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234)+番外
顾遇终于受不了被炭烤要炸开的滋味,他猛打一把方向盘,把车开去了偏僻小道停下,长臂一伸把副驾驶的人狠捞进了怀里,大掌去轻拍了拍她屁股。
“闹够没有,娇娇,你真想你男人废掉,后半生幸福减半是不是?”
欲.求不满的男人,说话都带上咬牙切齿意味,一双牢牢箍着女人的臂膀和铁臂一样,无法撼动。
陆娇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感受着他扫在脖颈间粗热的呼吸,他坚硬的臂膀胸膛,再看着这黑漆漆连一盏路灯都没有的偏僻小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
抬眸看着昏暗中漆黑带火的危险眼眸,她身体一下软下来,主动攀着他肩抱住了他,老实认错:
“好了,我错了,不闹你了。”
“你说你明天晚上有个推不开的应酬是吗?那去嘛,地点是哪里,我明天忙完了去接你。”
“你送接我上下班也辛苦了,明天咱们换换,换我送你上班,接你下班好了。”
陆娇哄人相当有一套,软声细语的,听得人头疼熨帖滚烫,但这回顾遇却不那么容易哄。
实在是煎熬太多天,熬不住了。
他手勾过她下颌,含住她的唇用力吻住了她。
他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舌尖搅动着她舌根,又把她舌尖勾进自己齿关之内。
去引诱她主动过来搅动舔.舐。
这些日子,顾遇另外的技巧怎么样,陆娇不知道,但他深吻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厉害。
力道和速度都掌控的那么刚刚好,让她感到舒服,飘飘欲仙,不由自主去热情回应,她攀着他脖颈,身子慢慢支起,膝盖跪在座椅上,腰肢往后弯折,仰着头去接受他给的一切。
这边是市北开往附近乡镇的路,路灯都没一盏,四处静谧漆黑,偶尔能听见一声远处人家的狗叫。
漆黑静谧的小道,车子停靠在路边,车内没开灯,随着天色暗下,只看到两道身影搂抱交织在一处。
狭窄的空间,周遭空气似乎也稀薄,变得热气氤氲。
车身在这时发生晃动。
“不,不行。”
陆娇慌忙按住顾遇大掌,手指插进他指缝间,她匀匀喘息不止的呼吸,头埋进他脖颈,软软道:
“没有那个,我还得高考呢。”
“我们该回去了,太晚了。”
顾遇不说话,只手臂一紧,把她往怀里扣紧了些,咬着牙哑声:
“十五天,整半个月了,我快被你折腾残了,你感觉不到?”
“娇娇,你是不是没有心,还是真的想我废掉?”
陆娇心虚,她手抹黑去摸了摸男人的脸,唇去安抚的吻了吻他耳朵。
原来冰凉的一双耳,这会儿像被火烧过,滚烫。
她舌尖也烫得厉害。
陆娇心哆嗦了下,她哄他的声音更软了:
“好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先前不该那样,改天.....”
“改天再让你开一次盲盒,带彩蛋的盲盒,好不好?”
顾遇这次明显不好忽悠,他拽着陆娇摸他脸的手,昏暗里黑眸看向她眼睛:“改天什么时候?”
“......大哥结婚。”
他掌心勒着她腰紧紧的,大有不给个具体时间不罢休架势,陆娇硬着头皮道。
“大哥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就结婚了嘛,到时候他乡下爷爷大伯他们都要过来,家里住不下。”
“我都和大姨她们说好了,我房间腾出来给大姨妮妮住,到时候我去你那边。”
到底怕真把这男人折腾出问题,陆娇咬咬牙,给了他一个时间,又去亲了亲他侧脸脸颊,对上他带着幽火的目光,在他耳边近乎呢喃的轻声:
“到时候院子也装好了,我正好过去暖房?”
顾遇没出声,也不知道是在考虑还是琢磨别的什么,陆娇却不允许他考虑,她摇摇她抓着的他大手:
“好啦,老公,亲亲,乖乖,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赶紧回去吧,昨晚我们回去已经很晚了,我早上都没睡够,你也知道我最近有多累了,现在就是想,我也受不住啊。”
“你心疼心疼你可怜娇娇的媳妇儿,嗯?”
陆娇最近撒娇水平持续上涨,一番软语央央,顾遇根本受不了,前几次他也这样败下阵,这回也不例外,心被她勾得痒,又被哄得柔作一团。
“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你男人啊。”
顾遇抬手掐捏了把她脸,没好气一声,到底慢慢松开了她。
陆娇立马坐回自己位置上,嘴上继续哄他:“心疼,一直心疼呢。”
“前面十五天你辛苦了啊,我这边现在忙得差不多了,王敬李单两个现在已经撑得起来了,等大哥婚礼结束,我让他回厂子里负责生产,我差不多就能撂开手闲下来,到时候我去找你啊,天天去,每天陪你吃午饭,吃完午饭我刷题,你办公.....”
陆娇抬手整理一下衣裳,手去整了整后面搭扣,再捋了下松散下来的头发,想了想,她捏着发圈又道:
“嗯,要是你有应酬的话,我跟着你一起,我在车上看书,估摸着你差不多了就过来巧遇接人,你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很美好,顾遇只想一想,唇角已经翘了起来。
“又在画饼。”顾遇敛一下上翘的嘴角作不满意的说了句。
陆娇嘴里咬着发圈,闻言,她手拿下发圈,反驳:“怎么是画饼,你看着,我会兑现的。”
“你那回看月亮的话都还没兑现呢!”顾遇凉凉一声。
陆娇毫不心虚,“那不是天太冷了?夏天,高考完就陪你去。”
她说完,又打趣的觑一眼顾遇笑道:“顾老板,你放心,我哪怕画饼,我也能让你早晚吃到这饼,我可是守信的人呐。”
一次在她面前失信,可真是吃了大苦头了。
顾遇沉沉息,好一会儿才道:“嗯,行,那我等着你给我吃饼了。”
说完,自己笑出来,跟她在一起,哪怕被折腾过一番,心情也总是好的。
被糖塞满的感觉。
她一惯会给人塞糖衣炮弹的。
“坐稳了,这条路不好开,可能有些抖。”
偏头看一眼已经重新系好安全带的陆娇,他柔声一句,扭动钥匙,挂下档位,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摇晃往前,车内气氛温馨和暖。
——
叶岺结婚在农历三月十三,新历三月二十号,正是春分。
叶岺是家里长子,是叶家三房长孙,他结婚,对叶家来说,是件大喜事。
叶岺爷爷叶兴乾生有三子一女,叶岺大姑嫁在所镇,大伯在沥镇化肥厂上班,二叔在沥镇农机厂,他们的工作婚嫁,叶军山当年都出过力,这些年叶军山人在余暨,不常回去,和他们关系却依然亲厚。
这回叶岺结婚,他们拖家带口都来了。
叶岺大伯二叔家都有二子二女,再大姑家三子一女,每房还有两个结了婚生了子的,他们过来,家里根本住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