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输不起(189)+番外
Aze瞬间就心疼了,抽出了手指,另一手慌忙去给Mount擦眼泪:“慕烟,疼的话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Mount睁着失神的眼,缓了片刻,突然搂住Aze脖子的双手用了些力,带着他一起躺了下去。
意识恍惚间他突然就想起了,Aze不喜欢他咬嘴唇,喜欢听他叫。
“边羽泽……”
他红唇微颤,温热的吐息夹杂着身上的淡香打在Aze耳侧:“进来的时候……亲我。”
伏在他身上的Aze身体一僵,闭了闭眼,心底骂了一句“草”,随后性器就抵在了Mount的穴口处。
他吻上了Mount微颤着的唇,把自己唇瓣送进去让Mount疼的时候可以咬住,而后猛一挺腰。
“唔……啊——!!”
虽然Aze只进去了不到一半,Mount还是失控地叫出了声,向后仰着头试图减轻痛苦,泪水一阵一阵往下流。
他含着Aze的唇,边哭边颤抖着去吻,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一声声打在Aze耳畔,听得他性器愈发胀痛,却是一动不敢动了。
雪白的长腿被分开,一只脚踝握在Aze的手里,穴口处没入半截肿大红紫的性器,身体微微颤栗着,显得那巨物愈发狰狞。
Mount颤声,似是在怪罪又似是在娇嗔:“你怎么还是……这么大……”
Aze舌尖掠过Mount的唇齿,闭眼细细亲吻着爱人,“嗯”了一声,轻声道:“疼的话就给我说。”
Mount没有喊疼,而是含着Aze的唇,带着颤音:“继续……啊……”
性器又肿大了几分,Aze注视着Mount痛苦到流泪却依旧温柔的眼,一寸一寸把巨物钉进了爱人的身体。
“啊——”
到达最深处的时候,Mount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快被击溃,咬住舌尖用疼痛抵抗着疼痛,堪堪没有晕过去。
“阿泽……”
他右手不敢用力,于是左手紧紧抓着Aze的衣服后领,气若游丝,却坚定又认真地喊着身上人的名字:“边羽泽……唔——”
Mount微弱的声音给了Aze莫大的鼓励与触动,他吻上了Mount的唇,握着后者白净的脚踝,缓缓抽出了性器,随后一插到底。
Mount又哭了起来,却紧紧拥着Aze的脖颈没有抗拒,随着他的撞击身体一下一下的颤抖。
粗壮可怕的性器把小穴撑开了巨大、在雪白娇嫩的双腿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一圈被操到通红的软肉,和潋滟暧昧的水液。
听着后者喉间难忍的娇喘,一声一声勾着人魂魄,Aze呼吸渐渐加重了起来,情愫与爱意喷涌而出。
“阿烟……”
他抱着Mount,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都听得清晰。
“我的阿烟。”
“我好想你。”
过了许久,在Mount神志已经不太清楚的时候,Aze终于到达了高潮,要抽出去时却被Mount一声虚弱的“不用走”制止住了。
心念愈发涌动,他停在了最深处,所有的精液都留在了爱人的体内。
Mount已经筋疲力尽,却努力睁开了眼,指尖颤抖着抚上了Aze的侧脸,划过他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描画着凌厉的眉眼。
他的声音很微弱,却温柔如故:“阿泽,我也想你。”
“阿烟。”
Aze吻着他满是泪水的眼:“我们回家。温老板给了我钥匙,回家给你清理。”
Mount“嗯”了一声,抬手去搂Aze。
Aze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给温似亦发了消息说他把Mount带走了。
“阿烟。”
他脱下外套披在了Mount身上,公主抱抱起了他,单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Mount就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染着泪光的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Aze垂下头,又吻了吻他的眼尾,下了地下车库,找见温似亦的车,打开副驾驶的门把Mount放了进去。
“我去拿我们的行李。”
他给Mount说:“在这里等我一下。”
Mount朝他扬起了一个浅笑:“好。”
Aze呼吸一滞,心底被爱意充斥,一刻也不想离开Mount,大步走上了楼,一趟就拖着他和Mount的全部行李箱走了下来,放进后备箱,坐进了驾驶室。
Mount被Aze宽大的外套遮盖住身体,只露出一张清隽柔弱的小脸,依然在静静地注视着他。
被这双清雅又美艳的眼这么望着,Aze都能听到自己滚烫炙热的心跳声、咚咚咚快要跳出了胸膛。
“阿烟。”
他又道了一遍:“我好想你。”
Mount扬起了唇角,左手从外套中伸出,Aze立刻探过了脸、乖顺地让他去摸。
他说:“我也想你。”
像是在梦里。
Aze真的觉得自己是在梦里,饶是先前在医院就一直有看到Mount,但那毕竟隔了好远,又触碰不到,现在不仅经过允许进入了他的身体、还听见了他说也想自己。
他就这么怔怔地看着Mount,似乎要永远记住梦境此刻的画面,以慰藉那四百多个孤守难眠的长夜。
不管分离多久,Mount和他都是心有灵犀,很快就明白Aze此刻的怔神是何原因了。
他指尖下移,突然掐了一下Aze的胳膊。
用劲有些大,Aze下意识就“嘶——”了一声。
Mount笑,语气染上一分做了坏事后的撒娇:“阿泽,你没有在做梦。”
Aze表情一顿,望着Mount灵动的眼,突然就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深深吻了起来。
直到车开出一半,Aze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于是越想越想笑,到最后真的边开车边无意识勾起了唇角。
——虽然在Mount眼里他更像是在傻笑罢了。
温似亦的这个住处应该一直都有管家在清理打扫,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日常用品也应有尽有。
Aze从Mount的行李箱里给他拿了睡衣,抱着他去了卫生间,
因为Mount脖颈和手腕还有上药,最好不要见水,于是Aze单膝跪在地上,让Mount坐在他腿上、右胳膊搭着他肩。
他拿过淋浴喷头,试好水温,轻轻给他清理着。
自己的衣服也溅了不少水,Aze给Mount擦干穿上睡衣后,把他抱去了床上,自己也拿了衣服要换。
一直注视着Aze的Mount突然间神情一顿。
“阿泽。”
他挪了过来,抬手要去拉Aze的衣摆。
Aze立刻俯身靠了过来:“怎么了?”
Mount脑海里满是刚才Aze侧着身换衣服时胸口一闪而过的疤痕,他直接掀起了Aze的短袖上衣,瞬间睁大了眼。
那次他自残留下的疤痕没有完全消去——是他故意的,甚至只划了两笔的“Y”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刀补全了最后一道,狰狞的疤痕蔓延在胸肌与腹肌交界处,而覆盖在其上面、心口处,还多了一个很深面积很大的哥特式字母“Mount”纹身。
Mount张了张嘴,泪水突然就涌出了眼尾:“边羽泽……”
Aze一慌,连忙拿衣服盖住了上身,坐到床边去擦Mount的眼泪:“阿烟……别哭,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