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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94)

找人——虚化符号——进入她体内——完美融合、修炼——菩萨再导出。于是,圆满。

现在是第一道就难住了,菩萨也不认得他们撒。

但就没迹可寻了吗?也不尽然。

他们毕竟从小螳螂灵体里出来,一定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经过“深层接触”,定有“反常”现象。

来儿贵喝了她的尿不“返老还童”了?由此,可判定儿贵必为“六字真言”之一。

找着一个,有了“参照物”的规律依据,下面的就不难找了。

菩萨又摸透了一下“儿贵还童”的具体原因,发觉,“喝她的尿”还只是其一,之前,还有个重要因素,“儿贵受辱”,是当着她的面儿受辱!是了,心理上没有对“她”的“强烈情感”,就算“喝尿”也无济于事。

于是,菩萨又琢磨出一套“公式”:

当她面“受辱”——喝尿——返老还童,基本上这样就能确定是“六字真言”了。

但是,要想将“人形”虚化回“符号”,“六字真言”们必须再次“深触”她的灵性,可她现在也是个凡人呀,哪来灵性?

嗯,只有依据人类最本能最原始的“接触方式”了:性。

对头,按照菩萨推算,儿贵叔儿只要跟小母螳螂扯一回,世上就没“来儿贵”咯,他应该立即就幻化成“六字真言”其中一言符号,自动进入小螳螂体内寄居咯。

好了,为了方便大伙儿清楚了解菩萨的“解决之道”,咱最完整滴呈现一下“公式”,以后简称“六言还体公式”:

“当她面受辱”、“喝尿”、“还童”三因素即确立为“六字真言”——必须“还童”后的“人形真言”与蒋大小扯一次,才能变为“符号真言”——自动导入她体内。

看吧,儿贵叔儿是不是就差最后一步咯,

于是,在菩萨看来这就是个“公式”,他能轻飘飘将蒋大小招到跟前,轻飘飘说,“你,跟他赶紧做。”

蒋大小还懵着,“做什么?”

她眼中“奇怪透了”的炮儿,稍一蹙眉,“做ai。”真是非一般欠揍的嘎!

大小是一直宠他啊,这时候也忍无可忍了,“炮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去摸他的额头,

哪晓得,炮儿将她一推,“快做,听话。”

嗯,这是观音姐姐本性,他本来就被她磨得……观音姐姐对她那感情,真是亿万种滋味搅合了亿万年,相当难言!

蒋大小当然觉得眼前这情状诡异得叫人起鸡皮疙瘩,可是他是炮儿,她一心一意忠于的炮儿……稍一定神,大小还是妥协了,做就做吧,蒋大小愿意为唐炮儿做任何事……

一回头,本十分抱歉地看儿贵叔儿的,哪知,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儿贵叔儿竟然如木头人,笔里笔直自觉走到床边,脱衣服,解裤子,拉袜子,把自己拨了个精光,然后钻进被子里!

大小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突然向后退三步,直指炮儿,怒吼,“你是何方妖孽!还我炮儿!”

☆、156

“我 们墓都买好了,准备生死同穴,现如今我好好儿地回来,你说我是妖孽,难道叫你去殡仪馆接我,才叫把‘炮儿’还给你?”他慢慢坐到床边感叹地说,

大 小一下堵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是你太奇怪了!”

他突然 一个超盛气凌人的眼神甩过来,接着慢慢眯眼,“我怎么奇怪了?我变干净了就奇怪了?我一场手术生死挣扎寻了个活路出来,就不能洗心革面,就奇怪了?”

咄咄逼人。

嘿嘿,观音姐姐爽啊,亿万年来你几次吵赢过她?

她世世当公主,哪怕她只有三岁,你一点顶撞了她,她那奶声奶气就叫起来,“来人呐,拉出去砍头!”

好了,这一世总算得见她这样吃瘪滴模样,超爽!

大小是急了,买墓要同穴的事儿真只有天知地知她跟炮儿知,炮儿又哀叹又凌人的口气一回归,百分百是他,他这样误会她大小真是着急又委屈,忙安抚,“我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才开过刀……”她心疼地就要挨过来看他的光脑壳,炮儿却抬手将她一挡,“先跟他做。”

“炮儿!你说你奇不奇怪,我跟他……”大小又急了,此刻她都快疯了,炮儿怎么脑袋动过手术后就神里神经的?可你又怎么解释儿贵叔儿这时候也痴不痴呆不呆?

她一直磨蹭不做,观音姐姐也恼急。这茫茫佛界,唯有两人他无法操纵,一即佛祖,再就是她。因佛祖本意是叫他“导”,用“诚心挚意”循循善诱教导她,于是抬了她灵级至最高,观音姐姐只能“封或解”她的记忆,她的灵力意志唯有佛祖掌握。

实在无法,“永年老二”只有再次回用炮儿的孬种性儿,

“求你了好不好,我叫你跟他做自有我的道理,试试,就试一下……”他豁哄地伸手过来拉她的衣袖,

嗯,刚才才爽过的观音姐姐这会儿彻底又被打回亿万年来与她相处的常态,

是滴,多数,他都得这么“求”,

她是三岁奶娃娃小公主时,每当她小奶声一叫,“来啊,拉出去砍头!”无论他是何种身份,即使俊逸潇洒如仙者的大学士,也得当即下跪拉着她的小衣袖不住哄,“臣错了臣错了,我叫您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求求您,试试,就试一下?”

窝囊。

所以,这一世他做“炮儿”算是把“窝囊”的“怨气”发挥至极了。

蒋大小呢,真最过不得炮儿这么“求”。说也奇怪,不只这一世啊,亿万年来,她就算襁褓内的金枝玉叶,大哭闹,大殿内跪的黑压压一片,谁也无法哄好娇气的小公主,圣上焦急又怒火难抑时,只要观音姐姐出马,以太监或帝师或世外高人等等乱七八糟的身份,跪下来对她一“求”,非得“求”,她立即不哭,且展颜欢笑。嗯,活活就是要怄死“永年老二”!

“对不起,叔儿,我得冒犯你了。”

蒋大小咬牙上了床。

这场景真是诡异又好笑,

床上,一位还童的美型少年赤L平躺在被子里,神情懵懂如稚儿,像献祭滴。

床上,还有一位纠结眉头,却站姿绝对霸气滴少女,两腿跨在他身侧,上衣不顾,就脱裤子,

床边,还还坐着一位干净出凡尘的年轻男子,仿若在世事之外,凝视等待着他“既定结果”的出现……

大小掀开被子,儿贵叔儿的命G子少年、红润、美静。

“叔儿,你恐怕还是处男吧,你这一世干净可得叫我毁了……”她自言,手撸起来,

本能是有的,儿贵难耐起来,

他的难耐十分可爱,脸涨得通红,好似明白又不明白,眼睛却执着地望着她,好似信任又疑惑……

观音姐姐叹气哇,

儿贵的表情完全就是“六字真言”们此时对她最真实的感受:若即若离,信任又疑惑,想回来又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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