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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6)

几张下来了,对错竟是一半!

秋子羞愈发紧张,不仅如此,紧张得竟然身体发虚汗,骨肉有点软。

不能丧了骨气,这是你最得意的手艺啊!

秋子羞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再摸,

全对!

这下心稍放,但是,骨肉不见硬朗,虚汗不见收敛,……这是咋了?

“可以了么,”

习妖的声音听起来和善友好,稍靠过来呼牌的身子竟叫秋子羞浑身一颤!骨肉更软……秋子羞轻轻咬牙,这是怎么了?!发个什么骚。

强忍。

习妖两手一大呼,呼啦啦,象牙牌在他修长的双手间翻花翻浪,美得荡。

分成三堆,

习妖跟前一堆,秋子羞一堆,少一一堆。

少一也坐了下来,小腿肚和她靠得若即若离,秋子羞想缠上他的腿……哦,天吶,这是哪门子来的邪念!!

“五万。”

“七条。”

“白。”

“发财。”

三人摸一个,说一个,翻一个,

一轮轮下来,秋子羞越错越多,神王爷!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体越发软!

错错错,

子羞亡也,

神情俱崩之时,竟是伤错无助地落进了少一的怀里……小娘们儿,这俩邪烂玩意儿哪里只想摸摸你,那是彻底要玩死你!!

☆、11

秋子羞啊秋子羞,你看你酱个无知少女一样被人轻而易举拿下,丑不丑!

你舅舅子臊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得恨死,恨死不成钢的贪玩玩意儿这么着儿就被人撂下了。

秋子羞还不是泫然欲泣,但是只怕被她舅舅知道了非要得心绞痛,她难过不是被人下了药中了套儿,她难过的是,自己唯一引以为傲的手艺今天竟然这么臭!后面一个都没摸对!!

少一把她丢到床上,秋子羞软得酱团棉花窝成一坨,马尾辫有点散开,几缕发丝飘在脸庞,

少一站在床边开始一颗颗解衬衣扣子,解了三颗,提哩起高脚杯抿了口酒,回头讪笑地看习妖走进来,

习妖一手托着个盘子,盘子里是黝紫的黑加仑,吃一个吐一个皮,“挺甜。”递给少一,

少一拿起一颗丢进嘴里,嚼着一腿跪上了床,俯身摸了摸秋子羞的头发,“子羞吃不吃葡萄,”

秋子羞脑袋往身体里埋,她现在情绪是慌乱的,内心是懊恼的,身体是,不由自主的。少一只是摸她的头发啊,她的身体颤的像披着薄薄皮的小绵羊,仿佛,少一手一重,就能摸到她的魂。

少一就这么一腿跪在床上人坐了下来,手离开她,又拿过一颗葡萄丢进嘴里。习妖斯文地在床边坐下来,双腿抻直脚踝交叠,惬意地吃着葡萄。

这两货会享受,边吃边打趣说着别的,丝毫不理床上的秋子羞。直到,子羞发出小声又受不了的“呜呜”声儿……

“哟哟,”少一低下身子,习妖回过头,“哭什么,”少一再去撩开她头发时,秋子羞咬上了他的指尖儿,呜呜着,“想怎样,来痛快点来痛快点……”秋子羞受不得一点苦,这磨魂之苦快把她逼疯了!

原来,洗手那水里有药,喝茶那茶里也有药,最凶残的“合欢”,叫你秋子羞成为合欢的雌兽!

咬得少一指尖生疼啊,

嘴这么嫩,这么紧,少一手指抠她的舌头,子羞咬得更狠,

这边习妖吃够葡萄了,还进去洗手间洗了个手,轻甩着手出来,脱了鞋直接走上床。两脚站在子羞的头两旁,居高临下低头睨着她,还在轻甩着手上的水,谑笑,“老子等下非要撒泡尿在这小骚婆子的嘴里。”

秋子羞听见了,“合欢”就是这点不好,它叫你的身体yin荡无法却叫你的脑子这样清醒。这也是习妖和少一爱用“合欢”的原因,女人的羞愤与情不自禁同时舒展在身下,如此矛盾,如此激艳,她们生不如死的模样才叫人性致高昂!

少一把指头从她嘴里拉出来时还“咝”了一声儿,疼咧,小婆娘咬的激情。

习妖用脚撩她的胸,她的下巴,她耳朵根儿,

他还穿着袜子,子羞抓住他的脚两眼汪汪,

习妖脚大拇指蠕动着去磨她的唇,……这是何等的羞辱,子羞躲闪,可是躲得过么,伸进去撩她的舌头,子羞抓着他的脚心,手指激动一扣,习妖一哼笑竟然没站住倒在床上,“老子信你的洋邪!”上去又抱住软绵绵一团的她,手直接伸进她裙底抠挖,子羞腿合得多紧,恨不能把他的手腕夹断!

她陶醉舒服的模样甚是迷人,人长得不漂亮,可是享受的样子就是有那么骨子难能的清纯妖气,

子羞弓起身子,胸脯挺得高高的,微眯着眼,嘤哼地舒着气,

少一在一旁看着,说,“我看她坐着的模样就知道这女人哪哪儿都是水,会不会一会儿尿失禁?”

习妖抬头看他,“很紧,够味儿,失得了。”

少一一拍腿,“那得拍下来。”

有点兴奋。少一是那种通过镜头能获得快感的人。

就是没想,

接下来啊……

何止有点兴奋?

秋子羞绝对是那种渐入佳境的超级尤物,习妖和少一一脚踏空,陷进了乔气精心呵护八载的绝密境地,……秋子羞的娇缠得他二人失了禁,叫得像杀猪,爽得没了志气!

不过,秋子羞被玩的也够惨,

习妖实现诺言,一趴尿撒进她嘴里,头发上,眼睛上都是,

少一*兆的卡全拍满了她的媚态,身体每个细节都不放过,镜头甚至伸进黑丛林深处……

三人苟合得无天无地,却没有接一个吻,

也许习妖和少一嫌弃她,

她也嫌弃他们,

身体进出结合的不计其数,子羞被翻过来折过去,坐起来,趴下去,

像狗,像猫,像狮子,

她的那里被塞进黑加仑,少一又吸出来,

后面也没有被放过,两人同时,反正子羞是个软绵绵的媚物,她承载得起。

难能啊,

她竟然一直没有大叫,一直保持媚物般完美的呼吸,只能说,子羞好体力,这或许是她除麻将之外又被开发出的一个优点,床上的女神!

你看看,

她被翻了过来,长发绕着颈,全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泛一种迷离的红,她的小嘴儿却依旧微微轻张呼着诱人的气,

少一玩不动了,和她并排挨着,去揪她的脸蛋儿,“被你榨干了,”

她轻轻地合上了眼,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下,……

演戏呢吧!少一看着睁大了眼,

但是,毫无疑问,为这一幕痴迷了。

“她哭了?”

一听少一说,习妖没多大劲儿地撑起身子勾着脑袋看她。下次跟这娘们儿玩还得练练体力,太他妈耐操了。

指尖勾了下她脸庞滑下来的泪,又拍了拍子羞的脸蛋儿,“真哭了?诶,越哭越贱啊,”和少一都坏笑了起来,

哪知,迷迷糊糊的子羞喃喃了一句,习妖少一俱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