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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96)

这句,小秦听见了,

“小秦,我想你……”

☆、155

小秦以后可能会想,你就仗着我对你的那点莫名其妙的心疼!

哦不,错了,小秦,你-错-了。她还能仗着对你那点“你所不知道”的深切熟悉,你精神上的每个秘密,你肉体上的每个不可告人的小龌蹉……

小秦才把她丢到副驾驶,他一落座驾驶位,她就爬过来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挨着他的脸。小姐姐,他门都没关好好不好!

小秦只得忒不耐烦地伸手“哐当”把门合上,对这赖皮个小东西不讲客气了,扯下她的帽子往旁边一摔,掌着她的脑袋,“你勾引谁呢!”

地方窄连空气都私密,她胆子更大了,哭着敢跟他对吼了,“就勾引你!”

小秦冷着脸看着她,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小秦抿抿唇,压住火,“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哭得抽,小秦之后回想肯定对自己的评价还是一个字,贱。他狠狠地用拇指去给她抹泪,脸蛋儿都搓红了。你让她哭又怎样?哭累了她总要歇口气的,可不就是小秦看得过不得……

“你,你做梦,会梦见我的……”

这是她舅舅的说辞,她记着了,打量只要是跟她睡过的都会梦见她,……啊呸,江爷就从来不做梦,人家养生法睡的可香甜了。

小秦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眼里,这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你看把帽子一喽,小娃娃头露出来,更幼。

“我梦见你捞灾啊,这会儿跟我闹,我真不认识你,”

看吧,小秦你还是好性儿,跟她越说多人话,她越不把你当人,

他稍微软一点,她就欺上去了,又抱着往他脸蛋儿上挨,“你会梦见我的,你不梦见我,就看看我吐血,保管你心疼死……”

越听越没谱,小秦心被她抓的无法。这是命,扭曲了时空又如何,烦就烦在扭的不干净,像例假来的最后那几天,裤底总有那么点红,要像习妖少一尚房那样抽的彻底,人家照样过快活日子,鬼了她秋子羞!

“胡说,好好吐个什么血,……”连她挨着脸都无法去扯动开了,真的呢,一听“吐血”两个字,就揪心的疼……莫非我跟她……小秦注视着后视镜里的自己,一时出神,细细回想,没这个女孩儿的影子啊,可是,这莫名其妙的一下更比一下的心疼何来?

她不耽误功夫,挨着不够,已经开始亲了,

小秦回过神,“你跟我父亲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严厉,不过小母螳螂早有准备,“他认识我姐姐,我姐姐胃癌死了,我这里也有……”她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好吧,这货已然从她舅舅那里学来真传,用病魔博怜爱,

小秦啊,她果真是你生生的一个孽障!刺激你一次不够,还得第二次!

胃癌……

小秦心都快戳个窟窿了……

以下,就任她为所欲为,小秦的心是麻的,一想到“吐血”,一想到“胃癌”,怎么就看着她眼睛都想红一圈儿,哪里还挪得动手搬得了腿,

小可怜亲他的嘴,那样贴心,知道他喜欢对舌尖的抚弄,

小可怜咬他闭着的眼睛,说出了他心底的话,“猜猜我写的哪个字,”她的手同时在后颈处的军装衣领里写着,一个“羞”,

小可怜自己坐了上来,那样自然,好像他们做了千万次,她还假嘛假地哭着哼,“我比以前嫩了,我要以后又老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还不是照样的要,

这话儿,小秦心里下句就接住了,

接住了后才会过来,为什么要这样接?接的这样无怨无悔……

子羞重重的亲他,小屁股深深地往下面挤,小秦喘着气仰头靠在了椅背上,迷离看着眼前的小妖精,她捧着他的脸还在掉泪,“小秦,我的存折都还在你那里,这下,恐怕都没了……”咳,她在哭这?

总之,荒荒唐唐,虚虚实实,诡异又美妙,小秦真如同在梦中……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小秦中她的毒太深了,“犯贱”也就能在任何扭曲的时空折磨他,沦陷已数必然。

销魂的x爱一旦迷进去,理智的暂且抽离,那也只剩下全全然然的享受与沉醉了,

车震得逍遥,

车窗都是外面见不到里的,

又停在一个私密处,

谁又见到,此时立柱后站着一人,望着那车,淡静不语。

韩心见她出来良久肯定疑惑,出来时到处找了找,没见人影,向楼梯间走去,正好听见脚步声,向下一望,见到的就是小秦背着孩子下楼去了……

好吧,这事儿权且留在心里吧。

☆、156

那天,人真没有选出来。却也怪不到小母螳螂身上,虽然她把小秦生生勾出去鬼搞了一个多小时。

原因是江爷走了,他是“主选人”,他走了还闹鬼。

好似接到一个电话,江爷黑着脸就走了。

一进家门,江爷恨不得朝韦老仆那老肚子上踹一脚!

“谁让你放他进来的!”

韦老仆差不多都跪下来了,“劳三爷他老要找您什么时候拦过,我怎么知道他进来拿着玉就走……”

好嘛,那块妺喜玉劳三爷不分青红皂白竟然趁他不在家抢了回去!……你说江蕊不气疯!

扭曲的时空只将子羞的成分挤了出来,一切轨迹照旧,江蕊自从劳三爷那里求得玉来,用各种法子养,今儿见到秋子羞才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玉就抢回去了?江蕊怎得不恨的咬牙!

江蕊气伤了心坐下来,轻轻喘,这是夺了他的最爱!

“爷,劳三爷走之前说,您回来就去找他……”韦老仆小心翼翼递上一杯茶,

江蕊一拍桌子,“我自是要去找那老东西算账!”慢慢又眯起眼,拿出手机阴沉着脸按键,放在耳边注视着某个点,一眼阴毒,

“三爷,是我,”江蕊的唇一弯就有妖气,不过此时看,甚是毒辣,虽然语气依旧柔和。

电话那头似乎嘚啵了阵儿,

江蕊唇弯不改,“您老当我是个闷葫芦,啥稀稀事儿都没见过?没听说过玉要用佛像养的,……”许是那边把话又截了去,江蕊停了声儿,依旧注视着那一点,阴沉浸毒,

不一会儿,笑了起来,笑意丝毫没抵达眼底,“那行,我倒要去见见这尊从莫高窟请回来的佛像到底神到啥样儿!”

电话挂了,韦老仆一直在一旁弯着腰小心看他家主子,江爷的恨意席卷着坏水都要漫溢出来……

原来,劳三爷今日非要夺了妺喜玉去只因为他得了个信儿,雍和宫东珠大喇嘛亲从敦煌请回来一尊北凉佛像,稀世尊贵无比!劳三爷虽把玉过给了江蕊,可还不是时时牵念,故,怎么说也要沾了这佛气去。

却,那佛像轻易不得见呐,今日才在雍和宫落地,劳三爷夺了玉就赶过去,倒被东珠大喇嘛婉言谢绝了。说,佛有五日省,一定闭关养性。佛界五日即人界五月,所以大概也得五个月后再来拜膜,方为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