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拽出祁月的手指,想让他自己扶着进去。
两人此时都已经浑身汗津津的,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事情进展得很磨人,很吃力。
祁月一时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手里握着自己头部冒水的枪杆一动不动,烧红了的眼睛竟透出一丝委屈。
看得独孤倾暗自掩面叹气,这大白天被一个失忆人拐上床的“初`夜”可真有点儿体验不佳,尽管人是他做梦都肖想过无数遍的人。
独孤倾无法,此时两人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红润的薄唇,颤抖着两股,抬起身子,扶住祁月那根火热粗长之后,对准那已湿漉漉、微微翕张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第七章
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褶皱,进入了那湿润柔软又温暖的甬道之中,虽然已经拿软膏做过扩张,但独孤倾依然不太适应后`穴被硬物撑开撑满的陌生感觉,才进了一半他就紧蹙眉头停了下来,一时间骑虎难下,满头大汗。
这样不上不下卡着,两个人都不好受,祁月自觉的扶上了大美人的软腰,发自让自己舒服的本能把人狠狠往下一按。
“啊……”独孤倾吟叫一声,被这一下激得眼角浸出几滴晶莹的眼泪,他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倾下`身报复性的一口咬住祁月的嘴唇。
“嘶……倾倾,你动一动。”祁月隐忍着似的撒娇道。
他不把这一口当回事,他此刻满足至极但又觉得不够,下腹的快意涌上心头,弄得他心里瘙痒难耐,全身上下都痒得慌。
此刻床上两人一个大病刚醒,一个有气无力,行此番事着实不是明智之举。但也不容停下了。
独孤倾抖着身子起落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倾泻于口。
那高热紧致的甬道把祁月一下一下包裹吞咽得舒爽不已,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淅淅沥沥,祁月虚搂着大美人,边四处乱摸,边沉声喘息着一下一下“帮忙”把人往下按,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擦过穴内的敏感之地,顶到深处。
独孤倾沉溺在欲海之中,却又累又爽又难熬,“唔…..嗯啊……混蛋,松手!”
这会儿祁月对这快活之事已经大彻大悟了,他在大美人耳边轻轻调笑:“倾倾,你再卖力一点,我就松手。”说着便向上挺腰,把自己的东西插得更深了,“嘶……”
“嗯……够了……”
祁月虽然身上有些疼,但心情十分畅快,他恶劣不已的轻语:“果真是倾倾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独孤倾稍显混沌的脑子里想不太明白,祁月这一醒来失完忆,怎么就变成了个满嘴胡言乱语,本性风流,泼皮无赖的“登徒子”。
可此刻他的腰间被禁锢,依旧被迫用身后卖力吞吐着,只能呜咽道:“祁月……帮,帮我,嗯……前面……”
“倾倾,你叫错了。”祁月无动于衷,近距离挑眉欣赏着大美人看似痛苦的表情,偏偏那一张小脸上春色满园。
“嗯……月月……”
不见祁月做声。室内只有湿泞肉`体相撞时啪啪的清脆响声、水渍声,粗重的呼吸声,和从鼻腔发出的细微呻吟。
“月月……”
祁月终于挪动去一把握住了他的前端,那处早已是汁水横流,湿润不已。他撸动了一会儿,随着又一个挺腰,祁月感受到身上人浑身轻微抽搐,含着自己的后`穴阵阵收缩。他用因常年练剑带着厚茧的拇指一把抵住了大美人的前端的小孔,威胁道:“叫相公!”
独孤倾崩溃不已,他将埋在祁月颈脖间的脸抬起来,双目朦朦胧胧,水光滟潋,下一瞬就淌下两行清泪,好不楚楚可怜。
“求你……”他乞求道。
祁月不语,又抬腰朝大美人最敏感的上方一顶,身上的人全身又是一颤。
“嗯……相公……”
叫出口的一瞬间祁月心满意足、得偿所愿的将手松开。
两人之间到处湿滑黏腻,狼狈不堪,祁月看着筋疲力尽,软软趴在他身上的倾倾,伸手抚上大美人的脑袋,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
下一秒又嘟囔起来:“倾倾,再等等,为夫我还没呢。”
独孤倾连话都不想再说了,一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干脆一动不动,将脸继续埋在祁月的颈间。
可祁月要的不是这样,无法,他只能自己动了。
祁月自己动了没两下,就连声嘶嘶,接着便力气全无。他只能作罢,痛苦哀叹着:“我这幅破身子,不要罢了,我不行啊!我真的不行啊!”
独孤倾这会儿倒噗嗤一笑,他慢慢抬起腰臀,将祁月还硬`挺着的阳茎从中滑了出来,然后翻身躺在了一边。
祁月傻眼了,呆呆看看下面,又转着眼珠看看大美人,满脸悲戚。
独孤倾悠然一笑,笑得让祁月心神荡漾,更硬了。但对方那张嫣红漂亮的小嘴里讲出的话却是十分残忍:“相公不行了,倾倾自然也无法,不如自己自力更生吧。”
自作孽不可活,某人终究只能身残志坚的靠自己一双手解决了这等棘手大事。
只不过那个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人换成了他罢了。
第八章
晚上独孤倾给祁月的伤口全部重新上药,这药上着上着就变了味,祁月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倾倾,嘶……你不觉得光上药太无聊了么?”说着手一伸就要去扯大美人的衣服。
独孤倾将他手一拍,乘人不备之际两指“咻”地朝他身上某处穴位一点。
祁月以一种费力的姿势,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美人一点点给他上药,却一动都不能动。他耷拉下眼角和嘴巴,药抹到伤口处时,也不哼出声了,只是皱紧眉头,咬紧牙关。
“疼吗?”
祁月抿紧嘴巴,偏过头,不回答他。
独孤倾知道他能说话,那这就是在发脾气不愿意说话了,他不禁笑了笑,“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就不给你解穴了。”
祁月闭上眼睛,怕再看大美人笑下去,他就会受不住认输了。可最难熬的就是这姿势,他手酸无比,最后还是认输了,戚戚然的叹了下气,说:“倾倾,你给我解开吧,求你了。”
“求”字都说出口了,独孤倾只能有求必应,“咻”一下就给他解开了。
祁月能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扯过被褥,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侧躺着。
这处竹屋没有第二间屋子能睡,独孤倾将东西收拾好,便也上了床,躺在了一边。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全被祁月盖在了身上。他便去扯了扯那被子,说:“月月,被子。”
不见人动静,独孤倾轻叹一声,便朝另一边侧过身子,打算凑活着躺一晚。
祁月霸占着被褥侧躺了一会儿,也不见独孤倾哄哄他,按捺不住的悄悄眯开眼缝,脑袋要看不敢看的往后扭去,最终终于确认大美人并没有看到他,因为入眼的是一片白,大美人孤零零背对着他躺下了,从门缝吹来的风将他那衣袂吹得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