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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在柯学世界当五人组幼驯染(53)+番外

工藤优作定的房间也属于大型榻榻米,六人在有希子的邀请下先后进了房间,带着几分拘谨。

工藤优作正在办公,只看了他们一眼便猜到了他们想要什么。

“你们好,有什么想要解决的案子,就请先和新一说说看吧。”

工藤新一:“哎?”

六人:“什么?”

“别看我儿子还小,他可是在婴儿时期就能帮助有希子解开我留下的暗号的。”

白山:“哎~这么厉害吗?”

伊达:“真了不起啊小家伙。”

诸伏和降谷一脸认真的审视着眼前的小豆丁。

松田完全不信,但被萩原捂着嘴,什么质疑的话都说不出来。

接连被夸奖,饶是以工藤新一这样早熟的性格都涨红了脸,连忙摆手谦逊道:“没有那么夸张啦,其实我还有得学呢。”

“那么,我们可以信任你吗?新一。”白山伸手搭到工藤新的肩膀上,只能感受到手下孩子肩膀的瘦弱。

一个孩子,他的推理能有多厉害呢?

这会不会是工藤优作不想帮忙的推辞?

“哥哥。”工藤新一拍了拍白山的手臂,稚嫩的脸上是一派认真和郑重。

“我知道你们可能因为我年纪太小而不相信我,但请给我一个机会!需要帮助的是这位哥哥吧。”

他看向表现的最为急切的诸伏景光,“大家的眼神时不时就会落到这位哥哥身上,而这位哥哥从进来房间后,就一直紧握着双拳。”

“人在进入一个陌生环境时,会下意识的打量四周确认环境,但你们进来后,只有这位哥哥一直在盯着我爸爸看,完全没有看向四周。”

“是、是嘛...”诸伏景光连忙松开手,手心的刺痛正在提醒着他刚才已经将指甲掐进了肉里。

“那么,现在可以把事情告诉我了吧,没关系的,如果我真的找不到答案,我爸爸肯定也可以的。”

“是,那就麻烦你了...新一。”

诸伏景光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和盘托出,就连做的那些梦也一个不落的形容出来。

最后他道:“事实上我们今天吃烤肉时还发现有人在跟踪,只是不知道跟踪的到底是我,还是清辉。”

工藤优作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又继续响了起来。

工藤有希子坐在他身边,察觉到丈夫刚才的停顿,捂嘴轻笑几声。

——这不是一直都在听嘛优作。

工藤新一小大人似的撑着下巴,“哥哥所说的关于案件的细节,都是在做梦的情况下见到的吧?”

“是的。”

“人确实能通过梦境想起一些忘掉的记忆,但同时这些记忆又可能带一些现实的影响。”

“...你想说我想起的那些细节可能是错的?”

“嗯,举个例子,可能凶手在现实情况下用的是水果刀,但你在回想当中,那把刀可能变成你在现实里更常接触到的菜刀。”

不等诸伏说话,工藤新一就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正确能用的线索就只有警察调查中提到的那些。”

“可......”诸伏黯然自责的垂下眼,看着榻榻米上细密的纹路,恍惚之间他又回到了那个杀人现场。

和那时一样,甚至比那时还要剧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会这么没用?

为什么作为唯一幸存者的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是唯一的线索了!如果他想不起来的话,父母的仇该怎么报,哥哥又该在这件事情上付出多少?

“景光......”

“小诸伏......”

白山伸手握住诸伏的手,降谷揽上诸伏的肩膀,另三人也在担心看着如今状态不佳的好友。

工藤新一懊恼又无助的垂下头,使劲去想这个案子里所有可能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他年纪尚小,哪怕再早熟,也是小孩子心态。

从刚开始接触到一个真正案子的兴奋状态清醒,如今的他才真切体会到——侦破不了的悬案,会带给被害人家属多么大的伤痛和阴影。

侦探就是这样的吗?肩负生者的希望,捍卫死者的权益,将犯罪者绳之以法。

他突然想到自己在看福尔摩斯《最后一案》时,福尔摩斯对华生说的话。

——如果我能为社会除掉莫里亚蒂这个祸害,那么我情愿结束我的侦探生涯......[1]

当时工藤新一只觉得这段话很酷,既体现詹姆斯·莫里亚蒂作为福尔摩斯头号死敌的可怕,又能预示福尔摩斯之后会遇到的凶险。

但如今,他似乎又有了些新的理解。

不是作为一个读者,而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侦探,他能体会到福尔摩斯的决心和决绝。

就像福尔摩斯对莫里亚蒂说的那样——如果能保证毁灭你,那么,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2]

现在工藤新一就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能抓到杀害这位哥哥的父母的凶手,如果能找到一点线索,那要他为此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时,工藤优作终于开口了,“新一。”

他将自己的电脑转了个面,“看看这个。”

第37章

电脑上, 是长野县十一年前的新闻报道。

工藤新一立刻跑过去,看着上面的标题念给在场的人听。

“长野某小学郊游中,一女孩因盲肠炎发作抢救不及时去世, 特此呼吁广大家长,多加关注孩子的身体健康......”

白山看向听到新闻后愣住的诸伏, “这个新闻是......”

“......嗯。”诸伏凝重点头。

“死的女孩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她当时就在爸爸的班上, 小学郊游时说自己肚子疼,爸爸把她送到医院,但还是因为抢救不及时去世了。”

工藤新一张大嘴巴, 在和自己父亲对视了一下后恍然道:“所以杀害哥哥父母的凶手就是这个女孩的父亲。”

诸伏紧皱起眉,“但是...我记得那个女孩是在我六岁那年死的,当时她父亲伤心过度,好像彻底从长野县搬走了, 我父母则是在我七岁那年死的。”

“哎?时间对不上吗?”工藤新一挠挠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不服输的闷声思索起来。

白山看看景光, 又看看工藤新一, 冷不丁说道:“华国有句话, 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虽然放在这并不合适,但至少可以说明, 有人真的会为了复仇隐忍蛰伏。

降谷:“所以说.....杀人犯或许只是花了一年时间蛰伏和酝酿计划?”

萩原:“警方半点线索都找不到, 毕竟谁会把一年前发生的事情和一年后的杀人案联系在一起。”

伊达航的额头渗出冷汗,接话道:“就算排查到他, 警方也只会在看到他已经搬离长野县一年的记录后, 将他排除在外。”

“甚至会因为他女儿死了的事情, 对这个男人产生同情!”

松田愤怒的一锤榻榻米, 咬牙道:“谁都不会想到,他搬离长野县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诸伏景光的心随着好友们的话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