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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让我说爱你吗?(37)

服务员推荐清酒,上百块一瓶,翅膀说喝,跪式服务刺身寿司猪口杯喝SAKE,要来就来全套的,否则岂不白来一趟。

三斤装的朝香大吟酿一拿上来,柏松直乍舌:“好大的瓶子!”

“好像灭火器。”时蕾也没见过这等大小的白酒瓶。

服务员尽职地解释:“喝不完可以存起来下次来再喝,也可以带走。”

喝不完?时蕾捧着瓶子看了看度数,“这种酒翅膀可以直接拿根管吸着喝。”

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吃猫食?生鱼拼盘一上来又给大伙震住了,比脚盆还大个儿的家伙装的!容器倒是大,四分之二冰块四分之一陌生蔬菜四分之一鱼肉。每种肉恰好只有七片,完全按人头切的,要是不小心碰掉一片,那就得有人这顿饭少吃一样。靠,捞干了果然也就一小盒。

时蕾对小晋点的那些寿司比较感兴趣,蟹籽在牙齿中间发出轻脆的响声,吃的过程倒比它本身的味道更享受。“好像说吃螃蟹的时候不能吃肺子。”

“净扯。”翅膀不屑。

“真的,我从书上看见的。”这些人咋不相信科学呢。

“有人那么吃吗?”邢影想着就恶心,“谁吃螃蟹的时候还整盘肺片儿就着?”

“这一位就说不准做得出来。”丁冬的筷子一指,指向身边拿炸水果沾芥末吃的何香晋。

不好吃。小晋吐吐舌头。

“丁哥知道这说法吗?”柏松比较聪明地转向专业人士求证。

丁凌表情纳闷地看看时蕾。“我就知道柿子和海鲜不能同时食用,易引起腹泻……”

“啊?”时蕾不敢叫准儿了,“是柿子吗?”

邢影大笑:“柿子,肺子,哪跟哪啊这是?”

“是啊,”小晋溜缝,险些被她误导,“差好远。”

“哪有多远!一个偏旁么。浩?”翅膀揉揉时蕾的发顶,走廊里有断断续续的日语对话,他哗地拉开门,刚好看到两个国际友人经过,以众人发懵的短舌音快速交谈。跪在门口的服务员以为客人有吩咐,躬着身子等请示,翅膀问她:“她们说啥?”

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问谁呢。”翅膀打个呵欠,吃得好困,轻敲门板让服务员进来结账。

何香晋忽地惊呼:“啊,我们第三节邓论考试。”

翅膀正在看账单,闻言暴喝:“你早怎么不说!”把服务员吓了一机伶,抱歉地咧咧嘴,转过来头疼地看着邢影,“那怎么办?回去还能考吗?”照抄被逮着了还不得借酒劲儿跟老师干起来!

连丁凌也无奈地说小晋:“一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

“考查课没事儿。”时蕾看着嘻嘻发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试不?”

“知道啊。”邢影比个V型手势,“没有问题我。”

下午课结束时蕾去飞石的时候翅膀还没到,丁凌反剪着手站在音响控制台边看柏松和DJ讨论曲子,见到她好笑地问:“出差错没有?”

时蕾摇头。“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进了教室,试卷一发到手奋笔疾书,考风稳着呢,得意地交了卷回到寝室倒头就睡。倒是小晋,自认没有及时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场,整节课都在提防她睡着,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这家伙还真厉害。”柏松佩服地竖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迈笑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学生嘛。”

“殿下今儿来够早的。”

“阿非说今天早点过来选曲的,”他有些不满,“结果他自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受不了。”

时蕾同情地看着他,无从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别人顺风车先过来了吗?”

“不晓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开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张拉丁风又拿到哪里去了?”

“找阿非问,我不听舞曲的。”丁凌撇清责任提供线索,“我去他房间帮你看看吧。”

“拿走了从来不知道放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来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话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课,我说他干脆休学算了。”

“他……”时蕾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抢去发言权。

“松儿啊,”阴仄仄的嗓音来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唠啥呢?~”

柏松心一惊,想也不想地出卖了弟兄:“殿下在投诉你。”

翅膀张大了嘴。“我说都围这儿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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