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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黑月光的渣妻后(74)+番外

忽视掉她的眼睛,视线就会集中在她其他五官上,这样一来,显得她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

宋迟穗小心翼翼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了。”

面前一片漆黑。

邓离手试探性往前,正好摸到浴缸:“先给你脱衣服。”

“好,你手往前。”

顺着指引,她试探性往前摸去,指尖触碰到一截丝绸缎面后,停了下来。

顺着腰往后绕了一圈,能感觉掌心下的小人颤抖了一下,她勾起唇角,寻找着拉链。

“看不见,只能用手。”

宋迟穗:“我可以告诉你。”

“哦。”

她撕开拉链,两边的布料像是花瓣一下散开,带着一阵阵香。

邓离左手扶着她的背,右手顺着锁骨扶她。

宋迟穗哎了一声,脸羞得滚烫。

“别乱摸啊。”

她一下弹开手,手心犹如被电了一般:“不好意思。”手心微颤,还有刚刚的余韵。

正面值get88分!!!

不同的地方,正面值分数也是不一样的。而且,她只是微微贴着,像是轻擦。

右手无处安放,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死定了,没一会儿,一只小手朝她抓来,冰冰软软捏着她掌心,引着她到了腰处:“在这里。”

宋迟穗没有选择,眼下身体的痒更严重,她只想快速洗澡,早早洗去身体的脏污。

邓离轻捧她,将她托起来。

此刻,她比方才还要难为情,只是她腿不能动,只能僵着,眼下什么都能看见,就算邓离蒙了眼,她也依旧不安心。

“你,往左边挪,到我后面去。”

邓离半蹲,小步小步挪着,顺着浴缸到了她身后。

她只需帮她擦洗后背,其余的地方,宋迟穗自己能够得着。

放好水后,她抓起了海绵,将沐浴露搓出泡泡,对着她的背搓洗起来。

“力度如何。”

宋迟穗呼吸有些不畅,她点头:“可以。”

看来是疼痒发作,已经没心思管力度不力度了。

“我加快些,一会儿帮你洗腿,这样你也就不那么难受了。”她主动得像是搓澡工,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晋升的机会。

“好。”宋迟穗脆弱地答应着。

“是不是很难受?”

“还行,泡一会儿就好。”

“一会儿洗完了,我给你抹过敏药,这样消炎快,你细皮嫩肉的,留下疤也不好看。”

宋迟穗洗着前身,本难受着,听她那么一说,竟头一次感觉,有人照顾其实挺好。

“好。”

水汽氤氲,空气中氧气越发稀薄,加之皮肉痛苦,令人越发难耐。宋迟穗视线模糊起来,每吸一口气,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她感觉身上的皮肤像是被灼烧一般。

邓离还在她后面絮絮叨叨说着话,一开始还能听清楚词句,到后面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水珠啪嗒,滴答,她强撑着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却似有千斤重,垂落之后,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短暂地卸下一身防备,朝后倒去。

“我一会儿就把那些衣服送去消杀,你真是个娇宝......宝。”

邓离话还未完,掌心便倾倒一块软背,贴得死死的,带着微薄的体温。她心肝一颤:“小穗。”

她看不见,只试探地往前凑了凑,前方女孩的软香四溢,像是要把人融化一般。鼻尖往前,触到了清香发丝。

邓离呼吸一屏,汗毛炸起,她侧开脸,再次呼喊她的名字。

没有人答话。

她勾开眼上领带,一时不敢呼吸,眼神滞住,少女好似玉山倾倒在她怀中,皮肤上闪耀着水珠,似下了场江南初雨,绵软、细腻。

她侧过脸,怀中玉人正闭着眼,脸颊泛红,红唇微微张着,唇珠渗些水,水珠滑动,落入洁白的牙上。

宋迟穗。

她喊了两声,见人已是神志不清,便将她搂了起来。

哗啦啦声响,水似珠帘从宋迟穗身上落下。

邓离稳稳抱起她,来不得顾她体面,就这么往卧室走。

行走间,怀中的人跟着颤抖晃动,她低头探查她的情况,眼紧闭,呼吸微弱。

邓离瞳孔放大,极其不自然地抬起头,朝着床上冲去。

“宋迟穗,你可不能有事啊。”

她用被子将她包裹起来,仅仅露出嫩足和脖子以上,这才腾出手来打电话。

她不知道宋迟穗为何会这般娇弱,不就是换件衣服,竟还换出了事。她脸色通红,鬓角贴着湿湿的碎发,卷曲着,发梢还在不停地滴落水珠。

邓离屈着食指,轻轻为她擦拭,好娇弱啊。

和杜金月简单交流了前因后果,就被她劈头盖脸骂一顿。

“谁让她吃炸玉米了?”

“不是炸玉米,是爆米花。”

“她对很多东西过敏,花生、玉米、花粉、衣服都是小事。”

“药在药箱第二层的蓝色盒子里,红色药丸,一次两粒。”

邓离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

“谢谢杜医生。”

“还有我警告你啊,少折磨她,要是她缺氧断气,后果自负。”

她尴尬地笑着:“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邓离长叹一声,自知哪有那福气呢。

床上的小人裹得像粽子,乌发雪肤,安静的时候,还真莫名让人怜爱。

她移步到床边,愁于如何喂药,宋迟穗醒的时候尚且一颗一颗吃,还差点噎死,睡着的时候更不能直接灌了。

思忖半天,邓离找到白色瓷碗瓷勺,她将药丸捣碎,再用开水冲散,粗颗粒的药很快溶于水中。

她左手端着碗,右手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这样像是搂着一颗小粽子。

宋迟穗靠着她的颈脖上,额头抵上来,皮肤有些烫,坐起来后,神智清醒了一下,发出哼唧的声音。

邓离搅着碗里的药,盛出一勺,轻轻试探过药温,这才递到小红唇边。

“小穗,喝药。”

趁她有些意识,她将勺子往里送了送:“乖,喝完药就不难受了。”

小孩紧抿红唇,鼻尖微微一耸,蹙着眉头偏在她怀里。

大半张小脸藏在她颈窝里,带着滚烫的温度,宋迟穗似乎在撒娇:“苦。”

红唇贴在她的颈窝上,柔软,让她整颗心都融化了,这谁受的住。

她迟疑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碗,捏住宋迟穗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

“乖,先苦后甜,一会儿有糖吃。”

宋迟穗迷迷糊糊地,红唇微张,呼吸脆弱。

等不及她说什么,邓离一把捏开脸颊,小嘴张开,再狠心灌下药,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宋迟穗立即不满意了,眉头皱着,想要挣脱她,把药物吐出来。

奈何药物直滑喉咙,没有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她剧烈咳嗽几声,眼睛撑开条缝,眼眶红润,狠狠瞪着邓离。

邓离扶着她靠床:“你等着,我给你拿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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