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3)
走过戒备森严的宫墙门,放眼望去便是一座座精心设计的宫殿,脚下的白玉宫道笔直宽旷,三两步路后还时而能见到精美的亭台楼阁,池水环绕,浮萍遍生,碧绿而明净,
堃銮宫的屋檐上盘踞着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好似欲腾空飞去,甚是壮观。
被带回的第二天我才知道,原来他叫耶律梓韩——崎允国第六任皇帝。
“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未来人。”我如实回答。不过我估计耶律梓韩那自大的沙猪脑袋肯定是不相信的,我也懒得多做解释,谁叫我贪玩倒霉穿越了呢。
“你最好给朕老实回答,否则朕杀了你的坐骑。”
觉得威胁的作用已经差不多了,他才问,“你老老实实说为什么你被人打了,朕也会痛?”
“可能——你可能成了我的坐骑,就跟独角兽一样。”
“好,很好。”耶律梓韩沉着脸,明明嘴角上扬像是在笑,样子却比哭还难看。他沉声说:“拿来。”
“什么?”
“解药。”
“好像没解药。”
“好像没有?还是你不给?”见我不乖乖依从他的话招供,他再一次威胁,“朕的耐心有限,若是你不给,你就等着为你的坐骑收尸。”
见他应该是突然之间沦为坐骑心有不甘才会一再的拿独角兽作为谈判王牌,带着可怜他的眼神认真的想了想,依旧摇头摇头说:
5
☆、女人,你跟朕玩什么花?.
“以前听我师父说过,好像是要拿到最心爱人的眼泪,东南西北四方特产,仇人真心送的礼物,调制解药。但是这些东西似乎从来就没有人真正找全过,也没听说过有谁达成奴仆契约后还解约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这不是乱七八糟的,是很庄重神圣的,师父说了,这个契约是最高级。”
我学着以前师父一本正经教训我时的模样,用真诚的眼睛看着他,很认真的强调着,我真的没有说谎哦!
“女人,你是在跟朕玩花样吗?”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好。”
耶律梓韩不怒反笑。
“既然如此,那朕就要你留在身边当朕的妃子,除非你说的这个高级契约解除,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指望再见到你的……”
“独角兽?”
见耶律梓韩估计是说不出独角兽的名字,我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耶律梓韩显然又接不下话了,隔了半响,才说:
“你知道,最好!”
耶律梓韩还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这边才说要把我一辈子留在身边,过了几天就派了人过来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氏安乐,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与天子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赐封为悦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我跪在地上,懒洋洋的伸出手,接过耶律梓韩御前总管明康文明公公手中金灿灿的圣旨。
虽然言情小说看了不少,可真当自己跪下来领旨的那一刻,真觉得古人无比荒唐。
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小小郁闷的咬了一口。
误打误撞穿到古代,现在灵力尽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只能破罐子破摔,反正眼下我还傍了个皇帝,有吃有喝还可以不用被师傅逼着练灵术,想想也不算亏。
现下我应该好好的安排一下我的古代生活之旅,要是哪天能穿回去也算不虚此行。
正想着接下来的节目安排,岂料回过头,明公公谄媚的五官在我的眼前无限放大,当即吓了一大跳,拍着胸脯,抱怨道:“明公公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吓我一跳。”
“恭喜悦妃娘娘了。”
“这话你刚刚说过了。”
“是啊,悦妃娘娘实在是太恭喜了,以后可就要在皇上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了。”
“为什么?”再咬了一大口苹果,吧唧吧唧的嚼着。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刺耳声音,听着就难受,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赖着不走。
明公公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拉开笑脸。“悦妃娘娘真是会说笑,恭喜恭喜。”
“明公公,您还有事吗?”
明康文的脸黑了一大截,过了一小会才回过神来,艰难的说:“没,没事……”
“那我要睡觉了。”
“那——老奴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哦,好。”
看着明康文离去的背影,我无奈的摇摇头,张大嘴巴,将手上的苹果多咬了两口,直接往身后一丢,踢掉脚上的鞋子,躺倒□□大睡。
6
☆、尼玛的!解药呢?
柔软的床单被褥,丝滑的睡衣,美美的梦乡,真是舒坦……正睡得舒坦,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很不识趣的在耳边响起,“起来。”
“干嘛?”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杏眼朦胧的看着一脸怒意,一副兴师问罪的耶律梓韩。
“你看看你把朕的宫殿都搞成什么样了?如此乌烟瘴气?”
我顺着他的视线,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糕点碎,苹果心,核桃壳,狼籍一地,高级的虎皮地毯上还残留着我早上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的茶叶渣。
不以为然摆摆手,“哦,等会宫女会收拾。”
“宫女会收拾?”
“恩,应该是宫女太多事情要忙了,等她们做好了自然会来收拾了。”我补充的为宫女解释人家宫女肯定也有忙的时候。
“好,很好。明康文!”
“皇上,有何吩咐。”耶律梓韩口中的明康文便是我听到声音就浑身不舒服的明康文。
“朕的堃銮宫是谁掌事?”
“是……”
明康文正要回答,耶律梓韩已经没有任何余地留恋的说:“不用告诉朕是谁,将她们统统都转到夜香阁去。”
“是是是。”明康文悻悻的退了下去。
“还有你。”明康文一走,耶律梓韩把目标转到始作俑者我的身上,“你就不能给朕安分点?”
“我很安分的。”我委屈巴巴的说着,我好吃好喝,哪儿不安分了?我知道古代人当主子还必须给宫女伺候,我还改掉了师傅一直教导的必须亲力亲为的习惯,变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容易么我,还说我不安分?
耶律梓韩估计是无奈了,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日就启程。”
“去哪?”
“找解药。”
“不是吧!”
“是的,现在。”耶律梓韩很肯定的告诉我。下一秒,便有宫女鱼贯而入,将我日常的东西打包,也将我塞进事先就在宫殿门口准备好的轿子里。
轿子虽大,可一个人难免觉得有点闷,不自觉将头伸出窗外,四处张望。穿着藏青色长袍的耶律梓韩英姿飒爽的骑着白马在我的前方,微风吹动着他的衣角,随着马背一下一下的小小颠簸,让人有种错觉,那好像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