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干嘛这么长篇大论说这么多呀?无论合不合逻辑,但心里痛快多了。我的四大金刚开始咳嗽清嗓子打ai—t,各种怪叫以示声援,马克伸长了脖子,长颈鹿似的,蓝眼睛都听呆了,其实一句也不懂。黄Sir依然脸不红也不变其他色,只是沉默。
第68节:剩女时代(68)
同是北京人最熟悉我思维的潘伟业淡淡笑了笑,语焉不详地说:“陈小姐,你可是女权主义者啊!”
“呵呵,大帽不敢戴,顶多是分权。”
“咱们这是开会呀,搞成人身攻击了不太好哦。”
“你这坏东东闭嘴吧,有耳朵没?我攻击谁了?”
“刚才你在干嘛?”
“我在创世纪!”
“跟土匪似的,发展发展,你就是书上说的最后穷的只剩下钱的那种人了。”
“我愿意,三代才出一个贵族,我这第一代不泼点哪行!”
真想来一把AK-47,把这帮青蛙蛤蟆螳螂臭虫全嘟嘟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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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里打了胜仗,心里高兴啊,下了班到商场逛去了,想买几件衣服。在东方广场看了半天,衣服还不错,但穿在白人模特和黑人模特身上就叫人犹豫不决,又不能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随便把自己漂成白人或黑人,谁知道穿在自己身上效果如何!导购小姐的话甭信,咱也是做销售的,老王卖瓜最爱瞎夸成一朵花。咱还一个毛病,能一眼看出穿在别人身上美不美,轮到自己时,一点也不灵,可能对自己持批判色彩太浓了吧。于是拣了几个像中国人模特身上的衣服,大出血了一次,花了六千七百块买了三件。
游游荡荡回到家,老妈正和老爸拌嘴,翠花正坐在沙发里瞅瞅这个,瞅瞅那个,一点儿也不兴奋。
咱就喜欢父母时不时来次小吵,省得跟我没完没了。于是什么也没说,笑嘻嘻地往自己屋里走。
“站住,那些破烂花多少钱?”
“哪破烂呀,大名鼎鼎的名牌呢,总数也就一千来块吧——处理货,跳楼价,原价六千七百多块呢。”
老妈又狐疑了两眼,“挣俩钱别到处瞎赞助,给我我给你放着。这么大的人了,存不下一点钱,老了怎么办?我好歹还有你,你指望谁?直奔三张去了,连个伴还没有!”
我又要发疯,“我的钱干嘛给你让你放着呀?给你的还少吗?这么贪心!我老了谁也不指望,自有办法,上吊去也不想再找个人吵架!”
这话打击面太大,老爸也参与进来了,“怎么说话的啊?你让你妈上吊去也不找像我这样的人,和我吵架?”
老爸有些表达不清了,老妈趁机推墙,“可不是,整天吵架气死人烦死人了,咱以后找个姑爷决不能找像你爸的,大老爷们嘴那么碎!”
我大大打了个ai—t,鼻涕泡出来了,趁机跑回房间,反锁上。也不错哦,外面战争消停了,都转到这里指责咱来了。呵呵。
估计晚饭也吃不安静,悄悄跑出来,给大学教师打电话。晚上请他吃饭,去他家住,还欠20次呢。
第69节:剩女时代(69)
“在哪呢?”
“学生宿舍里,正与一堆高材生打升级,手气好,正赢着呢。”
“一帮女的吧?”
“呵呵。”
“下来下来,赶紧的!我去你那儿,你还欠我双十呢!”
“呵呵。”
咱到达学校时,他正在芭蕉簇后面干净明亮的餐馆里等我,一脸的暧昧和柔情。
“今晚把我侍候舒服,不舒服以后不来了。”
“那当然。”
“没事挤到女生宿舍干嘛呀?这么明显犯规校长也不亮你红牌?”
“什么呀,男生宿舍!”
“那你‘呵呵’什么呀?真的似的。”
“呵呵表示不想回答,也不表示认可啊。你的理解也太奇特了吧?”
“是你表达暧昧。”
“我根本就没表达。”
我吃他看着。他吃过了。
回到他的小破屋里,从进门起就一件件扔衣服,走到床上恰恰扔光。他不可控制地靠过来。
“几天没做了?”
“自从青岛海滩上那次。”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他专心致志地做,咱都把他瘦骨嶙峋的后背挠破了。然后各自滚开,像鱼儿浮出水面那样透透气。
“一珊,咱去领个证吧,现在结婚太简单了,打个电话就可以。20次也太少了,一天就能做一半!”他一声叹息。
“别提这事了,正高兴着呢,成心不让我舒坦不是?”
“爱情很私密,又自私,咱们最好彼此互相私有。”
“呵呵,你外面又有人了?”
“甭打岔,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整天在外面游荡我不放心。”
“结了也得游荡,你照样不放心。”
“那不一样,感觉不一样。结了你游荡我就放心。”
“呵呵,是吗?什么道理?”
“婚姻给我一种安稳平静的力量。游荡你就是在踩红线。”
“我总觉得我一结婚就瞎菜了。”
“瞎什么菜?”
“没有活力了,没有幻想了,不能随心所欲了,慢慢地就干涸掉了。像雨过天晴的小溪,那点水哪能够蒸发的呀!”
他抬头认真地看了看咱,“我没那么大的破坏力吧?”
“甭废话,抱抱我吧。”
他的身体靠过来,用脸摩挲着我的肩,嘟哝着,“简直太幸福了,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死也不当和尚,也不当任何禁欲者,只要有一个女人,简直天赐的礼物,每晚都要过神仙似的日子。”
“也不做太监哦。”咱笑成一脸坏样,觉得能给别人带来欢乐也挺有成就感嘛。忽觉得肩下鼓鼓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翻身抽出来,竟是厚厚一本砖头似的,沉甸甸地差点砸到鼻子上。
第70节:剩女时代(70)
“什么什么呀?”
“《史记》。”他拿过来随便放在了什么地方。
“司马迁老哥不容易啊,被人割了还能写出《史记》。人是不是都要受点摧残才能爆发潜能啊?你是不是也写个什么史。”
“没兴趣。一想起司马兄弟放弃了个人快乐写《史记》,我就心里不舒服,情愿不读史也不想牺牲一个男人的健康快乐的人性。”
“哈,唷唷,凡夫俗子,我倒可以一试,如果让我名留千古,受点苦禁禁欲也愿意,哪怕一辈子不许吃肉!”
“珊,你有理想吗?”
“拥有更多的钱,再有点权力,想干嘛干嘛,还得有男人,得听我的。”
“信仰呢?”
“呵呵,俺常把理想和信仰混在一起。”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说得多好啊,而你直接去征服世界了,而且不想回头。和你在一起真是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