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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58)

女色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著,不能自拔。女色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色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

这些,小秦都懂,

就是懂,才为难,

这么个孽障,不把事儿捻出来说还不清楚,这一来二去,竟是有点舍不得了……

☆、97

咱们头顶上这份天是个最公正严明的,你磨磨唧唧为难不止时,它杀伐决断就给你个一清二白,不容你不立即拿出个主意。

马上*海有个**组织联合军演,首长要亲往检阅,小秦正在开会布置这件事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江蕊家的韦大爷打来,这韦大爷说来就是江蕊的个老管家,江蕊开不得口的事就借这老东西的口张嘴。

“哎呀,不好了,小秦主任,您快来看看,您父亲……着实不成体统了。”

小秦当时还一愣,这老东西,嘴里含着熊胆,当真什么都敢说!

也没耽误功夫,小秦开车去了潘家园江蕊家。

车才停稳,那韦大爷就从门廊下撺掇下来,“您快进去看看,怕是已经出事儿了!”

小秦拔出车钥匙,“怎么了?”还是沉稳着在,

却,再细听这韦大爷一嚼磨,……小秦大惊!往里跑都跑不赢!

“您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送吴道子的一本东西给咱们江爷,我接了,可巧了,江爷今早去廊坊办差不在家,不过嘱咐了说,今儿个会来个姑娘,哦,就是您那日介绍来看鸟笼的,把新样子交给我说交给她。咳,这也怪咱们家不严谨,……”老爷子是个老家子里出来的人,尊卑古礼尊得紧,说话也是文绉绉,这符合他主子的脾性,江蕊喜欢这个不伦不类的味儿。说到此,韦大爷脸好像有点臊得红,声音有些压低,“江爷前日在香港老朋友那里得了件东西,妃临香,反正就是个不正经的玩意儿,当时拿在手上时不晓得它的威力,哪知只打开一小条缝儿,那香味儿飘出来,人就控制不住……哎呀,这是不是造孽,您父亲来了,那姑娘也来了,我们家小丫头不识货把那妃临香当一般熏香给点了!您父亲就……”

不用往下听了,究不得其中的猫腻了,小秦一想自己已然耽搁了这些时辰,怕是……捂着口鼻就往韦大爷指着的那间房里冲!

进去,

小秦的心都揪成了团儿……着实晚了……

两条赤湿湿的白肉在床上无度交合,父亲都要把子羞的细皮嫩肉吮破了!

屋里的一切仿若梦中,

艳红靡秘的灯光,壁上太真娘娘海棠春睡,一旁通天窗前还悬着联珠帐,

一股细细的甜香,小秦看着都眼饧骨软,莫说这细细的香透过指缝钻进他的鼻腔!……小秦着实小觑了这妃临香鸟哇,哪是你匆忙掩住口鼻就能抵住……

如梦如幻,

小秦头脑胀裂又似迷烟浸染,

踏过父亲的三星军装,

踏过她的粉白内衣……

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淫兽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子羞的哼哼比那香更甜,也更毁人三界,就算上得了天庭,这爷俩儿的干净也毁咯,混干下这等丑事……

☆、98

还是这娘们儿体力好,她最先醒的。

醒来是面朝小秦这边,还没会过来,以为跟他混呢,本来不以为意想继续懒散下去,还想抬手推推他,感觉自己身子被夹的太紧,闷得慌。

却,这一动不防,竟是一身的感觉都回了笼,怎么前面后面都!……子羞这往后一看啊……乖乖个大雷神,硬把个小母螳螂惊吓地跳了起来!

“啊!”她这蚂蚱一样突然抽身好,生生堵在她那前后门儿的混账棍子全像拔塞子一样弹了出来,秋子羞慌乱拉过被单包住自己,惊得脸色儿都变了,身子还不住抖!

爷俩儿这都醒了,

醒了,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臊!

秦绪完全不可置信地怔在那里,

小秦却是潮涌的头痛袭来,接着,蔓延至心……“啊呀,”小秦握拳狠狠捶了下自己的眉心,忽地翻身下床捞起自己的军裤套上恶势凶凶就拉开大门,“江蕊!你他妈个老B,暗算老子!!”

这恐怕是小秦二十来年小辈子最血性外漏的一次了!!眼睛都吼红了……

秦绪已然定下神来,迅速下床捞起衬衣军裤穿上,整个过程始终深蹙着眉头凛着神,但身手不忙,这是已然历经大风浪过来的上神之人,纵是眼下心乱如麻,脑子里已经退三步进三步地想了……

江蕊这狗杂碎肯定有重大嫌疑!秦绪穿好衣后,第一件儿整间房环视了一圈儿,目视书架那边还踩上桌椅踮着脚上去摸了下。

门口韦老爷恨不能给小秦跪下了!

“爷,真不关我们江爷的事儿,您息息怒,莫喊莫喊,真听见的人多了……”

这韦老爷也是个油葫芦,拉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小秦这能把他怎么样?

红着眼再回头看进屋里,看见父亲站在那桌椅上仔细摸了一圈儿后一无所获,正好察觉到他看向自己也看了过来……两父子的视线撞一块儿,那终是,何等的滋味难明!……

小秦抵不住这样的情绪冲击,进来捞起自己的衬衣军装外套侧身就往外走!

“愿儿!”

秦绪跳了下来忙要拦住儿子,护子心切,此刻,他当然更担心儿子的感受!

拉住了儿子的胳膊,“这事儿说得清楚,”

小秦眼睛愈发红,此刻,小秦觉着自己已然处在人生最稀烂的边缘了,和父亲上了一个女人不说,这个女人,她十三时,父亲就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