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被草吃事件(30)+外篇
“唉,总算有个了结也好,要不这么多年该多揪心。”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要是莉莉姐早离婚了,她俩不一定能过这么多年。”
“她们俩人这样子一起,心里多受折磨啊。”
“爱情,整天说爱情,什么是爱情,我觉得就是两个人看对眼了。其实没什么非你不可,谁都可能分手,哪怕你俩从小一块长大,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也有可能反目。安夏姐当时不就差一点放弃么。但是莉莉姐这么一闹反而好,结婚证摆在那,那就是一定时炸弹,安夏姐时时刻刻都得陪着小心。有危机感的感情,才能经营的更好,我还记着初中课本上不是有个什么课文上说,什么忧患就能生,平稳了人就死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其实结婚证折磨的人不是莉莉姐的老公,是安夏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别走错了。如果没有莉莉姐老公这个人,她们俩人真有可能吹。现在还好,人都成熟了,年轻那会也总吵架,没有什么欢喜冤家这么一说,感情再好的人,总吵架,肯定不成,感情都吵没了,在一起也没什么乐趣,分手是必然的。而且,而且,不像一般的夫妻,有约束,婚姻在那,责任在那,女人爱女人本来就是顶着雷跟整个社会对着干,你俩要分手,那别人肯定拍手称快啊,没人会劝你,很脆弱,跟走钢丝一样。”牟枳楒那个死文盲不会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文一禾看着侃侃而谈的牟枳楒,她第一次知道牟枳楒竟然是这么不相信爱情的,爱情在她眼里似乎是很狡猾的东西。并且她看东西总是看到很悲观的一面,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文一禾为这样的牟枳楒痴迷,同时也感到心痛,道:“所以你才躲开我,是吗?”文一禾不用说的太明白,牟枳楒会知道她说的是做手术那阵的离开。
“也不全是,当时脑子里很多事,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我脑子都乱了,而且,我得做手术。手术风险还挺大,就是做完手术,复发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要是把你拖下水,我怕我死不瞑目。”牟枳楒说的很坦诚。
“瞎说什么呢。”文一禾有些气恼的拍了牟枳楒一下。
牟枳楒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流动,凑过去,嘴唇几乎碰上文一禾的耳垂,却还是什么话也不说。
牟枳楒温热的气息蔓延在文一禾耳边,颈边,文一禾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
牟枳楒低低的道:“一禾,今晚你还让要让我走吗?”
废什么话,拉灯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修改了一下排版,不用看的,抱歉。
暧昧的气氛中,牟枳楒问:“一禾,今晚你还要让我走吗?”
文一禾突然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牟枳楒又低低的道:“禾,我想亲你。”
“嗯?”文一禾空白的脑子突然回神,茫然的双眼也逐渐清明。
“禾,我想亲亲你。”
文一禾奇怪了,平时牟枳楒都不拘小节的,怎么这次“行凶”前还打招呼了,转了性儿了?扭头一看,就见牟枳楒褐色的眸子底压抑着翻涌的情绪,那样定定的看着自己,文一禾知道牟枳楒动了心思,绝不是“亲亲”那么简单。
文一禾明白过来之后,脸一下子红了,扭过头。然,这样的娇羞,却让牟枳楒更加按捺不住,静静地俯过身去,吻文一禾白皙小巧的耳垂,温热的的气息让文一禾也有些躁动和不安,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双手握拳放在腿上。
牟枳楒沿着文一禾的耳垂而下,继而脖颈,下巴,锁骨,左手本能的覆上她的柔软,右手则伸进她背后的衣服里,轻抚她光滑细腻的后背,然后停在文胸的带扣那里,轻微一用力便释放了文一禾。
文一禾哪里知道牟枳楒还有如此娴熟的一手,这样一击即中,显然是久经沙场,文一禾害羞的往后一躲,牟枳楒却趁势压了过去,吻住文一禾的唇,舌尖描摹,继而轻轻咬了咬文一禾的下唇,文一禾一哆嗦抓住牟枳楒的胳膊。
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可偏偏这时候,卧室的门“咔哒”一声,牟枳楒一惊,立马松开手,坐的端正,把脸颊边的头发匆匆捋顺,挤出僵硬的笑容,道:“嘉浩,怎么了,有事吗?”
嘉浩点点头,一脸困意,道:“妈妈,我困了。”
文一禾突然被牟枳楒放开,靠在沙发上有些发蒙,脸颊还有着未退的残红,听到嘉浩喊妈妈,有些迷茫的道:“嗯?”
牟枳楒见状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
嘉浩走到文一禾身边,道:“妈妈,我困了,我想睡觉。”
文一禾道:“哦,好,你先去刷牙,妈妈给你放洗澡水好吗?”
嘉浩懂事的点点头。
多半个小时后,嘉浩躺在他的小木床上睡着了。陪在他床边的牟枳楒和文一禾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牟枳楒先是摇头叹息,后来就忍不住开始笑。
文一禾推她一下,嗔道:“笑什么笑。”
牟枳楒一边笑一边道:“你不觉得刚才很有意思吗,你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不提还好,一提刚才的事文一禾就一肚子火,没好气的道:“你还说,你倒是反应的快,哼哼。”
“我,我不是紧张吗,让小孩子看见多不好。”牟枳楒也觉得自己马上松开文一禾有那么一点不仗义。
“哼哼。”
“你哼什么。”牟枳楒不服气,就去抓文一禾腰间的痒痒肉。
文一禾怕痒就躲,被牟枳楒一把抱住,俩人嬉闹,还得压抑着声音,怕把嘉浩吵醒。牟枳楒道:“一禾,你真的还让我走吗?”
文一禾恶狠狠地道:“你要再问我,就马上走!讨厌。”本来很有气势的一句话,被最后那句“讨厌”拐出了妩媚的味道。
于是,牟枳楒就不再问,拉着文一禾去卧室,锁上房间门就迫不及待的吮住文一禾的樱唇,顺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文一禾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轻声道:“枳楒……”
牟枳楒自上而下的看着文一禾,呼吸急而粗重,却还克制着询问了一句,说:“禾,我想爱你。”
文一禾咬了咬下唇,然后有些紧张也用些激动地抬起胳膊,伸进牟枳楒的衣服里,指尖在牟枳楒后背上缓缓滑过,把牟枳楒的衣服褪到肩膀那里,没有比这更明显的暗示,没有比这更销魂的答案了,牟枳楒不禁轻颤着呻吟一声,慢慢把身体覆上去,同样滚烫的身体,同样柔软光滑的身体,让文一禾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牟枳楒颤抖的,因激动而微微冰凉的唇滑过文一禾的身体,文一禾的身体好像她的人一样,柔美而含蓄。
牟枳楒的手轻轻滑过文一禾的腰身,然后拐到了另一个神秘的乐园,芳草萋萋,春意满野,勾人魂魄;清泉缓缓,露润幽谷,迷人心智。
牟枳楒来到那欲望的源头,溯流而上,像是开启了另一个世界,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