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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305)

作者:一溪明月 阅读记录

近来京中盛传,二小姐与萧七爷有染,现在看来,传言倒也并非全无根据。

只可怜小侯爷,吃了个闷亏,头顶绿得冒油,凭白让人耻笑!

杜谦顿时象吃了几斤黄连,整张脸苦得皱成一团:“陈兄说笑了!世子爷人中龙凤,小女蒲柳之姿,岂敢高攀?”

陈朝生哪里肯信。

这两人的私情,京里早传得沸沸扬扬,萧绝少年人血气方刚,行事全无顾忌,恨不得天下皆知,他在此遮遮掩掩,反显得忒小家子气。

他心中不屑,打个哈哈:“杜大人放心,我也不是那碎嘴之人,必不会漏露风声。哈哈哈~”

说罢,竟是扬长而去。

“陈兄,陈兄,你听我解释……”杜谦抬起手,只捞着一片空气。

只得苦笑一声,缩着肩进了太医院。

这一天,他置身在无数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想要解释又无从说起,且大家只管八卦,又有几人对真相感兴趣?

他如坐针毡地熬到下衙,逃也似地出了衙门。

孰料,萧绝竟领着二十个侍卫,大刺刺在立在门口,几乎将整条街道都堵住了!

杜谦叫一声“苦也!”转身就走。

萧绝眼疾手快,几步蹿过来,笑嘻嘻地挡在他身前,拱手揖了一礼:“世伯,小侄在此等候多时了~”

言罢,不由分说搀着他的臂,押解犯人似地将他塞进暖轿,抬了就走。

早上来时天还未亮,路上行人稀少,只太医院等同僚瞧见,可京都繁华之地,傍晚时又正是各衙门下衙的高峰时期,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何止数万之众?

这一行人又是马又是轿,浩浩荡荡地穿街过巷,弄得人人侧目。

杜谦尴尬之极,龟缩轿内连大气都不敢喘。

萧绝却神色自若,顾盼自如,笑吟吟地一路与新友旧识打招呼。

他好歹也是个跺跺脚,临安城震三震的人物。商户们即便不知临安府的衙门朝哪开,不识得当朝天子是谁,却绝不会不认得阅微堂的少东。

这一路走来,所识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过半日功夫,临安城里已是消息满天飞。

所有人都知穆王府的萧七爷奉旨追妻,接送杜谦上下衙,殷勤倍至,小意无比!

任杜谦好话说尽,办法用光,萧绝硬是不为所动,坚持早送晚接。

如是三日,杜谦由最初的压根不敢想,慢慢地怀了期待,后来已是极欲成其好事了。

你想啊,若能与穆王府攀上亲戚,临安城里还有谁敢动他?太医院院正,更是手到擒来!

他心痒难耐,若不是有杜蘅御前退婚之例在前,早就一口应下这门婚事。

思来想去,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地转了三天,终是按捺不住,奔了杨柳院去。

“老爷来了~”白前挑了帘子进门,压低了声音道。

杜蘅放下手中活计,起身迎了出去:“父亲~”

杜谦负手站在廊下,四下打量着园中景致。

自柳氏搬出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踏入杨柳院,忆旧貌看新颜,别是一翻滋味。

听得杜蘅轻唤,回过身来:“蘅丫头~”

“父亲怎么有空到我这来?”杜蘅含笑相询。

杜谦立时浑身不自在,只觉那双秋水似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锋芒,连那笑容里都带着讥刺。

原本打了数百遍的腹稿,在看到那张清妍秀丽颇似亡妻的俏脸时,突然飞到九霄云外。

只好尴尬地搓了搓手,干涩地道:“我,我随便走走,怎么把你惊动了?快进去,外面冷,仔细受寒。”

杜蘅微微一笑:“天气寒冷,父亲正好进来饮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咳!”杜谦干咳一声,顺坡下驴,袖着手进了宴息室。

紫苏奉上茶点,父女两人相对无语,各自低了头默默饮茶。

杜谦本想等她主动来问,无奈枯坐了半日,杜蘅硬是悠闲自在地,一个字也不吭。

万般无奈,只得弃了那些兜兜转转的闲话,直奔主题:“你跟世子爷,到底怎么回事?”

“哪个世子爷?”杜蘅眨着眼,只做不知。

杜谦气得鼻子都歪了:“还有哪个世子爷?你认识几个世子爷?”

“我一个也不认识。”

“穆王府的萧七爷,萧绝,你不认识?”杜谦恼了。

杜蘅“啊”了一声:“我习惯了称他石少东,一时没想起来。”

“你!”

杜蘅一脸无辜,还他一个“本来如此”的眼神。

杜谦强忍了脾气:“这些话,原本不该我来说。可你母亲已逝,祖母身体又不好,没奈何,我只得父代母职,姑且一问了。”

交待完场面话,见杜蘅垂着头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下稍稍满意。

“你大概也听说了,世子爷已放出话来,说是奉旨追妻,非你不娶。又天天到家里和太医院去堵我,闹得街坊邻居都来看笑话。常此下去,实不是个事。”

PS:本来都算好了,今天可以更九千到一万字。可是女儿放月假,又来了客人,打乱我的计划。先放上三千字来,晚上继续码,只好有多少算多少了。。

祸事不单行(六七)

更新时间:2013-11-15 23:35:23 本章字数:3410

杜蘅抿着嘴不吭声。

“你到是说话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杜谦沉不住气,脱口问道。

话落,发觉口气有些冲,忙小心地看着她的眼色,生恐惹恼了她,声音也低了下来:“说出来,我也好有个应对的章程。”

杜蘅冷笑:“父亲想怎么应对,弄出个什么样的章程来?”

“我,不是在问你吗?”杜谦有些尴尬辂。

杜蘅淡淡道:“话是他说的,事也是他做的,父亲要找也该找他,怎么反问起我来?”

“世子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何需再问?”

“父亲来问我,又是什么意思?”杜蘅冷笑娌。

杜谦虽不喜她尖锐的语气,想着要靠她才能与穆王府攀亲,终还是忍了下来:“你若是同意,父亲便允了他。若是不愿意,自然也不能勉强。”

顿了顿,终是有些不甘心,补了一句:“依我看,世子爷对你一片真心,倒不似做假。再者,世子爷要人品有人品,要样貌有样貌,最难得的是,自小看着长大,知根知底,又不曾娶亲。放眼京城似他这样出类拔粹的青年才俊,实也难找。你若能嫁他,亦不算委屈了。”

他也算用心良苦,知她心高气傲,若以钱财权势,身家背景来劝,必定一字难以入耳。

是以,专一拣了“情”字软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父亲既是看他千般好,何必又来问我?直接做主了便是!”杜蘅的目光一冷。

杜谦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说得好听!

他倒是想做这个主,可是有用吗?

到时她大小姐一个不高兴,又跑到御前去求退婚,他的脸往哪放?

萧乾可不似夏正庭这般好说话,萧家亦不似夏府,与顾家有个百年的交情,没什么抹不开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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