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289)
纤指颤抖着伸向他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盘扣,衣裳件件剥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紧窒结实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做完这些,她已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大虾,踮着脚尖刚要离去,冷不防夏风拉住了她的手,扯入怀中:“阿蘅,不要走……”
杜荇顺势,抽身而出将夏风推到她怀里。
“小姐~”大蓟心神剧震,惊讶地张大了眸子。
“阿蘅~”夏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年轻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滚热的呼吸拂到脸上。
大蓟吓得灵魂都快出了窍,她不敢大声嚷,更不敢反抗,只能无助地小声求抱援:“小姐~”
杜荇站在炕沿,眸光冰冷阴鸷:“能够服侍小侯爷,是你的福份。”
伸手,毫不犹豫地抽开了她束腰的绸结。
大蓟魂飞魄散,“不……”话才出口,唇已被人吮住了,灵活的舌尖如蛇般钻进来,贪婪地侵略着这片无人开垦的处/女地……
男子粗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突然喷吐到脸上。
她心头一震,身子瞬间电麻,却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奋力挣扎着,推拒着想要把身上这具沉重的身子掀开。
然而,杜荇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腿,她动不了,恐惧地睁大了眸子:“小姐~”
“阿蘅,阿蘅~”欲/望似火,将夏风烧灼,他双手摸索着身下这具柔软芳香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却又因醉酒昏茫不得其门而入。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怒起来捉着衣襟,用力一扯。
“咝”地裂帛声起,大蓟上半身已近赤果,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啊~”大蓟惊喘一声,还未回过神来,蔽体的亵裤也被杜荇从腿间褪下。
刹那间软玉温香抱满怀,夏风潜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吼着,咬上她白润的耳垂,沿着颈间曲线一路吻到雪白的香肩,直到将那团雪白的丰软整只吞没,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挤进幽径,发出满意而含糊地低喘:“阿蘅……”
“啊~”大蓟身子一颤,停止了一切挣扎,泪水潸然滑落……
杜荇笔直地站在炕沿,冷眼看着在大蓟的身上奋力驰骋的夏风,如何一遍遍热情而执着地唤着:“阿蘅,阿蘅……”
当暴风雨过去,夏风终于含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陷入沉沉的梦乡。
大蓟两眼发直,象条干死的鱼,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上的承尘。
“起来,穿上衣服离开。”杜荇面无表情,冷冷吩咐。
大蓟面如死灰,拣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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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五六)
更新时间:2013-11-5 1:13:45 本章字数:5459
一夜北风紧,天亮时飘起了雪花。
起初是零星的几点,慢慢地越下越大,到辰时末已是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
上书房里,太康帝坐在炕上,赵王南宫庭,燕王南宫宸,中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郁雪窗,东阁殿大学士户部左侍郎和磊,围坐于炕前。
“……山东,河北等五省流民成灾,请求赈济的折子雪片般飞到京都。据臣粗略估计,每省不少于四百万,总数没有二千万是万万不够的。”和磊扮着指头开始算帐:“入冬后天气骤降,接连下了半个月的雪,建州那边来了告急文书,除粮晌之外,还要求急调十万套军衣军靴。年关将近,各地卫所将领都回京述职,催请粮晌……”
正说着话,张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禀道:“皇上,山东五省勘灾副使石南求见。榛”
南宫庭冷哼一声:“给根鸡毛,他还真当了令箭!区区一个商人,竟敢跑到上书房来……”
太康帝没有说话,只抬眸看了他一眼。
南宫庭倏然一惊,这才警觉说错了话肄。
石南再不堪,总是皇上亲封的勘灾副使,领的是皇命,负的是圣恩。
他却说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岂不是说皇上的圣命不过是鸡毛?
这要是给有心人钻了空子,扣他一个“渺视圣恩”的帽子,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念及此,他立刻抬眼朝南宫宸看了过去。
这一瞧,却正好跟南宫宸的目光碰个正着。
他心中咯噔一响,下意识便调开视线。
咦,不对。南宫宸虽然在看他,但眼睛却没有动,象是没有焦距似的,目光仿佛穿透他的身体,投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暗暗纳罕,这个以勤勉著称的三弟,竟也有闪神的时候。还是在上书房里,当着父皇的面与大臣们议事的重要时刻?
南宫宸的心神,还停留在昨夜那个简单却奇怪的梦境中。
梦里,他看到了数年后的自己,穿着不知道是苗族还是瑶族的服饰,不知是患了重病,还是受了重伤,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地躺在一张很简陋的木板床上。
有人在他身畔低低地哭泣,她将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脸侧,眼泪濡湿了他的脸颊。
不是那种歇厮底里的号啕大哭,相反,她的哭声很压抑,却那么凄婉,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他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哭,通常只要女人一开始掉泪,他立刻便会拂袖而去。
奇怪的是,梦中人的哭声却莫名的让他胸口发闷,烦燥不安,从最初莫名的焦虑不安,进而生出不舍和心疼,到最后魂不守舍,寝食难安……
这于他,实在是个新奇的体验。
他很好奇,梦中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想看清她的模样,却在最后一刻,从梦中醒来。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梦,一开始,他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这只是一个梦,且是一个毫无意义,甚至可以说得上愚蠢的梦。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梦竟然会重复!
差不多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重复一次。
而且,每重复一次,梦境就会变得比上次清晰,完整。
他怀疑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换掉了寝房的所有陈设,把所有在上房侍候的人全都调走,甚至找了陈泰守夜,却没有丝毫不能阻止梦境光顾。
昨晚,是他第五次梦见那张床,梦到那个梦中哭泣的女子。
虽然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脸,却依稀记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窥探,南宫宸勉强振做了精神,收束起游离的神思,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灼灼地望着对面的南宫庭。
南宫庭偷窥被捉,略有些尴尬,干咳一声,把视线收回。
太康帝却好象没注意到兄弟二人的之间的暗流涌动,淡淡吩咐:“让他等着。”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外面雪大,叫他不要在殿外傻站着,先到暖阁里去坐一会。”
此言一出,屋内数人均感意外,不约而同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