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传奇(74)+番外
秦香雪点头:“如果她是由院墙进来,轻功想是不俗。你等等。”他提气跃起,落在墙头,沿着院墙疾驰,然后跳了下来。
“随意,你看这里。”秦香雪带着随意跃上墙头,墙上积雪未化,只见那里有两个浅浅的印子,随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香雪,你帮我把脚印拓下来。”
凶手进府的地方离账房房间很近,随意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痕迹,院里的积雪早已经清扫干净了。随意忍不住抱怨这府里的人太勤快。到底凶手是有意杀了账房还是账房无意中撞见凶手于是被杀人灭口了呢?随意想不明白。
秦子华已经结束了问话,众人回到御史衙门,都是眉头紧锁。
“被杀的帐房平时谨言慎行,在李府也是规规矩矩,不会有什么仇人,怎么会被人杀了呢?”衙役王小林忍不住问。
秦子华看了看众人,笑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这案子一时半会恐怕是没什么头绪了,大家做完手头的事就先回去吧。”
随意和杜珂写完尸检记录,回到杜宅,都是大吃一惊。门前厚厚的积雪已被清扫出一条路来,院里的积雪也被清理至一旁,碗筷早已收拾干净,做完这些事的莫遥正在劈材:“杜先生,随小姐,你们回来了。”
这位莫遥同志真是太能干、太勤快了,随意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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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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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ˇ第四十八章善人 ˇ ——
第四十八章善人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ˇ第四十八章善人 ˇ —— 随意对这位暂居杜府的客人莫遥很是满意,什么活都能干,美中不足的是他和杜珂一样不会做饭,不愧为杜珂当年教育过的人,对于吃的他也完全不挑,大过年的酒楼不开张,随意只好认命地继续做家庭“煮”妇。
初一随意出门去拜年,首先去的自然是将军府,喝喝茶吃吃点心,开心地收下了齐康安给的红包。皇宫里送来给将军府的赏赐,居然还有随意的一份,随意喜出望外,自己又额外地有了一笔收入。然后她和秦香雪一起去到回春堂看望容儿。 的
容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随意,香雪哥哥,我收到爹亲的信了。”
“真的?”看见容儿高兴的样子随意也替他开心:“信里说了些什么?”
“爹亲说他这些年一直很想我,每天都在想我呢。”容儿有些得意。“他要我好好地照顾自己,还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那真要恭喜你了,容儿。你爹亲是要来看你吗?还是接你回家?”
容儿摇头:“不清楚。不过只要能见到她们我就很开心了,不知道我爹亲和我娘是什么模样。”容儿遥想着。
“问问你奶公不就清楚了。”
“奶公不肯告诉我,说见了面自然就知道了。”容儿略感委屈。
随意呵呵一笑:“是的,保留一点神秘感好。”
“对了,随意,刚才皇宫里送了赏赐来,给你吧。”容儿指着一个盖着黄布的红漆木盘道。
“给我?”随意揭开一看,盘里是一些小小的金锭。“刚才我在将军府已经收过一次,这个是给你的,你拿着吧。”
“可是我拿着也派不上用场啊。”看着容儿苦恼的模样随意真是有些嫉妒,有钱人啊,钱多得没地方花!的
“怎么会派不上用场呢?你是男孩子,去你齐叔叔的店里买些首饰啊衣服什么的,很容易就花掉了。让你香雪哥哥陪你一起去。”
“这些奶公都会帮我准备,我从来没有自己买过东西。”容儿道。
“香雪,你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地陪容儿逛逛街。”随意感叹,容儿他奶公未免也太尽职了!秦香雪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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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酒楼开张得挺早,初八就开门了,随意连做几天的饭早腻了,于是又跑去酒楼蹭吃食。去到酒楼发现李府的离奇命案已经流传开来,食客们议论纷纷。
“李府今年可算是触了霉头了,大年三十出了这档子事!”
“听说这事蹊跷得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人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血流得满地都是......”一位大姐绘声绘色地讲着,如亲眼目睹一般,随意也感兴趣地坐在一旁听八卦。
大家议论纷纷,说着那账房生平,猜测凶手的来历,感叹李府的不幸。
“李府的当家李福善倒真是个大善人,每年修路铺桥,赈灾施粥,也都有她的份,没想到她府上居然发生这种惨事!老天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众人连连点头。
有人冷笑了一声:“大善人?呵呵!”
随意看了过去,那人她认得,时常来酒楼喝点小酒,姓郝名奕景,做点小买卖营生。随意想了想,去厨房请葛妈炒了两个菜,再拿了壶酒端了过去。
“郝大姐,我们凑一桌,可好?”
“原来是随仵作。”郝奕景道:“请坐请坐。”
随意把菜摆上,又替郝奕景倒上酒,叹了口气:“大过年的出这种事,那李善人也真够倒霉的。”
郝奕景不屑地道:“她倒什么霉,她运道好着呢!”
“咦?怎么这么讲?难道家里出了这种事也算运道好?”随意惊讶地问。
“随仵作,你是不知道,”郝奕景喝着酒:“十年前,就是十年前,李福善和我一样也是个落地书生,一穷二白啥也没有,可你看她现在多好,良田百顷,家产无数,娇夫美侍,广屋大宅!不能比,不能比啊!”郝奕景摇头叹气。
“原来郝大姐十年前就认识李善人了。”
“善人?她那德性也是善人?”郝奕景嗤笑:“当年她岳母一家过世不到一个月,她就急着和原来的巡城御史朱绯朱大人之子成了亲!可怜她定了亲的夫郎尸骨未寒......”
“李善人原来定过亲?不知和她定亲的是哪一家?”随意问。
“这个我也记不太清楚,”郝奕景眯着眼想了想:“我只记得她夫郎家是卖油的,生意很是不错,还请了几个伙计,谁知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竟没有一个活口。”
随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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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把吃食拎了回去,对杜珂与莫遥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然后去到巡城御史衙门。负责保管历年京城案件卷宗的文书听了随意的要求有些犯难。“随仵作,你有所不知,几年前库房遭了火,不少卷宗都被烧毁,也不知你要的卷宗现在还有没有。”
“没关系,我自己去找。”随意道。文书将库房的钥匙给了她,随意在一堆积满尘土的厚厚纸张中仔细查找,弄得灰头土脸的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卷宗。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又去找了几个年长的衙役问了问情况,直至天黑才回。
第二日又是王小林来敲开了杜府的大门,李府再次发生命案,这次被杀的是李福善新娶没多久的侍君,死因与上次相同,被人割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上次的账房和这次的侍君并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凶徒的目标似乎是李府中人皆可。李府上下笼罩着沉闷压抑的气氛,人人自危,不知下一个被杀的会不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