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49)+番外
以前的付芝兰对这些事全然没有兴趣的,只是有钱花就好,萧疏翠听她问起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说道:“京城
里有五家铺子,米行、酒楼、银楼、绸缎庄和书肆各一间,还有三座庄子收租,另有一些铺子和庄子在外地。”
付芝兰惊讶地张大了嘴,乖乖,真是有钱啊!
“这其中有一些公公的陪嫁。”萧疏翠道:“有些店面是和于家共同打理的。”
“于家?是我、我外公家吗?”
萧疏翠点头道:“于家是江南有名的诗书世家,小姐您外婆更是当朝太师、阁老,虽然现在已经辞官回乡养老,
但在京里依旧很有声望。正月初十就是她的八十大寿……”
付芝兰突然打断了萧疏翠:“等等,为什么你叫我小姐?”就算不叫得亲热点再不济也是妻主啊,怎么变成小姐
了?
萧疏翠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疏翠、疏翠!”
“是。”萧疏翠偏过头去低声应道。
“不应该这样啊,你看我叫你的名字,你不是也要叫我的名字吗?”
“疏翠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付芝兰追问。
萧疏翠咬唇不语,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
“妻主?你不过就是我家的奴才,也配叫我妻主?”那人一脚踢了过来:“叫小姐,记住了,我是你主子!”
“疏翠、疏翠,你说话呀!”萧疏翠脸上的脆弱吓着了付芝兰。
萧疏翠回过神来,掩饰住心里的伤痛:“我没事。”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吗?”付芝兰皱眉道:“脸色这么差,这几天黄长平有没有来看你?”
“我已经好了。”
“你这哪算好!”付芝兰哼道,突然伸手拉住萧疏翠的手腕,萧疏翠慌忙用力一挣却没有挣脱,付芝兰反而更用
力了:“别动。”她不过是想摸摸萧疏翠的脉搏罢了。
萧疏翠身子微微发颤,咬牙扭过头去,但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握紧的拳头被温暖的手掌包住,他听见付芝
兰有几分无奈地问道:“你还是这么怕我?”
萧疏翠慢慢睁开了因害怕而闭上的眼睛,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他慌张地闭上眼,
付芝兰不由得笑出声来:“好了,没事了,乖,睁开眼睛。”付芝兰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萧疏翠脸上一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付芝兰正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这是做什么?”萧疏翠见她那样的姿势只觉得一阵怪异,而且,她也凑得太近了!
“谁叫你刚才都低了头让我看不见你的表情。”付芝兰不满地道。
“你、你起来!”萧疏翠发觉自己的双手还被付芝兰握着,心中又是一慌:“放开我。”
这样蹲着也不舒服,付芝兰本想起来,但听见萧疏翠巴不得早点摆脱她的语气,哼道:“我就是不放,哼!你能
怎么样?”说着她将萧疏翠的双手拉到近前,果然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指又不自觉地握紧轻颤。
付芝兰将萧疏翠的双掌合到一处,抬头看着萧疏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疏翠,不要
再怕我,可以吗?”说着她在萧疏翠的手背上轻轻印上一吻。
萧疏翠脑袋里“轰”得一下炸开了,就算他曾经和付芝兰有过夫妻之实,可在他印象中两人却从未如此亲密过,
他满面通红,已呐呐说不出话来。
“不要再怕我,可以吗?”付芝兰又是柔声问道。
萧疏翠如受蛊惑般点了点头。
付芝兰松了一口气,笑道:“谢谢!”就算萧疏翠不能一下子做到完全接受她,这也算很大的进步了。
“你、你起来。”感觉到付芝兰的身体紧靠着自己的双腿,萧疏翠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付芝兰苦着脸道:“腿麻了。”
“你……真是的!”萧疏翠忍不住埋怨,他唤来守在外面的细语,两人用力地扶起付芝兰,付芝兰呲牙咧嘴地惨
叫:“等等、等等!”
萧疏翠不敢妄动,付芝兰趁机靠在萧疏翠身上,闻着他身上的阵阵幽香,看到他耳廓上透出的血色,白皙的脸颊
上一阵阵红晕,手也毫不客气地揽上了萧疏翠的腰际,心中大乐。
等付芝兰坐回床上,萧疏翠脸上早就热得要冒出火来,慌张地道:“我回去了,剩下的银票我明天送来。”
“疏翠,我不是要替拢烟赎身。”
萧疏翠身形微顿,随即快步地走了。
“真是可爱啊!”付芝兰看着萧疏翠的背影喃喃地道,然后又皱了皱眉头,说道:“也太贤惠了!”要是我真去
赎拢烟你也二话不说地把钱送来吗?怎么就不吃点醋呢?以拢烟的行情,只怕五千两根本不够赎身吧!
就算付芝兰的确好美色,心里也还是清楚哪些人能碰哪些人不能碰,想当初宋徽宗沉迷于李师师,他以一国之力
要替李师师赎身何等轻而易举,却也没有替她赎身!更何况拢烟这个人,付芝兰直觉他没这么简单!去当了一次
冤大头已经够了,要再花这些钱,她、她得要好好思量才行。
天黑的时候卫迎寒才回来。
付芝兰正皱眉半靠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书册。
“二哥哥,怎样了?”付芝兰见到卫迎寒精神一震,忙坐直了身子问道。
卫迎寒点点头:“都办妥了。”
付芝兰松了一口气,又问:“有没有什么消息?”
“哪有这么快呢?”卫迎寒失笑道。
付芝兰脸上显出失望之色:“我以为应该会有案底的。”
“案底?”卫迎寒一愣。
“是呀,像这种人平日里坏事自然也做了不少,难道刑部就没个记录吗?”
卫迎寒摇了摇头:“没听大姐说过。”
付芝兰想了想说道:“本来我只是猜测,现在倒是觉得有点靠谱了。”
“怎么说?”
“做这种行当的人能够将自己完全漂白,那就更不简单了,不是平日里有意地和上头关系密切,就是狡猾得不得
了的老狐狸了。”
“这样一说,倒是极有可能了。”卫迎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若是能找到这一案件的突破口,卫振武也不用那
样忧心忡忡了。在他说出付芝兰的想法后,卫振武也不怎么相信,但确实是没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二哥哥帮忙。”付芝兰犹豫地道。
“你说说看。”
第二日中午时分萧疏翠果然依言送来剩下的三千两银票,是薄薄的三张一千两。
付芝兰想了想:“麻烦疏翠都都换成一百两的。”她将昨日萧疏翠送来的两千两也拿了出来。
“啊?”萧疏翠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这样数起来才有感觉啊。”付芝兰笑道。
虽然有些疑惑萧疏翠还是点了点头,正想离去,付芝兰叫住他,说道:“疏翠要是现在没有急事,不如指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