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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92)

“首长,恕我说句恳切话,我家这小的,命恐怕也不长,您要说我有非分想也好,并非我挟制着您,现在既咱们又遇见了,就当我厚着脸皮子求您一次,最后,借您的势儿给我家这小闺女一点好生活吧,算,看在走了的那大的份儿上。”

子臊虽这么说,却丝毫没有乞求之意,只神情悲凉,仿若末路。

秦绪表面不得露出决定,但是,心下,怎会不愧不怜?

人,是他的主意赶出北京,

现在,经年过去,人,没了,难道真要逼得人一家子走了绝路?况且,当年的荒唐,还是你逞一时兽欲,就算你觉得当年是被人做套陷害也好,已然狠绝连累了孩子,现在再想想当年的决断,未免太无情些。

元首当时并没表态,甚至当场话都很少,人走了。

子臊也知道他需要消化,需要查证一些事情,却也有十足的把握,就静待佳音。

果然,

三日后,还是晚间时刻,

一辆车悄无声息将爷俩儿接到了中南海。

怎么得了?小母螳螂再次因“胃癌”博来了一张中南海骗赖的门票,却,这次更妖孽,她未成年啊!你说这一来二去被秦绪又养出个“不舍与娇纵”可如何是好?她尽跟禁忌干上了,之前的权禹,外人眼里是‘做小’,这次更绝,直接“包养未成年少女”!赫赫中南海,只要跟她挂了钩,那就是个“丑闻满盈”!她还自诩是门前那对儿大铜狮子?

见鬼!

☆、149

二八佳人七九郎,萧萧白发伴红妆。扶鸠笑入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吧,就算抛去元首的权杖光芒,单看秦绪其人,那也是一枚多妖孽醉人的神级人物,与“七九郎”咳,哪跟哪!却,生生因为命里长出秋子羞这么个小妖精,套进这几句诗里了。

如果没见过秋子羞的人,只从耳朵里听说秦绪这桩“命里劫数事”,肯定会用以上那句诗调侃几句。莫说帝王,就算普通男子,看女人,骨子里都是认这么个死理儿:嫩的好,越嫩越好。饶是秦绪这样的“里程碑式人物”终究还是逃不开这等嫩里桃花,心肝肉一样疼爱着。

如果是亲眼见过秋子羞的呢……

这想法估计还是有,但是,省去“调侃”吧。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这个孩子是个能叫男人由心自省这句话的无上尤物,

秉心而论,纵是再嫉妒权势的压人、命运的不公,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目前唯有秦绪养得起,享受得起。

听说,她吃的鱼,秦绪只给她挑鱼腮帮子上的肉,吃西瓜,只吃瓤中心……这些,都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样貌上,不是一眼美女,却绝对一眼心醉。

这是个叫人咧咧生疼的孩子,脆弱、敏感、一种小静佛般痴灵的美。娇艳的双唇有时略向下,同人赌气时的模样,特别迷人。

眼神里抠着少女最正宗的惶恐、不安、忧郁及纯真,给人感觉,如若她面对着的是摄影机,那摄影机玻璃能承受得住她这样的眼神么,即使不疯狂,可能也会碎裂。

尤记初进来时,她短短的发,柔和整齐的一排刘海,还像个小娃娃,

三月后,她的头发长长些,前面还是一排柔和整齐的刘海,后面的发到颈脖处,两边分支束起一股在脑后,婷婷少女样初成。

半年了,前排还是柔和整齐的刘海,后面的发却始终垂肩长,时常就是扎起一个简单的小马尾,如普通高中生一样,却那皙白剔透的颈脖肌肤露出,容易叫人看痴了去……

为何头发一直就这么长?

听说,她的头发从来不假他人之手,首长亲自给她剪,刘海也是他剪。首长手练熟了,只会这一种发型了。后来子羞上学了,首长再忙,一早儿也要记得给她扎好辫子才算安心。……这些,也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这点,中南海老人们都有共识,子羞只除了吃难得招呼点,其余,都很朴素。

穿,她随首长,都很简单。

首长一年到头,除了出访时需要的西服、中山装,常年就是军绿四兜儿无肩章军装。

子羞呢,常年都是校服。中国的高中校服绝大多数还是运动服,几套,换洗着穿。人大附中的校服,确实看的不是样式,是品牌了。

这里面还有一桩趣闻,

首长有时候放松喜欢打打篮球,那次和几位封疆大吏聊完事情,走出户外很轻松的就在**园外的小操场说切磋一下球技,

子羞正好放学回来,她每日自己骑车上下学,像个普通的高中生。这也是子羞的意愿,首长也很同意,子羞该有个正常的学生生活。

这是大家都见到的,首长亲自去接过她的车,拿下她的书包交给警卫员,

首长好像去拉了拉她卷在手肘上的校服袖子,说天凉别这样卷着,

子羞捋下一截袖子低头好像在说什么,

首长也低头轻抬起她的胳膊一看,似乎磨破了一个洞,

子羞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首长挑在手里,笑着让她去打打球,子羞不去,

她里面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胸前一颗红心型,下面校服运动长裤,球鞋,其实正好适合打球,

“子羞,过来玩玩,看你还投不投的进三分球。”封疆大吏在那边叫她,

子羞终是犹豫走了过去,首长笑着也走了过去,

“怎么了那衣裳,”封疆大吏望着首长手里的校服问,

首长掂了掂,“磨破了,”

“这学校应该有几套换洗的吧,我小孙女光夏季校服就四套,”

“他们学校只两套换洗,没事儿,补补也能穿。”首长笑着说,

这边首长们十分生活化,

那边,子羞一人在投三分球,跳跃的身影,有点小倔强的眼神。

那件校服是首长亲手给她补的。这些,也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当然,秦绪也不是一下就对她这样上心上意,这也是个循序渐进,日日积累起来的感情。要说他们的开始,只从子羞入中南海后第二个月……

☆、150

说起来秋子羞与秦绪的缘分起源最合她意,麻将做媒。

秦绪是陕西米脂人,英雄李自成生在那个地方,玩弄英雄于两股之间的貂蝉也生在那个地方。

秦绪在老家就一叔儿,现在秦绪登顶了,老人家来北京看看。

秦老叔那才叫一双桃花眼,年轻时候贵为米脂“水衙门”的少东家估计没少招惹风流债,现在老了老了,那弯弯一笑小眯眼神儿,虽然不再勾人,却增添一抹喜感。子羞何其认生,倒不怕他。他更亲近子羞,老说这才应该是咱米脂出的小姑娘!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秦老叔见子羞第一眼就说,“我们那操蛋地方才长得出这样操蛋的姑娘。”吓得子羞直往秦绪身后躲,

秦绪笑,“叔儿,小孩子,吓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