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嚣张弃妇斗邪王/王,不准宠我(92)
纵欢孽情,那沉沦迷失的女人!45
“不……不是的,小的不敢气王爷啊,是因为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可是王爷您不信啊?”
贵德子喏喏地退后了两步。
“哼,我告诉你,皇上选择的吉时就要到了,若是到时你们王爷还不出现,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你们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着,萧王爷狠狠地瞪了贵德子一眼,朝着他手下的人吼了一嗓子,“走!”
一众人先后离开了枫王府。
“贵管家,这可怎么办啊?”
和泽见萧王爷等人来势汹汹,枫王爷此时却人影不见,真的是有些焦灼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王爷不回来,皇上的御旨期限就在今天,若是到了时候,王爷不归,那可真的是……”
“那我们怎么办啊?”
怎办?
怎办?
贵德子在原地转悠了一圈,然后脸色立时一变。
“传命下去,这就将枫王府披红挂彩,胡同里也贴上大红的喜字,然后……然后将后院收拾出来,把正中的房间收拾妥当,铺设火红的锦被、玉枕……”
“啊?你这是?”
和泽不解,“我们王府真的要举行婚礼?”
“不举行怎么办?这可是皇命,若是不张罗,那萧王爷若是上报了皇上,我们王爷的事情就麻烦了!”
“这个……这……”
“好了,你还这……这的,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张罗?让胡同给热闹起来,总得有个喜庆的样子吧!”
贵德子有些不耐烦了,双手合十。
“苍天保佑啊,快点让王爷回来吧?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都出去几天了,怎么不见踪影,也不有消息捎回来啊?”
唉唉!
和泽见贵德子都没了章程,只好下去吩咐忙活了!
时辰不大,整个院子里就见了喜色了。
到处都是大红的灯笼挂上,红色的窗花贴上,屋檐下也悬挂了大红的绸缎做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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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大红的灯笼挂上,红色的窗花贴上,屋檐下也悬挂了大红的绸缎做彩头.
胡同里的喜字也贴上了。
快到中午时分了,渐渐地就从那胡同口外,络绎进来了不少的客人了。
大多都是得了皇上御赐婚配的消息,赶来祝贺的。
外面的人来的越是多,贵德子和和泽就越是慌张了。
这些操办都是贵德子一个人的主意.
王爷又不在,这若是新娘子到了,那王爷还不出现?
这个婚礼可就见了笑话了。
没有了新郎的拜天地怎么进行?
不过是一个时辰了,整个枫王府的院子里就挤满了人了。
这可不是些普通人。
能来参加王爷婚礼的自然都是官场富贵了。
就在贵德子看着这一院子里的人急的满头大汗时,外面胡同口忽然传来一声唱喏。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啊?
皇上来了?
登时和泽就吓趴在了地上。
贵德子也是吓得手脚无力,一时不得动弹。
“贵管家啊,怎么办啊?”
和泽面色苍白。
王爷到这时都没回来,皇上倒是来了。
这若是皇上问及了,王爷哪里去了?
要怎么回答?
把和萧王爷说那一套再重复一遍。
若是被皇上查出有假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这……
枫王府这次可真的坏了事儿了!
“还能怎么办?快点迎驾呗!”
贵德子说着,就招呼出了阖府下人,跪倒在了院子里。
口中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都平身吧!”
果然冷偼酎和美媛皇后一前一后,缓步走进了院子里。
“哈哈,好,好,果然是张灯结彩,毫不喜庆啊!枫王呢?怎么不见枫王?这可是枫王的大好日子,他怎么还害羞了?躲起来了?”
冷偼酎边说,边用眼角的厉光扫视着贵德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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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偼酎边说,边用眼角的厉光扫视着贵德子等人。
“回……回皇上话,我们王爷去了九宫山了,说是将喜事通禀我们老王爷一声,也好让老王爷在那里也高兴高兴……”
贵德子的汗都下来了。
“嗯,听来倒是很有道理!”
冷偼酎转头看着美媛皇后,“儿女大事理当受父母之命,看来啊,枫王还是个孝顺之人啊!皇后,你说,是不是啊?”
“这……”
美媛皇后怎么会听不出冷偼酎话里的意思?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辩解,只是神色堪堪。
点头应声,是,皇上说的有理!
那言语中的失落已是极其明显的。
冷偼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皇后今日是枫王的大喜日子,皇后赶快将准备好的贺礼拿出来吧,这贺礼啊,可是皇后的一番诚心啊!”
美媛皇后面色有些愠怒了。
但是又不敢勃然,只是没再接皇上的话茬。
转身对下面的奴才们说,“你们将礼单给贵管家吧,让他把东西收好,留给新人用!”
“是,奴才等遵旨!”
有一公公将礼单就呈给了贵德子。
贵德子打开一看。
那礼单真的是样样俱全,礼礼都是皇家极品。
什么龙凤锦被,什么鸳鸯银盆,什么银杯金盏,什么玉枕宝箱,事无巨细,居家过日子的用品是一样不少!
院子里有人在感慨了,皇后娘娘真的是好细心啊!
大家都在称颂。
只是谁也没看出来,正转身看着那些下人们忙活的美媛皇后眼中,都是晶莹闪烁。
她自知自己就是将整个宫里的用品都搬来给冷青枫,那也是不为过的。
毕竟,自己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甩身离开,做的是无情无义啊!
这些年来,他恨自己,自己都知道,也心知他恨的有道理,自己有时看他那么怨恨,也想着辩解几分的,可是那话还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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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恨自己,自己都知道,也心知他恨的有道理,自己有时看他那么怨恨,也想着辩解几分的,可是那话还没出口,枫儿那脾气上来,就会勃然而去,理都不理自己了!
枫儿,你可知道母亲也是有难处的,你……
“皇上,这怎么回事啊?那枫王就算是去禀告下老王爷也是在情理中,可天都这般时候了,他还没回来,是不是……”
萧王爷站出身来,看着那日渐正午的太阳说。
“是啊,王爷怎么还没回来呢?这有悖于情理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了。
“皇后,你看看,这个枫王啊,可真的要给朕演出一幕好戏了……”
冷偼酎的脸色勃然大变,“贵德子,你实话说,你们主子到去了哪里了?若是有半句虚言,朕定然不饶!”
“皇……皇上,小的……小的说的都是真话啊,我们王爷的确是去了九宫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