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10)+番外
陨灭。
付芝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紫薇帝君和命格星君相偕来到地府,见了转轮王。转轮王掌管的乃是投生转世的事情,听两位上仙这样一说,大
吃一惊,这可是天大的罪啊,自己这疏忽职守,说不定还要上斩仙台的!连忙召集人手将那时投胎的人都查了一
遍,这才发现竟多出一个付芝兰来!
于是转轮王请出了地府最最厉害的冷面判官,让他将正牌的付芝兰赶在冒牌的付芝兰过世之前给换回来。
这事其实颇有难度。
首先是时间很急,只因这冒牌的恶鬼是在是罪恶深重,竟将付芝兰原本福泽深厚的八十寿辰减到了只有十八岁。
她的时间不多了,这具身子原本就不太管用,如果晚了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其二是如何将正牌付芝兰骗过来,这正牌付芝兰自身的命数还是有八十寿辰的,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抛弃原
有的世界去那个地方呢?需知付芝兰还要去那里活上个大几十年,若是她反悔了那如何了得?虽然一般人都是好
死不如赖活着,可也有人是执念甚重的。
是的,其实付芝兰并没有死,她的魂魄离体不过是冷面判官用法力强行将付芝兰的生魂拖了出来,然后设了结界
让其不能靠近肉体,再骗付芝兰说她死了。若是稍有不慎,付芝兰生魂便会受损,这一招不可不谓冒险。
其三则是如何躲过天庭的耳目了。虽然紫薇帝君与命格星君都很有义气地没将此事外传,但天庭值日功曹仍是不
少,时刻留意着地面的动静,若是发现此事有异,让玉帝知晓,可就糟糕之极了!这年头也有不少鬼魂喊冤,结
果告到天庭也是有的……
因此转轮王才请出了冷面判官来。冷面判官虽然是地府的判官,但本身是大有来头的,一身本事在地府中也是数
一数二,果然他将付芝兰的弱点摸得一清二楚,顺利地以“消除父母记忆”做交换和“美男”为诱饵,将付芝兰
诱骗了过来。
铁索上的九道符咒加身,魂魄虽没有肉身,但痛楚却不少了半分,哀嚎连连,恨不得能魂飞魄散了事,也好过这
般受罪。
冷面判官恍如未闻,他施展法术,发现那颗原本暗淡的帝星又慢慢恢复了光芒,天道已正常运转了!他看着下方
躺在床上的付芝兰,心道,幸好赶上了。
脸上虽未显出什么表情,但冷面判官心里着实疑惑,以前的付芝兰是个纨绔子弟,但现在的付芝兰……看来也只
是个好色扶不上墙的,为何竟会有如此大的用处,少了她竟使得帝星不保?
冷面判官回到地府,转轮王正心急如焚地等着,一见他回来,忙问:“如何了?”
“幸不辱命。”
转轮王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满头的冷汗:“总算躲过一劫,不用上斩仙台了。”他看向冷面判官:“这次多
亏了你,但有要求,只要本王能做到,尽管提便是。”
冷面判官本想拒绝,心念一动,说道:“想借大王观世镜一用。”观世镜虽不是厉害的法器,但也算是难得的宝
物,用它可以观看各界。
转轮王自然点头答应,却又沉吟道:“观世镜能观各界,不过……”
“大王放心,小可知道规矩。”
冷面判官取得观世镜后,得了空闲便朝镜中看上一看,见那付芝兰在东翰国胡乱折腾,心中疑惑也慢慢解开,倒
是难得的笑了笑,清雅如莲,心道:难怪如此。
第八章 男人
天色未亮,卫迎寒便起身了,这是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
他着了外衣,到院中拉开架势,刚打完了一套拳,便看见卫宁端着水走了过来。
“公子,洗脸吧。”
卫迎寒应了一声,回到房里,洗净脸嗽了口,在卫宁的帮助下收拾打扮了一番,卫安端了做好的早点过来。
“一起吃吧。”卫迎寒道。
卫宁与卫安都是卫迎寒救下的少年,家人都被外敌所杀,无亲无故,也随着卫迎寒习武,在军中也是他们照料卫
迎寒。
他们三人也没有这许多规矩,于是一起用了早饭。用完早饭,卫迎寒看了看天色,不过刚蒙蒙亮,笑道:“按规
矩今日该给公公婆婆奉茶,倒不知有没有红包可拿?”
卫安收拾碗筷,说道:“自然要有,不管怎样,丞相府这点礼数总是会有的,要不然,这气量可太小了。”
卫宁道:“卫安,你陪公子去吧,我来收拾。”
卫安本想道“有什么关系”,待看见卫宁脸上的那道伤疤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说道:“好啊,等得了红包也分
你一半。”卫宁本来生得还不错,但左脸上一道伤疤自额头伸延到下巴,猛地一见,真有几分吓人。
于是卫迎寒带着卫安来到付华明于若可的院子。
“你起得倒早。”于若可与付华明端坐在正中,他一看见卫迎寒满云淡风轻浑不在乎的表情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
“侍奉公婆,理应如是。”卫迎寒从卫安手上的托盘里取过茶来,跪下先敬了付华明:“婆婆请喝茶。”
水磨石地砖上原本是应铺上蒲团的,不过于若可有意为难,命人将蒲团撤了。便是想叫卫迎寒在这寒冬腊月天里
跪上一跪,冻上一冻。
“丞相府不比将军府,”付华明接了茶,说道:“既然圣上赐了婚,你又和芝兰拜了堂,便是我付家的人了,以
后行事需有分寸。”
“是。”卫迎寒垂眼答道。
付华明喝了一口茶,从袖中拿出早已封好的红包,卫迎寒恭恭敬敬接了。
卫迎寒再敬了于若可。
于若可面沉如水,只是看着卫迎寒,恨不得将跪在下面的卫迎寒瞪出一个洞来。他心里满意的女婿是萧疏翠或者
是卫拂尘那样娇俏水灵的人物,而不是卫迎寒这样五大三粗的莽夫。他不接茶,卫迎寒也保持着敬茶的姿势,身
形未动半分。
付华明轻咳了一声,于若可恍如从梦中惊醒,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茶盅在手,也不急着喝茶,仔细地用杯盖
篦着茶叶,慢条斯理地道:“我听说你不过十来岁就去了军中,是也不是?”
“迎寒是十二岁那年随母亲入伍。”卫迎寒答道。
于若可嘴角微微弯了弯,说道:“相府不比军营,没那么多军规条律,我这里规矩也不多,但你进了门,总是要
学的。”
卫迎寒应道:“是。”
于若可这才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慢悠悠地寻出一方帕子来轻轻拭了拭嘴角的水渍,又仔细地收好,这才从
袖中掏出一个红包来,递给卫迎寒。
卫迎寒接了,说道:“多谢公公。”却依旧跪着,并未起身,待听到付华明说道:“你起来吧。”卫迎寒这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