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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53)

他的家人都以为他醒来后这般冷漠是对成美寒心,事实呢……程笠望着窗外一时发怔,脑子里都是得得跟他闹的时候,得得有时候跟他闹的,好像他真在害她!这次……倒真害了她……

云青的手术时间最长,倒真像从阎王手里捞回来一条命!

手术室外,云怡陪着父亲坐在长椅上,何晏站在那边窗口,云怡的妈妈赶过来就是大哭,“云青!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叫你受了家人的欺负……”

“胡说什么!还哭?他这样全是你宠成这样!哪天他真拿枪杀了人,你哭给谁看!”滕鑫群大发雷霆!云怡的妈妈就是倒在云怡肩头哭的伤心。何晏立那儿始终无话。

这些倒不影响他什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云怡的妈妈妇人之仁自然有她老公和女儿来教,不过可惜了云青的气质,其实何晏反过来想,透过这件事他倒对这个小舅子有了改观,特别是他瞄准射过去那一枪时,他不避不躲,生受着了,颇有“成者为王败者寇”的服输,这是个好气质,但是如果将后来人生路上依旧被他老娘这样的“不清白”浇灌着继续行歪路,恐怕就难成大器了,只能看这孩子自身的修为能不能抵御这种小家子气的腐蚀,云青真正大气了,就是块不可多得的魔石,那才是真正的月亮。

提到魔石,何晏更多的还是想到得得,想得得脖子上还挂着他那块嫩玉,想得得急着叫他办什么事儿来着,哦,对了,龙首……

混混冲冲的夜,

浑浑噩噩的人们,

而此时小得女士在温水浴缸里已经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哭,“疼,”“疼”,这里疼那里疼,

小枚用手轻轻抹她的身,语言也轻,“疼一下就过去了,哪有那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得得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仰着头望着他哭,“他们踢我,想要憋死我,”

小枚说,“那该怎么办,把这些人全捉起来枪毙了?”其实,这才是小枚心之所想,但是,明知不可行,就赖她头上。

得得直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说很疼,忍不过去。”

小枚受不住了,抱起湿淋淋的得得一路走回房间,就用被单把她轻轻擦干,抱着,就窝在自己床上,

好半天,

小枚开始亲她,软软的唇轻轻地挨,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小枚小枚……”得得竟然来了感觉,她不疼吗?当然肯定也有zhe的成分在里头,现在小枚这样拿命一样的吻她,她骨头心儿都在抖了,

三个洞进哪里她都疼,小枚还是选了最情深最正常的洞进去,

“小枚,”得得扒在他的耳朵边儿喊,

“很疼?”小枚扭头,

得得迷离的摇头,小枚这样的柔情叫她沉迷的仿佛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

天际鱼白,

胡黎在车里,

程笠在病床上,

何晏在窗边,

小枚,在得得身体里。

☆、85

两天后,小枚才把得得送进中N海,当然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和老枚通过电话,说了假话,叫老枚放心。

“这次把你家老枚吓惨了,发了好大的火,你就跟他呆几天吧。”车上,小枚说,

“真的!”得得几高兴,小枚总把她压制着叫她少见老枚,怕影响不好,虽然得得这事儿上也通情达理,晓得要控制好,可是,哪有不想的道理?正好接下来几天老枚要赴莫斯科开G8会,把得得带出国,也可将绑架这事儿从每个人脑子里淡化下。

不过,才兴奋的不得了样儿,立即又忧郁上,小枚奇怪,问她,“又怎么了?”

“不是要出国么,我得问问枪枪……”得得又不敢明说,枪枪那里叫她无论如何找回龙首,现在好,跟何晏的小舅子闹成这样,这一时半会儿,得得肯定也不敢去找何晏撒,怎么跟枪枪交代……

“哎呦,你还真操心,出去几天呀枪枪那大个孩子就出事儿了?还有,你怎么什么事都喜欢问他,你大还是他大,你家谁拿主意?”

所以说得得怕小枚撒,几句话吼的她更像窝囊废,不敢再吭一声,心里怨怼,我家谁拿主意?我家不是一直你在拿主意!你指东我敢往西?

小枚一向对她都是打一棒槌再摸一下,过了会儿,苦口婆心,“这次老枚带你出去还不是想叫你散散心,你受了这大的委屈谁心里好受……”一说,得得就软了下来,车里就抱住小枚的腰,“小枚,怎么有这么坏的小孩子,”小枚腾出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说不出一句话来。得得,这世上坏东西多了,我只惟愿你别再碰上……

既然得得要跟在老枚身边一段时间,这层窗户纸肯定得破,老枚近身的人其实都是老人,所以算下来“破给人看”的只有新来的胡黎了。

这会儿见面,你就别指望得得能克制住了,从小,她虽孤苦没得亲人的顾念,却一心一意有个老枚把她当宝哄着呵着养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走廊这头,得得只一看见那头的启离就控制不住,哭得像个小孩子跑过去,启离抱住她向屋里走去……

小枚扭头看向胡黎,到底是高人,表情还算正常,

“得得是他一手养大,十来年了,不假他人手。”小枚说,

怎么说?表情能维持在正常,这是道行,但内心里,你叫他怎么正常!

老枚这一家堪称奇葩中的奇葩了,

老子养了十几年的小,再给小的做老婆,小的还接受了?

这到底是老的不是人,还是小的不是人?乱有乱象,可乱到老枚家这等境界的,还真稀世至奇咧,哦,最不是人的应该是夫人,这女人到底什么心理?……

当然,胡黎对夫人的心理探寻兴趣并不大,最加深印象的,还是得得。一个女人,本已叫人开始有点牵肠挂肚了,这会儿,冷不丁,她身上又抹上这么一层禁忌的不能再禁忌的色彩……男人是有点吃不消。

“我知道了。”胡黎维持淡笑地点点头,这层纸对自己捅破也是早晚而已,既然他在其位,枚家的丑事也将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一条船上的蚂蚱,定当悉心维护。

☆、86

你知道不,这人呐对自己特别宝贝的东西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它哪儿破过它哪儿坏过,即使好了,也能感觉到。

光溜溜的得得趴在他的床上,枚启离盯着,好像得得的伤口就在眼前,心中有种出离的愤怒。

得得十五岁时,吃什么都上火,包也长的不是地儿,在小P眼周围,这种包不是痒是疼,得得整宿整宿在他怀里哭,他可以趴在她小屁股中间给她一点点舔,舌头都麻了,只要得得舒服,她说这样舔舔痒痒凉凉的,比疼好。后来他就含冰,把舌头彻底弄凉,再舔,舔着舔着得得睡着了,他的舌尖麻的都不知所踪。

得得五年前回武汉,说照顾枪枪,他不放心,谁也不知道,他日夜往返京汉两地长达一个月,白天,人家见到的是枚司令员正常在军区办公,不知道的是,晚上他就在得得家对面一栋楼亲手教那保姆做适合得得口味的每一道菜,内衣都给得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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