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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妻(131)+番外

作者:苏二两 阅读记录

曾帆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宋吉祥招来服务生叫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大口才道:“有点事耽误了,抱歉啊。”

他放下酒杯,习惯性的向四处扫了一眼,在看到暗处独坐的男人后,略有惊讶的问道:“那个人是仲清斌?他还跟着你呢?”

曾帆没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草,你都和女人订婚了,他还骚扰你?”

曾帆也不知道仲清斌现在的行径算不算骚扰,垂眸咬了一下嘴唇:“他就是跟着,不远不近的。”

宋吉祥拳头有些痒,面色不善的向那个角落再次投去目光:“这个阴魂不散的,就交给我吧。”

“你别动他。”曾帆有些急,“他也没把我怎么样,你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别因为这个人再生事端。”

宋吉祥想到了刚刚出狱的方元,只得干了一杯冰啤压了压火气:“要我说你赶紧和那个谁把结婚证扯了,然后搬到一起去住,你都是别人的老公了,他还能再缠着你?”

曾帆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自己心里这关还没过去,总觉得就这样结婚对不住人家。”

宋吉祥“啧”了一声,扔了一句:“婆婆妈妈。”

“不说我了,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弄不清楚的事情,曾帆往往选择逃避,因而急忙换了话题。

“我...没事,就是找你喝点酒。”

曾帆轻笑了一下:“能让你拿不起放不下的只有方元了,他出狱后你们相处的不好吗?”

宋吉祥喝了一口酒,心里越发烦闷。他说不出自己与方元相处的好还是不好,若是不好,他刚刚从方元那里而来,身体中愉悦与餍足的感觉还未消散;若说是好,那他为何每次看到方元,心里总会有失真的感觉,像是看了一整晚的电影,出了影院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一样。

“就那样吧。”他随口敷衍。

曾帆将杯子放在唇边抵着下巴,好似在回忆从前,缓缓的说道:“一年前,方元再次回来信誓旦旦的说喜欢你、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当时我是不信的,那个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嘴里的话不知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也不知道他又打了什么主意。”

“我甚至想过他是不是就是馋你的身子,原来用着觉得好,现在还想用一用。”

“咳咳咳~”宋吉祥呛了一口酒,他放下杯子颇为无奈,“曾店长,你能说得委婉点吗?”

曾帆也有点脸红,不知怎么就把心里话未加过滤的说出来了,他吞了一口水,尴尬地继续:“可是现在我相信他了,他对你是真心的,而且用情特别深,为了你,他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他偏头看向宋吉祥,“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感受的深刻吧?”

宋吉祥点点头,低低地应了声“嗯”。

“那你还在纠结什么呢?”

“他说他想留下来。”

宋吉祥想到了不久前方元被他压在沙发上不断索取,因他一个用力竟弄坏了老旧沙发的扶手。事后,方元脱力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穿戴整齐又要出门的宋吉祥,懒懒的问道:“吉祥,这屋子里的东西可以换一换吗?有的确实不能用了。不过你要是想留着也可以,我都无所谓,怎么都能住。”

宋吉祥轻掀唇角,说道:“他说他要留下来,住我的老房子,经营面馆。”

“这,不是挺好的吗?”曾帆疑惑,“你是怕他以后变卦,再次离开你吗?”

宋吉祥将身子倚进沙发靠背,整个人在幽暗的光线下与黑色的沙发融为了一体。

“怕他变卦。”男人泄出一声自嘲的轻笑,“也怕他不变。”

曾帆眼中疑惑更重:“为什么?”

“你见过方元在宴会厅中的样子吗?”宋吉祥顿了顿,“牛逼死了。”

他在脑中翻出了一年多前的那段记忆。当时他刚刚出狱,从狱警手中接过了那条在监区寄存了四年的手链。本应波澜不惊,却意外的手抖了几下,他有点气自己,打算随便将手链扔在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终究是没扔,还在某次醉酒之后坐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拿着手链,站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的角落,宋吉祥时隔四年第一次见到了方元。

万众瞩目、矜贵从容。神情清清冷冷,目中含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未能掩藏得很好的傲然与披靡。

漂亮,耀目,天之骄子。

忽然间,宋吉祥就想通了,以前的方元穿不了不是纯羊毛的针织衫,吃橘子要将丝落剥得干干净净;现在的方元摇着红酒杯的样子娴熟优雅,西服上的钻石胸针才配得上他眼中的星辉。

原来,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招来侍者,宋吉祥将手链放在他的手中,转身走出了富丽的殿堂。

“投资人、记者、明星都围着他,他就像...”宋吉祥停下来想合适的形容词,“就他妈像童话书里总是最后出场的那个王子,他一出来故事就完美了。”

他干了杯子里的酒,转头看向曾帆,缓慢又郑重的说道:“他不应该困在这个小城,变得和我一样平庸。”

第122章 番外九 再算错账换我攻

宋吉祥手里有个急活,一大早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走进浴室,打开喷淋,打算洗个快澡。

清晨的冷风从门缝溜了进来,又快速的被阻断,宋吉祥满身泡沫的掀开一条眼缝,看见方元靠在湿淋淋的墙壁上半笑不笑地看着他。

男人“啧”了一声,微微偏身,藏住了自己耷拉在褪间的巨物。

“你怎么来这么早?”他问。

方元搓着手,泛着烟瘾,不咸不淡的回道:“晨跑,路过。”

“路过?”宋吉祥用力搓了两把头上的泡沫,“路过到别人浴室里了?”

方元不走心的回了一句“巧吧?”便去认真看他屁股上的疤痕。

这处疤痕是五年前宋吉祥为了救他,被翻斗车的钩斗生生豁开了皮肉。如今疤痕已经陈旧,长长的一道占了大半个屁股,可想而知当时的伤情有多严重。。

两个人重逢后上过不少次床,但方元还没这么直观的看过宋吉祥身上的伤疤,他曾细细的抚摸过不平整的肌肉组织,记忆里不断涌出的热血,让他再一次颤抖不止,堵也堵不住的鲜血生生的绞痛着他的心...

宋吉祥见他盯着自己屁股上的伤疤,心里有些别扭,再次调整了一个角度,却将腹侧那处刀伤漏了出来。这处新伤还未足年,暗红色伤口很是狰狞。

方元心痛更剧,迈开步子向宋吉祥走去,边走边将身上的卫衣脱下,漏出还带着红痕的皮肉。

过于白皙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对于留痕这件事情宋吉祥向来乐此不疲。他下腹一紧,刚刚还软趴趴耷拉着的巨物有了抬头的迹象。

方元走到宋吉祥身边,轻轻的贴了贴他的唇,然后蹲下吻上了那处新伤。柔软的嘴唇像扇动的蝶翅一样轻缓温柔,在凸起不平的疤痕表面落下了一个个带着怜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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