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79)
我知道他说的便是凤五,却不知他是如何知晓地。把凤言凤语安顿在房间里,元宝找了纱布擦拭两人身上地伤口血水,寻来的大夫看见两人,不住得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伤势过于严重,不是他可以救得过来地。
我与木易凌日相视,便知道此刻对方所想,此刻除了找来星蕴魂,怕是谁人都救不了凤言凤语了。
木易凌日狠狠看我几眼,终于拿出手谕给小环子,让他快马去宫里找来星蕴魂。小环子领命飞奔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星蕴魂就赶过来了,急忙查看凤言凤语的伤势,给两人都服下一颗晶绿色的药丸后,便拿出些白色药粉涂抹风言凤五的伤口。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才明白,原来凤言凤语全身是伤,敷药总是要把衣服撕开,我自然不方便在场。
木易凌日拉着我出去,临出门没忘了把身上的披风给我穿在身上,披风上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我却看见了星蕴魂的身形一滞,神色黯然了下去。
我留下朱颜守在那里,让她能够帮助星蕴魂做些什么,后来听她说,那日星蕴魂给凤言凤语两兄弟敷药完后,便开始煎药,忙了许久。
我也并没有闲着,我甩开木易凌日的手,把披风扔还他,径直去了凤之翔的房间。凤之翔正在房里坐着,倒像是正等着我来,白皙的脸上若无胡须,眉目清朗,怎么看也不是奸妄之人,可是偏偏他要这样做。
看着他慈爱的脸,我突然怀疑起元宝所说的话,自己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嘛?我看着凤之翔失了神,直到他轻轻唤我才惊醒过来。
“盏盏,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令府里上下未及准备,怠慢了太子可是不好。”凤之翔诚恳得说道。
“父亲,是皇后念我久病初愈思亲之苦,要我回府看看父亲与娘亲。”我淡淡得说道,心里却在琢磨改怎么向凤之翔开口提颜庆王的事情。
“盏盏,你也不用瞒我,定是皇后让你来劝为父,让为父不要死揪着颜庆王的罪行不放,对嘛?”凤之翔眼睛精光一闪。
我看凤之翔已经明了,便也不瞒着,正色说道,“父亲说得没错。皇后便是这个意思,那父亲到底是何心意?到底要不要给女儿一分薄面?也要让女儿回去给皇后交差。”
凤之翔沉吟不语,又突然说道,“盏盏,不是为父不肯,国家法度在,那颜庆王触犯国法,自当受到惩处,为父如果姑息,岂不是让百官笑话为父不分黑白?”
我看他语气坚定,不像是可以被说服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恨,淡淡说道,“父亲可真是未雨绸缪,知道颜庆王与他儿子一死,朝中上下再无可以与你抗衡之人吧。”
凤之翔脸上变了颜色,说道,“放肆,盏盏,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心生外向,说话对为父如此不尊?”
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与他果然是没有亲情的,心里竟是一点波澜也没有了。
第三卷 浮沉 第七十八章 无色
凤之翔此刻或许还在讶异我知道了真相,难道元宝竟未被他收买?还是早就被他收买后,又投靠了别的势力,所以向我泄露了此真相?
凤之翔是不想把真相公布于天下的,所以他一定会向我妥协。
“既然不肯让步,那我们来谈个条件。”我细细说着。
凤之翔却饶有兴趣得看着我,那意思是,你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如果你不答应放过颜庆王与他儿子,那么我便会让你女儿再也进不了宫。”我心里是不是有了狠劲,自己并不知道,可是却看到了凤之翔脸上的异样。
“盏盏,此话怎讲,你不就是我的女儿嘛?你不是已经进了宫?”凤之翔说道,声音略有些紧张。
“是嘛?名义上我是你的女儿没错,可是如果我让太子爱得我死心塌地,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稳稳坐在太子妃的位置,将来便是仙凌国皇后,你可愿意?”我的声音音量高了些,底气却足些。
凤之翔果然看着我故作镇定,只不过眼角那一丝抽搐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女儿说话真是莫名其妙,你做皇后为父便是求之不得的,要不怎么会送你进宫?”
“你为什么送我进宫,你心里明白的,不需要我多说。你只需要回答,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冷冷得看着他,心里竟然起了厌恶。
凤之翔还在犹疑,我猛地转身要离开,推开门那刹那听见凤之翔在我身后说道,“好。为父答应你。女儿说得话,为父能不答应嘛?”
我仍旧头也未回的离开了,因为不想看见那张虚伪白皙的脸。
回到房中。木易凌日并未理会我,却在看见我连看他一眼都未看的情况下。一把抓住我,摔在床榻上,我很恼火,不是因为痛。
“你够了没有?你这样做不觉得很没意思嘛?”我推开他,决意离他远些。
木易凌日讶然看着我发火。这是我第一次朝他大声喊叫。
“你还有气?你们凤家都是这样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木易凌日看着我不屑得说着。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跟提什么凤家凤家地。”我狂怒,说完这一句后,倒头便想睡,心里却气闷得紧,翻来翻去不得安宁。
许是我说话的态度给木易凌日带来太多震撼。他有些讶异,随意却扑过来压在我身上逼视着我,“怎么。在你凤府之上,说话竟然底气足了?不愧为凤之翔调教的女儿,翻脸比翻书还快。本王可要小心防你才可以。”
“木易凌日,你非得把我和凤之翔牵扯起来。如此待我才甘心嘛?”
“那叫怎么办?那老狐狸难道能教地出你什么好东西来?”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凤之翔的女儿。你满意了嘛?”我说完看着他地眼睛,木易凌日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狂笑起来,他不会信的,他怎么可能会信?
不过他笑完后,躺在我身边沉沉睡去之时,声音迷糊却低沉得说着,“盏盏,那个小盒子是我们年幼之时,我送给你的,你那时喜欢得紧,现在你果真变了,变了……”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木易凌日拿着那个檀木小盒子不放,也怪不得听到我不屑得说起小盒子,他脸上怪异的表情。
凤盏盏呀凤盏盏,原来与木易凌日发生过什么情怨纠缠?为什么会自己竟是一丝也记不起来了。失忆固然可怕,失忆带给别人的伤害也是颇大地,想当初朝夕爱恋的人,一夜之间突然不识,怎能不痛心?
我翻来覆去竟是一丝睡意也无,看着木易凌日平稳安静的呼吸,那脸上竟然有了些许柔情蜜意,令人心动。他压在我身上的胳膊,我轻轻移开,转身下了床。
院子里月光皎洁,元宝屋里的灯还亮着,我正想推门进去,却隐约听见有人说话,“这样的日子,苦了你。”竟是慕清寒。
“说哪里话,便是为你赴汤蹈火,我也情愿的,区区几个谎言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信,便也值了。”元宝幽幽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