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32)
“怎么不会?”谢怀青还想着那诏书的事,心想陈薇是孔不二的娘子,对她说也无仿,“就说那诏书,连半个字也不给我看,神神秘秘的藏起来,这不是当我外人嘛,不看就不看吧。”
“诏书?”
孔不二喝了口酒,很惬意的叹息了一声,虽然不是好酒,却总比没得喝好。
他拿了杯子与孔有力碰杯,孔有力道:“方才我手下说,弟妹在外面等着你喝药。”
听到喝药两字,孔不二的眉头都快拧起来,忽然觉得这杯中的酒也是苦的。
“别跟我提药,你知道我自小生了病就不爱喝这东西,被老爹不知打过多少次。”喝药?他宁愿去死了算。
孔有力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了下,还是说道:“老爹临出征前,让提醒你不要假戏真做了。”
孔不二拿酒杯的手停了停,又一口饮尽,骂道:“我自己的事,关这老头鸟事?做真了又如何?我还偏就当真了。”
孔有力不说话,拿了酒替他倒满,看他听了自己的话似乎不那么乐意,刚倒满的酒又一口喝掉。
“老三,你也见到她杀人眼都没眨一眨。”
孔不二眼睛一眯,仍是不答话,只骂了一句“奶奶的”。
“诏书?”陈薇怔了怔。
“是啊,他大哥替皇帝带给他的,不知写了什么,不过看那小子看完后的很得意的样子,应该是好事。”谢怀青不知不觉的把孔不二叫成“那小子”,又马上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陈薇,陈薇似乎并没有在意,眼睛看着地面,似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想,必竟她是那小子的老婆,这样讲倒不是怕她学给孔不二听,但似乎有失自己的身份,虽然觉得孔不二没将诏书的内容告诉他是不信任他,但在他夫人面前说,似乎显得自己小气了。
方才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有些后悔了,他咳了咳,道:“嫂子还是进去好了,不如我替你进去说一声。”
“算了,我还是回去将药再热一热,等他回来吧。”陈薇忙摇头,再冲谢怀青笑笑,转身走了。
谢怀青在那里发了半晌呆,才回过神,摸着鼻子走了。
于是孔不二又被孔有力给扛回陈薇的房中,因为又喝醉了。
一路“娘子,娘子”的乱叫,让黑衫军的几位看得侧目,直到孔有力将他扔到床上,他便继续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几下大概牵动了伤口,又是“娘子疼”的不住叫,让陈薇脸一下子红起来,孔有力也不多话,看了一眼陈薇,还是那张笑脸,出去了。
陈薇觉得头很疼,药早就熬干了,此时再熬估计他也睡着了,眼睛看着床上的孔不二一头一脸的汗,嘴里还在乱七八糟的乱哼哼,坐过去,拿了绢子替他擦脸上的汗。
擦尽了汗,手移下去替他解外衣,一颗颗的扣子解开,他还扭来扭去的不让解,也不知是不是要看看他的里衣是不是被汗弄湿,陈微解了几粒颗子,便伸手进去摸索,不料孔不二却侧了个身,正好将她的手压住,她无奈的摇摇头,想抽回手,却见他忽然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后,用力一扯,将她扯进怀里去。
她尖叫一声,已被他整个人抱住,满身的酒气。
“娘子抱。”他的头在她怀中乱拱,找到高耸的所在才罢休,手环过她的细腰,一条腿同时跨在她的身上。
她当真动弹不得。
她翻了翻白眼,又挣了几下,确定挣不开,才任他这样霸着她。
他的脸就贴在她的胸上,滚烫的,这个无赖,她很想把他的头推上一点,但他似乎固执已见,只好放弃,她看着床顶,现在是白天,只希望现在不要有人闯进来。
躺了一会儿,她也渐渐有了些睡意,反正脱不了身,不如就睡一会儿,于是闭眼,头靠在孔不二的头顶,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睡去。
半晌。
孔不二睁开眼,香馥满怀,半张脸还贴在自家娘子的胸上,消魂如此夫复何求,其实他只是喝得微熏,那点酒如果自己未受伤,连让他微熏的程度都达不到,之所以装喝醉,一是怕陈薇会气他喝酒,二是怕她又塞那碗苦死人的药给他,这才是关键。
妈的,小爷我还不如喝毒药算了。
他本想装睡下去算了,可这怀中的人儿......,唉,他叹了口气,他是男人啊,虽然那病让他洞不成房,但反应总是有的,所以他越来越热了。
奶奶的,受不了了,他动了动,冲不知有没有睡着的陈薇道:“娘子,我们洞房吧。”
陈薇刚要睡着,被他动了一下又醒了,感觉他的手在她腰处乱摸,然后就听到后面的话。
她一怔,睁开眼低头看他,他的脸已经在她胸口乱蹭,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道:“相公的伤还没好呢,妾身恐怕......。”
“伤口随他去,不然小爷要憋出病了。”说着孔不二已坐起来,动手脱衣服。
“可现在是白天。”看他三两下将衣服脱光,露出胸口的伤,伤口只是刚刚愈合。
“小爷等不到晚下了。”孔不二才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一扑,便将陈薇倒。
其实胸口的伤还真的在痛,不过管他呢,他张口就去亲陈薇,一只手已伸进陈薇的衣服里,抓住一面用力的捏,陈薇正想喊痛,他的手却又忽然放柔,然后滑过她的腰腹,往她的裙下探。
陈薇暮的睁大眼,这回,他为何不发病了?
“等,等一下。”她抓住孔不二的手,但孔不二的另一只手已经在解她的裙子,
他的喘气声变粗,似完全沉在情 欲里,这让她忽然有些害怕,手微微的抗拒着,而手触到他的伤口里,他叫了一声,然后猛的从她身上下来,骂了一句:“妈的,痛死我了。”
她这才看到那处伤口已经在流血,不知是不是自己这一推造成的?
“相公?”她伸手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管他,先管我这里。”说着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那里坚硬而滚烫的触觉让她一慌,想缩回手,而他的手却握紧她,带着她往那滚烫上来回摩挲。
她是成过亲的女人,她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却从未做过这种事,向来都是齐筝主动,而她只是接受,而此时的举动,让她的脸一下子通红,而除了跟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孔不二抱住她,头埋在她的发间,她听到他喘气声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手指渐渐麻木,然后他猛个人震了一下,她同时感到有粘腻的东西淌在手中,她知道,一切结束了。
她木然的看着他替她用帕子擦干净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过,觉得眼前的孔不二似乎与以往不同,哪里不同又无从说起,他只是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犯病,还是很色,还是很无赖,哪里有不同?
“相公,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回过神,不想让心里的疑惑不小心泄露在脸上,于是收回手,替他看还在流血的伤,他躺下让她看,任她用布一下下的吸去淌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