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82)+番外
苗风微愣。
“强中更有强中手,便是下第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谨慎有什么不好。难道还要像以前样莽撞?”
虽然苗风知道付芝兰让他谨慎并不是出于他的安全考虑,只是怕他行迹败露罢,可他还是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
,付芝兰的都是实话!的确,他不能像以前那样莽撞,上次他的冲动给父母添许多的麻烦,也让自己痛苦万分。吃堑
长智,他要变得更加厉害,即使不能成为下第,也绝不能让自己再受伤害!
“芝兰,芝兰,好消息!”肖夏兴冲冲地奔进来。
“有消息?”付芝兰忙问:“是谁?在西云做什么的?”
肖夏愣:“那事还没有消息。”
“那是什么好消息?”
付芝兰怏怏地躺回去,将手里的闲书盖在脸上,继续闭目养神。
肖夏揭开脸上的书:“不是要找人仿陆子君的字吗?已经找到人,在偏厅候着呢。”
“么快?”付芝兰搔搔头:“那件事可得给抓紧。嗯,让去书房吧,对,细语,去把疏翠请来。”
肖夏请来的人是个瘦瘦干干的老妇人,其貌不扬,眼睛有几分浑浊,躬腰偻背,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付芝兰让写几个字,问萧疏翠道:“疏翠,觉得怎样?”
“有五分相似。”
那老妇人沙哑着嗓子道:“若是临摹,至少可以似八分。”
付芝兰头,肖夏见状道:“既然可行,芝兰,就将那幅字拿出来,让先生临摹。”
付芝兰好笑地看眼:“就急成样?”
肖夏叹道:“从昨到今日心里直像有个猫爪子挠样,以为好受吗?”
“现在还不行,要安排好人手……”
“若是打扫的人手,已经安排好。”
付芝兰愣,看向萧疏翠。萧疏翠道:“昨回来已经同公公禀过,从府里抽些人手去那里打扫,两日即可,以后再
招人。”
付芝兰捉狭地笑着,举起右手抓几下:“疏翠,从昨到今,心里是不是也有个猫爪挠着啊?”
萧疏翠面上微红,瞪眼。
“既如此,叫上人,咱们出发!”付芝兰颇有气势地挥挥手,下令道。
“小八!”
“二哥,今怎么有空过来?”卫拂尘见到卫迎寒喜出望外。
“小八,京城里还有什么景致不错的地方,告诉!”
卫拂尘眨眨眼:“二哥,要去玩吗?陪起去就是。”
“不是,有个朋友从外地来,想让推荐两处地方好去游玩。”
“怎么个时候来啊?”卫拂尘奇道:“现在寒地冻,能玩的地方可不多,春暖花开的时候景致多好啊。”
“哪知道?”卫迎寒微微皱眉:“现在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去?”
“要不去普济寺吃斋菜?元宵近,让去看灯会也不错。”
卫迎寒头,又道:“小八,要是想到什么好去处再告诉。”罢行色匆匆地走。
“二哥,”卫拂尘在他身后叫道:“急什么呀……也不陪人家会话……”
卫迎寒才在醉香楼前下马,就有青年子迎过来:“卫公子吗?家主人已在楼上等候多时。”
卫迎寒将马缰交给店小二,看那人眼,头,跟上楼。雅间门前有中年子身配腰刀守在那里。卫迎寒见那人目光湛
湛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心知人功夫不弱。门被推开,雅间里的那人抬头看见是他,眼中难掩惊喜。
“文二,还以为不来。”眉眼温和的子见到他笑得份外开心。
“抱歉,有事来迟。”
子摇摇头:“无妨,坐吧。文二,推荐的酒楼真是不错,既有美食,又有美景,,”子吸口气:“还有浓而不腻
的梅花香!”含笑道:“幸好昨日遇见,不然就要错过地方。”
“醉香楼在京里最有名,就算没遇到,想来也会有其他人向推荐。”
“怎会样呢?”子道:“其他人怎能和文二相提并论?”
卫迎寒移开眼:“不知吕小姐次能在京城呆上几日?”
子微微皱眉:“文二怎的如此生分,以前不是唤阿钊么?”
卫迎寒神色微暗,他转头看向窗外的红梅道:“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是从前的文二。”吕钊定的雅间,真是那
日他和卫拂尘喝酒赏梅的雅间,是他遇到付芝兰的地方,是他和付芝兰孽缘开始的地方,也是他人生的转折所在。他
今日却在里和相聚,卫迎寒觉得老真是开个莫大的玩笑!
吕钊神色有着几分忧伤:“文二还是和从前样坦率啊!,是不是有心仪的、子?”
“,”卫迎寒深吸口气,道:“已经嫁人。”
吕钊呆呆:“那、那真是恭喜文二!恭喜……”低头,掩饰住自己的落寞。
时小二送酒菜上来,卫迎寒与吕钊俱是沉默不语。
“客官,您的菜齐,请慢用。”小二弯腰退出去。
吕钊将桌上的酒杯斟满,杯递给卫迎寒,举杯道:“文二,成亲是件大喜事,的喜酒没有喝到,是的不是,自罚
三杯,恭喜!”
见吕钊豪爽地连饮三杯,卫迎寒张张嘴:“……”他知道吕钊的酒量并不好,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做什么都是适
可而止,和付芝兰是截然相反。怎的将两人拿来相比?卫迎寒心里感觉有几分怪异。
“对,可好?”吕钊发问。
卫迎寒没有犹豫地头。
“那就好!那就好!”吕钊扯着嘴角,好半才有个笑容,个笑容比哭泣更加难看。卫迎寒见,时间心底五味杂陈
,他有许多话想问,却觉得问又能如何呢?他还是没有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思绪不自觉地飞到七、八年前。
第五十九章 当年
那年卫迎寒十九岁。东翰与南译的交战已经进入尾声,但仍时不时地有零星的战事爆发。南译人向狡猾残忍,即
使大局已定,们依旧凶狠地反扑。
卫执戈率领的大军已攻入南译,在南译与西云的某边境交界处,他们遇到敌人顽强的反击。南译山多林密,贸然
进攻容易陷入被动的境地,卫执戈派卫迎寒率五十名斥候各自伪装去打探消息,而等卫迎寒再次出现在面前时,已是
个多月后。
卫迎寒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悦耳的琴声,虽然周身伤痛难忍他还是静静地听完那支曲子。尽管没有看到弹奏的
人,但他已有个模糊的印象,弹奏支曲子的人定是位温柔耐心的人。他不会弹琴,但以前和大皇子李霖同习武时,李
霖时不时的会抚上曲,他听得也不少。
琴声停住,余音袅袅。有人走过来。
“醒来?”子见到他醒来有惊讶:“还以为至少要睡到明呢。”
“是救?”卫迎寒看着眼前眉眼温和的子,问道。
“去山上打猎的时候见到浑身是血的躺在旁,就把背回来。伤得那么厉害,真担心……”子微微笑:“现在醒就
好。”见卫迎寒皱眉看向旁的血衣,正是他之前身上的衣裳,忙解释道:“的衣服不是换的,是隔壁毛大叔来帮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