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越来越重,黑影笼罩住了那张小床.凉气袭来,白霓裳突然感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黑影猛地掀开被子,一个越身压在了白霓裳身上,白霓裳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人赌住了嘴。
傅净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腹部燃起了欲火!冲动很快便席卷了意志,眼神有些迷乱,他的手忍不住想要抚摸起她的柔软……
“不!”白霓裳使劲地挣脱身上强壮的黑影,不好的预感告诉她,她正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暴。而这个黑影好眼熟,是某个家丁吗?衣服的质感隐约告诉她,不是家丁!
那会是谁呢?
傅净早就已经忍的很难受了,白霓裳偏偏还在他身子下摩擦着,令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对白霓裳的喜欢也算是一见钟情吧,只可惜家里有一个母夜叉,而且又是儿子看上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能太乱来,可是现在儿子不在了,家里这样白白养了一个大美人,不是太浪费了吗?简直是暴殄天物嘛!
"撕——"身上的衣服被他撕裂开来,白霓裳冷的一哆嗦.
傅净的意识渐渐的淡去,他被欲望给控制住了。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划动,紧张得白霓裳浑身抽搐,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触碰过她的身体。白霓裳下意识地用她的双手去阻挡他的侵略,怎奈他原来握住她双手的大手突然掐住了白霓裳的脖子。
纤细的脖子完全笼罩在他粗大的手里,他手里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既让白霓裳无法动弹,又不让她感到窒息,他仅留给了她微弱的呼吸。白霓裳的双手自然也软软的,使不出任何力,被他压住的身体动弹不得.
绝望,撕心裂肺般卷轴她的心身.白霓裳惊恐地睁大眼睛.使劲的挣扎着。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傅净从她的脸颊吻过,一路到胸前.手不安份地握住她胸前的高挺!
"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白霓裳失声哭泣,害怕让她全身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又使不上任何力.555……
空气紧窒般包围住白霓裳,身上的黑影兴致正浓!欲望丝丝湛出。
傅净的手已经划过白霓裳的肩,胸,肚脐,再下面,就是她的大腿内侧了!白霓裳挣脱开她赌住她嘴巴的大手,惊声大叫:“救命啊!”
只是她才叫了一声,就被对方重新赌住了嘴。“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震荡小屋。
白霓裳的右颊随之肿起了一大块,泪水失控地往外倒,这是什么状况!不要!救命呀!可是却又发不出声音来。害怕!惊慌!恐惧!绝望!羞辱!……
黑影像山一样重,白霓裳根本不能震撼他分毫。而他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扳开了她的双腿,而她就躺在他身体下面,已经被压得喘不气来,更是不能移动身子。
白霓裳的眼前发黑,呼吸微弱,再这样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来不及啦!
“咚!……"月光泄进小屋,一个盛气凌人的气息出现在门口.
白霓裳还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她已经松了一口气了,至少她有救了.可是身上的黑影却还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继续在她身上摸索着.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白霓裳惊的一身冷汗!
是他!他的公公!不可一世的傅宰相!
脸死一样的惨白!这是怎么回事!空气仿佛被谁给抽干了.
"死鬼!"来人一声咒骂,快步走过来,一把拽下傅净.慕地,白霓裳几乎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中颤抖!她赶紧拉过身旁的被褥为自己盖上.
"啪——"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是左边的脸颊,速地红起了一大块.
傅净从地上挣扎着起来,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望着脸前的夫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好你个狐狸精!克死了我儿子还不够!还要来勾引我的丈夫!不要脸的女人!"傅夫人拉起床上的白霓裳,狠狠地垂打着.
白霓裳想反抗,却又怕自己半祼的身体曝光了,于是只能任拳头一下下重重地落在身上.好痛,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恐慌中缓过来,就又陷入另一片惊慌中,真是人倒霉了连喝口水都要塞牙缝呀.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暴的!……"白霓裳只能大声解释.
"你给我小声一点,还怕有人不知道你这狐狸精的谄媚功夫,是不是?"傅夫人呵斥道,看来她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毕竟传出去了,她的脸上也无光.不过这样倒好.
"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傅夫人的语言越来越难听.可是她又无力反驳.没错,她是很漂亮,漂亮到有人激动的心脏负荷不了,兴奋到有人被口水呛死,连自己的公公都对自己对起了色心.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这并不是她的错呀!她也有自责过,难过过呀!
终于,拳头停止了继续粗暴地行为,愤怒道:"你这个祸害,明天再来好好收拾你!……"
泪水已经哭干了,身体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是她的错也罢,不是她的错也罢,这个祸水之名总是要承担的,这就是美丽必须付出的代价.
傅夫人看着地上的垂头丧气的傅宰相,失望地叹气,喊道:"死鬼,还不跟我回去!"
也许也不能怪傅夫人,她也是很心痛,很心碎吧.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自己的丈夫却在在儿子尸骨未寒之时,来找另一个女人寻欢作乐,而这个女人正是害死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
薄被中,几近赤裸的身体让白霓裳感觉从未有过的耻辱,好脏!拳头在被子里暗暗握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其在这是城听天由命,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如自己决定人生,争取想要的幸福.
孤注一掷
清晨,宰相府后院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京城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一切都被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屋前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多么美好的的夏日清晨。
昨晚,恐怖的阴影仿佛已经过去了。
白霓裳在小屋前,慵懒地伸伸懒腰,多么美好的一天呀,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而活,为自己奋斗,向这些封建传统礼教抗挣吧,白霓裳!
吃好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早饭之后,白霓裳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大家一起收拾碗筷,而是把碗一扔就转身离开。
“喂,死丫头!你要去哪里?几天没打你,皮又硬了是不是?……快给我回来!”身后的欧巴桑叽叽喳喳地大叫,应该是又要发飙了。呼呼,今天突然觉得她好可怜,每天活得肯定也很累。白霓裳回过头,潇洒地招招手,微笑道:“BEYBEY了!欧巴桑!”
刘婶气得直跺脚:“死丫头,一大早又发什么疯?还不快给我回来!吃错药了是不是!”
白霓裳装作没听见,继续大步朝目的地走去。刘婶摇着她那肥嘟嘟的身体,小跑追上来,拽住她的衣服,想把她拖回去,在后院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礼地对她,这个白霓裳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死丫头,快跟我回去!把这些碗筷都给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