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好这个周四学校要开展这次募捐行动会的表彰,冬灰可以亲自上台领奖了。”
老杨却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带着谦和的微笑,
“您们费心了,表彰可以,就不必这样大张旗鼓了,冬灰胆小,这么太隆重反倒叫她不适应,还是让她平常人一样清净读书比较好。今后还有劳您们在学业上多严格要求,?长希望冬灰在学校还是打牢靠知识基础,她有什么懈怠,您们尽管鞭策。”
“好好,明白明白。”
看看,还是舅舅了解她吧,孟冬灰上不了大台面。
果然,你看这头房里,
人都走了后,
舅舅走到桌边,用她的杯子倒了口热水喝,
舅舅喝水的时候,孟冬灰乖躺那儿一直就仰着头看舅舅,
舅舅斜睨她一眼,唇边一弯,“嘚瑟了?这么不怕死。”
孟冬灰这才侧过身两手抬起叫舅舅抱,“真的很疼。”指那手伤。
舅舅放下水杯,倾身把她抱了起来,孟冬灰两腿自然而然环他腰上。舅舅抱着她走到有太阳照着的椅子边安逸坐下,捉着她环脖子上的手腕拿下来仔细看,“这次确实好样儿的,就是太不动脑子,既然对方开了车,记清楚车辆特征,你手机里不是联网了学校的内询系统,他们都是和路政天眼有互联的,站着不动就能追踪到它,还劳你这番‘英勇’。”
孟冬灰靠舅舅肩头,“事发突然,当时都傻了,有几个人想到这些。”
舅舅扭头咬了下她的鼻头,真咬,挺疼呢,“所以你要学的比人扎实的话,就该立即想到这些,说明还是应急能力太差了。”孟冬灰稍仰起头,接住舅舅的唇,模糊zhe求,“舅舅,能不大会上说我这事儿吗,我怕上台。”看看,是不是上不了台面儿,呵呵,舅舅早想她前头了。
舅舅加深了唇咬,握着她手腕的手也已下移,和她的掌心相扣,孟冬灰也不怕疼,扣得紧,一手又习惯性往舅舅后衣领里钻,舅舅低笑“老不解扣子就往里蹭,”孟冬灰手爬上来解扣子……整体看来,对于她这次的英勇表现,舅舅还是非常欣慰滴。冬灰没有丢舅舅的脸。
如她所愿,学校只出了一个公示,撤消了她的大过处分,并表彰她的英勇护款行为,奖状证书是把她叫到班主任办公室,班主任交给她的,也鼓励了几句,孟冬灰已经很知足了。
当然,最叫孟冬灰知足的是,经过这件事,曾经校园里对她的“淡漠式封锁”好像也解除了,毕竟她敢于扎扎实实黏车顶上,下来也是不哭不惊,是挺叫人佩服滴。这下好,彻底回到从前,默默无闻,人家也不会对她冷眼相待,平常看之。孟冬灰又如鱼得水可以过小日子了。
这段时间最佳的一个理由是她手还没完全好,得去医院复诊。于是光明正大外出。
不过这小姑娘还是蛮谨慎,每次出来一再运用她所学,反侦察能力妙着呢,生怕有人跟踪。
和什怏又见过几面,
以为那单早前接的生意因为拖这么久就黄了呢,
结果,还有戏。
今儿她出来就是拿“工作服”的,这位主有特殊要求还记得不,衣裳,他出。
车里,
孟冬灰打开封好的纸袋,
拿出来一只全黑哑光的奢华盒子,
打开一看呀,孟冬灰眼前都一亮!
她不是没有Myla的内衣,
不过眼前这套估计是独款定制,非常漂亮,
全黑,透视蕾丝,镂空花纹,
有意思的是,他还准备了一件黑色西装,脖链,耳饰,全是配套,一应俱全。
孟冬灰知道,这件西服肯定不是给她出入穿在外面的,
这件西装不是用来穿,是披,
长短正好到腿根儿。
车里,孟冬灰试了试,
挺好,
孟冬灰戴着眼镜儿,跪车座儿上,回头通过车内后视镜看腰线效果,
非常满意。
就那么抱着车座儿背孟冬灰跪趴着发了会儿呆,
这是没任何人看见,
要不,
没人受得了,为她立即去死都行……
☆、4.20
交易这天,什怏好像不放心地,在她进去之前,在她车里又见了她一面。
这倒真是不常见,什怏现身来她“工作”地儿……
什怏坐副驾位,扭头看了看她这身装扮。
黑色风衣。长靴。这次要求她戴了假发,妆很浓,美瞳眼线一弄,基本上瞧不出本来的模样。
“刀片带了么。”什怏微蹙眉,
孟冬灰拉出脖子上一个金色十字架,“喏。”
这是她每次出活儿必须佩带的饰物,
很精致,也,很结实,
这只十字架功用可多。
里面装有粉末,她要觉得对方不对劲,给对方闻到味儿,立即就能不省人事,她马上脱身。
然后,十字架底部尖端弹出来就是刀片,孟冬灰手脚麻利些。划了对方哪儿都成。
“怎么了,这人不保险?”孟冬灰好奇地把十字架收回风衣内,不过问是这么问,她一点不怵,更不会放弃。这是孟冬灰的真性儿,她好刺激。
什怏翘着腿一手撑额头枕车窗边。坐姿放松,轻轻摇摇头,“也不是,这位的底我肯定摸了摸,真不像会出来玩儿的。跟老婆青梅竹马,相濡以沫二十来年,一对儿龙凤胎也凑了个‘好’字。工作么,算不得机要部门,可也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孟冬灰仔细听着,笑笑。“那就是平淡久了,偶尔爆发一下呗。这样还好些,他肯定有姓洁癖。”
“我就是怕姓怪癖,你还是小心点好。今儿我也不走远了,就这附近等你出来,顺利的话当然好,出来后跟你说说你那考题的事儿。”
孟冬灰激动了。“搞到了?”
什怏却又轻摇一下头,“有点麻烦,你听谁说泄了题的,忽悠你的吧。”
“怎么会,这种事儿难道他们当路边话儿随嘴拿出来开玩笑……”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确信了……
孟冬灰如常刷房卡进去了。
“您好,是J先生吧。”一切都做得很专业,口音也变了,带她真正的老家河浦腔。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果然不凡,
一看,第一感觉就是,干净。
白衬衣外面是一件灰白圆领羊毛衫,深灰西裤,皮鞋,皮带,手表,都不张扬。
薄唇,带着微笑,一点头。看来话语也少。笑容很有暖意,叫人不由自主放松。感觉,定是个好父亲。
他放松地翘腿靠在沙发上,
也看得出,在打量她。
孟冬灰很专业,“可以开始了么。”
对方又一轻点头,稳得很有范儿。
孟冬灰就在他面前的地毯上,首先弯腰从提进来的大纸袋里拿出那件黑色西服,
搭在对面沙发扶手上,
背对着他,开始解开风衣腰结、纽扣,
风衣落下,
一副完美女题呈现在人眼前,
几乎全果,
除了腰线、股缝、蝴蝶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