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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弃妃也疯狂(390)

牧怀青心情有些复杂,无名为他出生入死,做了许多事情,已然被他归入自己人一块。但由于她身份的特殊,不能百分百的相信她,这种不信不是指无名会叛变,而是被控制。

他看着无名,无名还是不会说除了姐姐以外的字,开过口也就那么两次而已。他得不到回答,其余的将领都还在等着解释。

牧怀青揉了揉眉头跟弟兄们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秘密吩咐下去准备。"随后拉着无名走,"你跟我来。"

军师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上的纸条,又看着被将军拉走的无名。呢喃道:"这个无名的来历是不是太神秘了点,武功那么高强,要是让他上战场跟将军一起岂不是所向无敌?"

右前锋沉思着,很是赞同,"不过看将军的态度,这个无名可能不是简单的护卫那么简单。"

中锋啧啧两声,"你们是没有见过死士吗?无名就跟一个死士一样,只会执行命令,让他上战场除非将军下令让他杀。"

后锋很是沉稳的摇头,"将军不会让他上战场,城池那一战,无明一直跟着将军,可是将军命令他不准跟着,他就没有跟着。而且如果他真是死士,那么将军也太过于关心他了。"

军师呵呵两声,眸光有些犀利闪过,"你们没有察觉一个奇怪的现象吗?"

众人一愣齐刷刷的看向军师,"神算子,你就别跟将军一样卖关子了,说什么现象?"

"城池之战,将军周身的敌军比以往少了一半不止,每当有人举起刀剑向将军砍去的时候,都会有一个身手奇特的士兵将人杀死,在下不才看见敌方有人给将军放暗箭,然而半路就给人截了。"

军师眯着眼睛,笑的狡诈。

顿时他们恍然大悟,只有左前锋看着他们点头不解道:"那个厉害的士兵,我怎么没有见过?按理说应该很出名才对。"

众将领对他的脑袋投去叹息的一眼,两名中锋一起离开道:"将军刚才让我们训兵,先走了先走了。"

后锋和军师道:"关于布防的格局,军师还是跟我说清楚些好。"说完两人相伴离开。

右前锋追上去道:"军师我也不太清楚,旁听旁听。"

刚才还五六个人一起讨论的地方,就剩下个头健壮拿着长枪的左前锋茫然挠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说牧怀青将无名拉到军医的营帐,那里的伤患很多,军医看到他迎了上来,"将军,您受伤了?"

牧怀青独自挑选药材,挥退军医道:"本将没有,军医你去忙,不用管我。"

军医点头转身去救治其他伤者,毕竟人手不够,伤患太多,忙不停。

牧怀青挑了消毒草,伤药粉,绷带,又带着无名离开。

吩咐守在营帐的士兵打来一盆清水。让无名坐下,自己亲自给她清洗伤口,但凡她衣服破开的地方,是有**是受伤了。

看见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痕迹,牧怀青表示养个女儿好难,特别是固执又不听话的女儿。

如果牧怀青十四五岁就当爹的话,有无名这么大的女儿也不是稀奇事。

牧怀青哪里不知道无名无视他命令偷偷上战场的事,顿时语重心长看着无名的眼睛说道:"无名,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这是我下达的命令,是命令的话你应该可以记住吧。"

无名看着他许久,牧怀青本就不指望无名回话,毕竟无名唯一的反应就是看着你的眼睛不说话。

当他包扎好站起来的时候,无名说话了,"保护。"

当她开口,那口稚嫩的娃娃音让牧怀青猛地一震,蹲下来看着无名,略激动道:"无名,你刚才说什么?再说的一遍!"

"保护,不,伤。"她说的很磕巴。

牧怀青却明白了,"你保护好你自己就够,我能保护我自己。"

无名别开目光,看着地面低声道,"存在。"

"不是,你有其他的意义,保护我不是你唯一的存在,你要学会说话,学会保护自己,最后过上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牧怀青说了这么长,然而无名并没有任何反应。最后牧怀青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那张纸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能告诉我吗?"

无名重新对上牧怀青温和的眼睛,简单道:"杀。"

牧怀青沉默片刻:"你杀了朝北国的探子把纸条截了?"

"是。"无名萝莉的声音跟她冷冰冰的脸完全不符合。

牧怀青毫不避讳的伸手摸摸无名的脑袋,"以后你还是不要跟朝北国的人接触了,万一又被抓回去了怎么办。"

无名想了想,想说他们抓不到她,就算抓到了现在他们靠蛊也已经控制不了她了。但是因为句子有些长,无名选择了沉默。

她能开口说话,牧怀青是极其高兴的。让她呆在这个营帐里好好休息,他则出去部署一些事宜。

估摸着今天晚上朝北国来进攻的可能性五五对半,对方发现纸条被截后,应该会怀疑已经被他们知晓。

总之防患于未然。

无名一个人坐在床榻边,看营帐口晃动的帘子,再侧头看自己手臂上的伤,被他包扎过的伤口都不会痛。

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保护他吗?

从睁开眼睛看见他的那一刻起,那个人就温和的看着她,带她回家让她吃饭,跟她说话。哪怕她从来不回应他,所以她要保护好他,保护好不会伤害自己的人。

她喜欢在他眼里看到自己,因为那样她才好像活着。

第二百九十七章:商策

冷映寒一觉睡到傍晚,正好对上饭点。

牧怀青端着一盆水进来,原本想叫冷映寒醒来洗漱,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他坐在床榻边沉思的样子。

上前将水盆放到架子上道:"皇上醒的正好,马上就可以开饭,是在这里吃还是和士兵们一起吃?"

冷映寒起身走到水盆边,捧水洗脸,拿过崭新的毛巾擦干后才道:"跟将领们一起,顺便商量一下战略。"

牧怀青早就猜到了冷映寒不浪费任何时间的做法,他点头应下,"都已经准备好了,刚得到的消息,朝北国今晚可能会来突袭。"

冷映寒不以为意,"是不是要来烧粮草?熟悉他那边地形?熟悉派人送个礼回去。"

牧怀青跟在他身后确认道:"你的意思是,派人烧了他们的粮草?"

"有何不可。"冷映寒撩开营帐帘子,门口的士兵立刻行礼。他回头看着牧怀青道:"不要喊我皇上也不用自称末将,都是上战场的兄弟。"

牧怀青笑了笑,"就等着你说这句话。"

冷映寒也笑了会,"你这毛病就不能改了,我又不治你大不敬罪。"

"这不是怕你一不开心,让我镇守在边关终老吗。"牧怀青淡淡道,果然跟多年好友一样,没有那么客套。

他想问如雪的情况,又怕让冷映寒起疑,只好将问题埋在肚子里。

倒是冷映寒说起他妹妹的事,将他走后皇宫发生的一些事简单的叙述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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