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3)
“江舞嬅,是你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朕?你真道朕是迷恋女/色的昏君?”
耶律梓韩狠狠一甩手,江舞嬅往后踉跄到底。挣扎着坐立起来时,李可擎的长剑早已停在她的脖子上招呼着。
“说吧,你处心积虑为哪般?”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在这里废话。”江舞嬅的眼中倏地闪动着两簇怒火,是怨恨还是不甘心?
“据我所知,江舞嬅根本不懂武功。”耶律梓韩负手在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舞嬅,笃定的说:“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根本不是江舞嬅。”
江舞嬅脸色猛的变青,怒不可遏的瞪视耶律梓韩,“有本事你杀……”
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梓韩便朝着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还在奇怪从来不打女人的耶律梓韩怎么会一下子破例时,只见耶律梓韩微微抬手,手中还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那被撕了面具的人五官痛苦的揪成一团,晶莹的泪滴滚落在脸颊,却一点都掩盖不住她的倾城容貌,她竟然是——潘爱!
这怎么可能?就连耶律梓韩看着她的庐山真面目时也明显震惊了一下。
“既然已经被你识破了,你又何苦还在过问这么多?”
潘爱放声大笑,笑声中夹带着几许绝望的凄凉,长翘的睫毛沾着泪水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怜,也难怪司空复会专宠于她。
耶律梓韩目光深邃的看了潘爱一眼,朝着李可擎使了一个眼色,李可擎会意的点了潘爱的穴道,搬了一张凳子让她坐着。
耶律梓韩也一甩长袖,好整以暇的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条不理的隔了隔杯盖。“潘爱娘娘,这夜明珠本就是你的东西,你若喜欢,再要回便可。更何况,司空兄能给你的,似乎不止是一颗夜明珠。”
潘爱冷冷一笑,眼中闪着不屑的目光。“你恐怕不知道这颗夜明珠有何用处吧?”
耶律梓韩把玩着手中的夜明珠,探寻的看着,不发一语,等待潘爱的下文。
潘爱垂下眼帘,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豁然黯淡了下来。“这颗夜明珠有个很美的名字,叫‘珍珠泪’,外人都只知道它是宥本国一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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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杀你,我不惜一切?.
“这颗夜明珠有个很美的名字,叫‘珍珠泪’,外人都只知道它是宥本国一件宝贝,
只知道它是价值不菲的夜明珠,只有宥本国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才知道它是一把钥匙,很多人以为那是宝藏的钥匙,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却没人知道,那只是一把开死牢的钥匙。”
潘爱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我的父亲,就在里面,我出卖了色/相,出卖了身体,出卖了我所爱的人。等了足足五年,以为终于等到了,可是,都怪江舞嬅那个贱人,毁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潘爱在看到夜明珠的时候会那么不屑,而在失去夜明珠的时候会那么焦急,这颗夜明珠是她救父的希望,却也是她一生的耻辱。
“原来,你跟在寡人的身边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得到这颗夜明珠?”司空复的声音幽幽传来,他的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迈过宫殿门槛,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潘爱面前,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嘲,想来,他在宫殿门外已经站了很久。
看到司空复的时候,潘爱气势和哀怨气息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我甚至有错觉的看到,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愧。
“告诉寡人,五年来,你可有过一刻真心。”司空复一瞬不瞬的盯着潘爱,与其说是在质问潘爱,倒不如说他像是一个丢失糖果的小孩,在寻求一个美好的答案,告诉他糖果曾经的甜蜜已经留在心底,他——曾经是拥有过的。
“没有,一刻都没有。”
潘爱斩钉截铁,一字一顿。
“我原本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家,是你这个昏君,听信谗言,将我父亲打入死牢,母亲沦为官妓,承受不住压力,投井自尽。那年我才十二岁,我才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等待三年后心爱的他迎娶我过门,就因为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没了。
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每当我被压在那些恶心男人的身下,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我发誓,只要救出了父亲,一定杀了你。”
司空复脸色骤变,凌厉的瞳孔紧收,没有做出半点解释。倒是向来不多管闲事的耶律梓韩破天荒的开了口。
“贵妃娘娘今年十九岁,算起来是七年前的事情,如若我没有记错,司空兄,七年前正是你继位登基,一登基便彻查八年前西北水灾堤塌事件,统共抓获了二十三名中饱私囊的官员,其中,贪污最多者判处了抄家斩立决,剩下的统统抄家打入死牢。”
司空复苦涩一笑,“耶律兄真是好记性。”
潘爱发了狂的否认,嘶哑着声音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是清官,地方恶霸收买他,他都不为所动,他告诉过我的,宥本国的子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对得起国家前必须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贪污。你们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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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爱过你!
对得起国家前必须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贪污。你们都在骗我。”
我在内室看得都跟着焦急,明明就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完的事情,干嘛非要折腾,想着反正耶律梓韩说的今晚是是非之夜恐怕也就是指潘爱这件事了,现在潘爱被抓,我也不必再躲躲藏藏。
索性推开内室大门走了出来,边走边说:“或许你的父亲只是不想让你成为跟他一样的人,他自己可以贪可以坏,唯独想要你好好的待字闺中,嫁个如意郎君,安安稳稳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
“你撒谎!”
潘爱面露凶光,一股强大的杀气扑面而来,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潘爱不知怎的自个解了身上的穴道将我扑到在地,纤细的手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将我往死里掐。
妈妈个咪呀,我被掐得翻白眼才晓得自己现在连自卫的能力都没,还好意思火急火燎的蹦出来,这不是自作孽么。
她不过是为了欺骗自己,让自己好过一点,觉得她所做之事都是对的,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泼了她一盆冷水,她要是不掐死反倒就真要觉得奇怪了。
“啊……”
潘爱闷哼的叫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不少,我稍稍缓过气来,就觉着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一滴一滴的滴到我脸上,抬眼望去方知那正是从潘爱手臂上流下的血液。
“朕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出来。”耶律梓韩双目冷戾的责骂我,手中闪着白光的剑未沾血腥。
潘爱带着微笑,身子缓慢的倾斜,司空复的一张脸也因为没了潘爱挡住视线慢慢的出现在我眼前,手中还握着一柄血淋淋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