,也不用行尸走肉一般存活着,她这一世,没有白来。
作者有话说:
因为正文不能出现女主做一些极端(违f)的事,所以我把她放在一个架空的if线,女主倘若是原书的个性,可能会有一丝病态,因为各种限制原因我不能把她写的很坏,我自己都没有爽到,但是我又想写,就放在if线哈,想看的小伙伴可以康康很坏的穗穗。
第98章
“所以,是她故意打碎的那盏灯,让我和姐姐生离了两年?”
少女的音色带着低哑的穿透力,在烈日炎炎下,好似一块冰扎进管家的背脊骨,让她感觉四周的墙壁和泳池都散发着透底的寒意。
新兰管家穿着灰色管家宽袖衣袍,匍匐跪在地上,一双手颤颤抖抖地,正要去服侍那一双鲜嫩的玉足。
宋迟穗坐在躺椅上,一双嫩足荡漾着池中清水,水波泛出一圈圈的涟漪,池水中倒映着那张娇小的足,长裙到了脚踝,边缘几乎被池水打湿,半湿半干贴在她冰肌如玉的肌肤上。
“小姐,打湿了。”
新兰颤抖伸出手去,欲掀起她脚踝的裙摆。
少女的手捏成一个拳头,忽地坐立起来,一脚踹向眼前的仆人,管家后背仰去,一屁股跌进池子里,扑腾出鲜亮的水花来。
“小姐,小姐,我不会游泳。”
新兰双手展开扑腾着水花,像是秧鸡落了水,脑袋在水池中扑上扑下。
宋迟穗冷冷地看着她,一动一也不动,只发狠地凝视着她:“问你话呢,你倒是好,一双脏手就上来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