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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75)

至此,

秋子羞这“小妈”的身份有了个初步认定,

不过她那俩歹毒“儿子”从哪个方面“认”她这“小妈”?……这餐饭的当晚,权小准不就把她“逼”到了羞臊绝处儿,从最原始的地方开始认呗。

☆、124

晚间,由于**海峡局势突然紧张,为应对各方压力,首长在普寿寺普光明殿西配殿临时召开电话会议,此乃高层决策远谋,自是内门廊人烟稀少,警卫均在大殿外戒严。

那餐晚饭秋子羞自是没有吃好,权禹也知道她没吃好,她上楼后又叫常治送去了她平常爱吃的饭菜,可当时子羞心情不好实在没有胃口,常治就说,楼下拐弯儿那个小经房里放着一个微波炉,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叫我,我去给你热。

她早早怏怏睡下了,半夜又饿醒了。

一看钟点,两点半,虽说西配殿那边儿要开通宵会议,常治肯定在,子羞却实在不想麻烦他了,遂披上军大衣自个儿捧着饭盒下来找微波炉,拐弯儿的哪个小经房?她还在找……这间吧,子羞推开门,却,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站住!”

这是个左右横摆二出小套房,靠右里边儿一间,权小准脱了军装外套衬衣扎在军裤里衬衣袖子卷着嘴巴上衔着烟正坐在床边弓着身肘臂搁在膝头,面前一个火盆儿,正在烧纸。烟灰已经掉很长了,小准的眼神黯淡,微眯眼,一张张黄纸丢进火里……

你说她也是背时,好死不死撞到正是他这种情境!

他喊“站住”她也不敢再跑了啊,他要高声叫起来,……子羞觉得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嗯,他确实比她能想到的还做得出来,看看这接下来把秋子羞磨折的……

一先,还好,

吓死了的子羞身子都不敢侧过来,僵立在那里,一手拿着饭盒怯生生伸了伸,“我,我想热饭吃,”照业死,像个讨饭的,

小准坐那儿动都没有动,看她一眼,继续烧完几张纸,子羞站那儿,也不敢动,手伸回来,抱着饭盒低着头,

几张烧完,他慢慢起身,拇指食指捉烟吸了最后一口丢进火盆里,向秋子羞走来,拿过她手里的饭盒,“里面坐着,敢跑,自己承担后果。”出去了。

不一会儿进来,手里的饭盒显然已经加热,子羞还站着门口呢,半夜三更的,那火盆儿旁边还放着几打黄纸,看着就瘆人,子羞怕。

他进来了顺道儿把门合上,子羞心里更是一抖。

把盒饭放在桌边,“过来吃,”子羞乖乖走过来,

“坐下来吃呀,还要我喂?”子羞吓得一下坐下来,打开饭盒低着头就小口小口往嘴里塞,咳,这还不是像嚼蜡!

他却走到床边坐下来继续烧纸,有时候看她一眼,子羞却是一下头都不敢抬。坐在桌边吃饭像个小孩子,小口小口的,频率也慢,嚼半天。

这样吃饭她又能吃多少?不一会儿就停了,不过还拿着勺儿望着饭菜,嘴巴还微撅着,这可怎么办,又要掉金豆豆了……

“不吃了?”他一出声儿,一吓,那金豆豆终是掉了下来,落进其实很可口的饭菜里,

他却不管你哭不哭,看上去像不像吓坏了,“过来,”

子羞瘪嘴巴,这是要大哭了,

“过来!”

子羞哭着走过来,

“站床上去把衣服都脱了,”

子羞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来哭得多叫人不忍,“你,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我……”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站着,“脱,”

子羞晓得自己这是被他制死了,哭得伤心,脱了衣裳,

光溜溜站着床上,她这个时候有些绝望了的感觉,只顾着哭,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弄死她好了……

却,远远没完。

他站在床下,望了她白嫩嫩一身肉一眼,又弯腰捡起黄纸烧了几张,

“过来,烧几张。”

子羞不动,他就拉住她的胳膊狠狠往床边一拽,子羞跌跪在床沿,“烧,”

子羞哭着手都是虚握着,根本就不是捏得住纸,纸挨一下她的手心就飘落进火里,

“你哭啊,再哭大声点儿,我妈妈才听得见,”

你要说小母螳螂也是有气节,看看,受了这样大的屈辱,她都没一个想法说把他妈妈的秘密喊出来的。咳,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

不敢哭大声,怕被人听见,哭得越发嘤嘤,也就越发可怜,

纸烧完,小准拿起她的军大衣套上她的胳膊,抱起她,子羞还是本能地双腿环在了他的腰上怕掉了下去,你看他是不是疯了,竟然开门走了出去!

西殿那边开着会,门口站着两个警卫员,他们在东边儿,又是黑黢黢一排房子,他抱着她在黑暗里穿行竟是走到前面大殿下,

佛祖高高在上,

他抱着她靠在右下角黑暗的香案旁,

子羞一丝不挂,只军大衣的衣摆覆在他的腿上,他放下她,叫她赤脚踩在他的鞋上,双手捧着她两个肉鼓鼓的屁股蛋儿,一捏,子羞身子往上一紧!

子羞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把她摔在地上,嘤嘤的哭声都不敢了,这里太静太静,甚至好像能听到西边儿那会议的人声儿!子羞一身紧绷,N子更是挺得怒,这是高度紧张的结果。

他捏过她的肉屁股又轻轻地揉,唇,凑到她耳朵边儿,

“你到普寿寺来到底烧什么,”就是这么不依不饶,

子羞手指头都抠进他的颈脖里,咬着嘴巴,破碎的一塌糊涂,

“不说是吧,我带你去见他,”说着就要抱起她往西边儿走,

子羞忽地捧住他的脸庞,抵住他的唇,“阴,yin毛,”碰着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不敢出声儿所以就那么抽硬像呼吸不得,

小准也一下掌住她的后脑,重重咬了口她的唇,轻笑,“yin毛?”纵是黑暗里,这笑容依旧如神魅,冷虐里又带着惬意,放纵里又带着逗笑,

子羞被逼的无法,只有送上唇去封住他的追问封住他的魅笑,这小母螳螂羞伤的就想一条心吻服了他吻忘情了他……

却,这样的冷清心肠是忘不得情的,不过子羞这样的吻带着软钩子他愿意品尝一二,手也摸上她的N子,渐渐,一个颠簸,两人倒在了黄蒲团上,子羞luo露的部分肌肤触到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子羞身子一缩,那肉软一团在小准怀里轻轻颤得,……即使是隔着军装衬衣,小准的皮肤都烧了起来!

子羞贴着他的唇,小金豆豆还在往外挤,“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看看,那佛的眼睛盯着咱们呢,……听,爸爸的声音……”他挤了进来,

极度羞耻,

极致紧张,

地是冷的,

火热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却是炙热如火!

蒲团被推搡地左一个右一个,

小准死死地吻着她的唇,松开一些容她大口喘息一下又封住,

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