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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490)

作者:一溪明月 阅读记录

婉儿一愣,温声劝道:“不留人,世子爷晚上若是要喝水或是要人服侍……”

“爷自己有手。”萧绝颇不耐烦,扔下一句抬脚就进了内室。

婉儿无法可施,咬了咬唇瓣,只得悻悻地退出去。

萧绝眉梢眼角具是飞扬的喜色,也不急着上前,只站在门边远远望着杜蘅,笑得嘴都合不拢:“嘿嘿,嘿嘿,嘿嘿~”

杜蘅被他笑得恼了,嗔道:“不进来,搁那傻笑什么呢?”

萧绝这才过去,伸了手臂到她身前:“你居然真的在我房里,我不是在做梦吧?快拧我一下!”

“少贫!”杜蘅推他一把。

“拧一下嘛!”

杜蘅果然拧了他一把。

“哎哟,真疼~”萧绝吡牙咧嘴,夸张地大叫一声,抱着她滚倒在床上,呵呵傻乐:“看来是真的了!小爷真的成亲了!媳妇媳妇地叫了一年,可算是把你变得小爷的媳妇了!”

“傻样!”杜蘅轻啐,却终是感染了他的喜悦,抿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

萧绝压着她,黑眸亮晶晶地盯着她:“好媳妇,你高兴不?”

“你,沉死了!”杜蘅偏头,避开他灼灼的视线,红透的耳根却曝露了她的羞涩。

“嘿嘿~”萧绝笑得眼牙不见眼,抱着她将两个人调了个,让她趴在他胸前:“可不能压坏了我的小媳妇,好容易才娶回来的呢!你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我有多担心!明明亲眼看着你上花轿,亲自送你进了洞房,喝了交杯酒,这心里还是不踏实。也没心思应酬客人,就怕出了变故。现在好了,你可算是小爷的人了,谁也抢不走了!”

杜蘅先是觉得好笑,慢慢的胸腔盈满了莫名的酸楚,凝着他满是喜悦的黑眸,轻声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骄傲如他,恐怕从来不曾有过如此忐忑的经历吧?

萧绝亲了她一口,笑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这种话可不许再说。我是太高兴了,总想跟人絮叨几句。没别的意思,不许瞎想。”

杜蘅红了眼眶:“嗯。”

“阿蘅~”萧绝抬手,因常年握剑略显得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柔嫩的脸颊:“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你身边,绝不会允许有人欺侮你,也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实在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姿势,赶紧溜了下来。

“阿蘅~”望着红滟滟的唇,萧绝有些心猿意马,指腹爱怜地抚了抚,又把唇贴上去,抵着她暧昧地轻语:“你猜,我喝的什么酒?”

“三十年的女儿红。”她轻喃,唇瓣翕动,似是在微微含着他的。

“今天才发现,”萧绝眸光深沉,手指滑下去,溜到玫红的中衣襟口,在她精致的锁骨间徘徊:“我媳妇穿红色真好看。”

杜蘅双颊染酡,眸光如醉,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只穿红的好看?”

萧绝痞痞一笑,俯下身子,一口咬下去,含糊道:“自然是不穿最好看……”

窗外,月华如练,烛光摇曳,摇动一室春情……

喜帕

更新时间:2014-2-12 7:58:37 本章字数:3408

杜蘅原本就浅眠,换了新的地方,身边又多了个人,记挂着明天还有一大堆事,须得早早起床,心里想着要早点睡。悫鹉琻晓偏偏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

再加上,萧绝的手臂还大刺刺地揽在她的腰间,怕吵醒了他,也不敢胡乱翻身。躺得身子都开始发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是不是要喝水?”低醇的嗓子在耳畔沉沉响起。

“不是,吵醒你了?”杜蘅脸一热,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

他根本就没睡好不好煦?

萧绝帮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热热的呼吸喷到她颈间:“要不,再来一次?”

汲取上次的教训,又怜惜她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想着来日方长,才没有由着性子胡来。

既然她不想睡,好好的新婚夜,干嘛浪费追?

杜蘅连耳根都红了,讷讷道:“别,明天要早起。”

萧绝低低地笑,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弋:“都是家里人,去晚点也没什么。”

“不行!”杜蘅坚持,握住他企图点火的手。

萧乾本就对她没有好感,她可不想给人捉到把柄——尤其,还是这种让人抬不起头的理由!

萧绝颇有些遗憾地收紧了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你不好好睡?”

杜蘅犹豫一下,坦白:“换了地方,睡不着。”

而且,她实在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萧绝蹭了蹭她,低声调笑:“怕咱们家有人欺侮你啊?”

杜蘅脸红得厉害,垂了眼睛不说话。

可不是被欺侮了么?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放心好了!”萧绝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老头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挺厉害,其实很好说话。娘就更不用说了,性子本来就绵软又喜欢你得紧,不可能挑你的刺了。”

杜蘅皱眉:“什么老头子?那是你爹!”

“没办法,叫习惯了。”他不以为然。

老头子已算是很客气了,怒起来,老鬼,老不死的也不是没当他面嚷嚷过。

杜蘅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样,错了就得改。再说了,叫声爹而已,能有多难?”

的确不难,他只是不愿意改。

萧绝嘻皮笑脸地道:“我要是突然改口,老头子恐怕第一个不习惯,搞不好会拿拐杖砸我。”

“胡说!”杜蘅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哪有做爹的喜欢被儿子整天老头子老头子的叫着的?传出去不好听不说,以后……”

孩子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幸得发现不妥,及时刹了车,讪讪地有些不知所措。

萧绝是什么人?

瞧她窘得都快冒烟了,哪会猜不到她原本想说什么?

不过,她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小孩子最是单纯,又喜欢有样学样。

阿蘅嫁给了他,以后他们自然会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后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荡,笑嘻嘻地问:“以后怎样?”

杜蘅横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影响。”

“哦?”萧绝睨着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似笑非笑地调侃:“是怕影响我的仕途,还是怕将来咱们的孩子受影响啊?”

刻意把“咱们”两个字的读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谁,谁……”

萧绝紧紧地抱着她,修长的腿缠上来,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去,声音更是暗哑得不象话:“我若是改了,有什么好处?”

“那是你爹,问我要什么好处?!”杜蘅脸红心跳,伸手推他。

触手是光裸紧窒的胸肌,顿时象被火烫了似地缩回来,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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