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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54)

门打开,她就像个小孩子手里捏着那颗色子抬起手晃了晃,笑得几开心喏。

弄出来就好。

小秦没好气儿看她一眼,心也放下了,转头就走。

哪知子羞上前一步忙拉住他的后衣摆,接着人就攀上他的肩头,凑到他耳朵根儿,急急的,“我的卫生巾呢,”

虽然从外面客厅进来还要拐几个弯儿,隐约也听得到首长在外面跟儿子们的对话,可,……多危险!

小秦也没推开她,手却伸到后面捏了下她的腰,稍扭头,“你非要把我害死为止是不是,”

她只关心她的卫生巾,蛮小声又有点着急,“裤子上都有点黄了……”就像小秦什么都知道,女人来那个之前会先有些粘黄东西出来,

这么偷其实也刺激,小秦转过身抱起她走几步进来靠在墙边,亲她一下,“怎么弄出来的,”

她就涩笑着嘟囔,“弄出来了呗,”又问,“卫生巾呢,我真的等着用,”

小秦又低头咬她的嘴巴,模模糊糊的音,“一会儿出去买……”

小秦出来时,边走,边将那颗色子放进军裤荷包里,听见越来越清晰外面的交谈,一挑眉,难能听见小太子这么清晰略带清冷的声音,

“爸,下周是妈妈的生日,哥和嫂子都在,我也难得回来一趟,我们一家给妈妈过个生日吧。”

☆、91

好了,麻将买了,北京回了,她终于消停几天了。

回北京后小秦就没再见她,小秦有小秦的生活。

这京城之内,公子哥儿多,上档次的一派结一派,也有独行侠,再往上,越是顶级的,几乎越独行,因为他们够低调,低调就能结识更多不那么把利益关系放在最前面的狐朋狗友,低调就能更放肆的玩乐,更能放松心态领略另一番风味的生活,享受他们的双面人生。

夕阳西下,红,圆,仿佛那阴j切除之后还没愈合好的伤口。

胭脂胡同里有一家私人会所,门口平常,往里走才是香艳天地。

红灯笼亮起来,中空的是大厅,周围房门紧闭的是六层包间。酒气、脂粉气、J液气混合在一起。

酒,从陈酿的坛子里倒进精致的酒盅里,从酒盅里又倒进男人和女人的喉咙里,从喉咙到胃、肠,或者重新从喉咙吐了出来,用酒盅接了,倒进后头的阴沟,或者被吸收进血液,流淌过肾脏,渗透进膀胱,尿进阴沟。

脂粉,从高级香包、剔红漆盒、织锦粉囊里分种类、分层次抹在女人脸上、颈脖上、身体上。颜色、香气、质地配合灯光、笑声、音乐、酒,点燃男人身体里的火。男人的手与嘴唇燃烧起来,抚摸女人的脸、颈脖、身体。一些卫生纸抹掉男人手上和嘴唇上污浊的脂粉,然后被丢进阴沟。

J液,信号强过阈值,附睾输J管壶腹收缩,将J子推至后尿道。前列腺外周的平滑肌收缩、J囊收缩,前列腺液和J囊液排出,并推动J液前移。坐骨海绵体肌和球海绵体肌收缩,造成B起组织的内压力出现节律性的波浪式增高,将J液经尿D射出体外。

体外,是女人的YD、嘴、N子或者肚皮。又是一些卫生纸抹掉YD、嘴、N子或者肚皮上的J液,然后被丢进阴沟。

小秦一身chi裸趴在床上熟睡,旁边一个女人,穿着艳红的绸裤艳红的对襟真丝衣,一只精巧的结子系在左R旁,却是脂粉未施,头发柔顺地散下来搭在肩头,盘腿坐着,正在翻着商业文件看。

小秦动了下,女人的眼睛看过去,一片柔情。小秦身上一股子压抑的邪冷,对任何女人都是绝对致命的。

突然,他手边儿的手机震动了,女人没管,这是小秦的原则,他的任何东西没叫你动你别动,包括他的身体。

小秦眼睛没睁,懒懒地摸过手机,

“喂,”着实性感得揪心!

却,听了一声儿,就叫小秦蹙起了眉头,

小秦还是没睁眼,口气些许不耐烦,“你管我在哪里,”

好像也没听见对面有人应答,不过,他也没挂电话,就是这么一直放在耳朵边儿,

好一会儿,

“胭脂胡同67。”挂了电话。继续睡。

大约20多分钟后吧,秋子羞带着她舅舅坐在了这间香艳的套间里。

秋子羞不自在,女人的样子彻底把她比了下去,连舅舅都多看了两眼,又看她一眼,“比下去咯。”秋子羞更不高兴。

小秦在卫生间洗漱了才出来,依旧赤着上身裤子皮带都没系,“怎么了?”肯定烦就是,她火急火燎地来不说,怎么还把她舅舅也衔来了?她这舅舅打听过,不是个好东西。

她舅舅进来了,是不以为意,上哪儿她舅舅都能当自个儿家。一只精心用布罩着的鸟笼放在脚边儿,秋子臊翘着腿儿,品着这上好的茶,不忙不急。

秋子羞是一进来就坐不住的,错,是根本就没坐好不好,她见了那女的,加之舅舅一评价,恨不得烧了这里!啧啧,女人的嫉妒心喏。

微撅着嘴望着小秦,别扭死的样儿,又不吭声,

小秦又问了句,“怎么了!”

她上来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非要到外边走廊上说,出来了不说,她还怕她舅舅多看那妖精,第一件儿,“你把那女人弄出去。”

小秦似笑非笑,“她碍你什么事儿,”

她说一句,非把你气死,“我舅舅那好的人,被她带累坏了!”敢情,她才不在乎你怎么胡搞,她舅舅是个干净人,那妖精污了他,看,都说她比不上她了,可不迷了心?

☆、92

哪知这话她舅舅竟听见了,里面传来秋子臊不紧不慢的声音,“莫zhe,说正经的。”

小母螳螂嘴巴撅得更高,又最怕舅舅,只得乖乖说事儿,那模样又委屈又嫉妒,看得叫小秦一肚子火!

你一心眼子就你那个舅舅?事儿这么多!

“我舅舅的鸟笼……”她一张嘴,小秦烦了,根本不想听,转身进去了,“诶,你听我把话说完呀!”小母螳螂还在后面撵,小秦看都不看她,走进卧室,那女人温顺地将他的军装衬衣递给他,他接过来穿上,背对着外面。

秋子羞也就只往里面撵了几小步,人再没往里走,就站在门口多憋屈地望着那里面他的背影。

客厅坐着的秋子臊见状,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啊,这位,小母螳螂还没降服咩。起身小心提起他那鸟笼,走了出来,“走吧,你还说他管用。”

小母螳螂多怨怼地瞪一眼里面,转身跟着舅舅走了。一转身就愁上了,再找谁呢……

爷俩儿又没车,打的过来的,这回去也得走出这条胡同到外面招车去呀,一前一后慢慢走,反正都是缓性子。

却,快走出这条胡同了,听见后头的两声喇叭声儿,秋子羞一回头,小秦的车。

秋子羞一见他,嘴巴自觉又往上翘,

小秦往前滑一点,也没再开走,就停在她身侧,人呢,也不说话,看都不看她,就微蹙着眉头望着前面。小秦心里还不是呕死,你就狠下一条心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