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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相公(102)+番外

无念住的地方离上书房很近,休哥当年第一次来的就是这里,只是这一次进来,扑鼻而来的全是汤药味,四周很静,院里只有一个小太监在熬药,另有一个宫女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着瞌睡。

休哥脚步很轻,并没有惊醒宫女,抬步迈了进去,穿过大厅,越过屏风,穿着白色中衣的身子才映入眼帘。一袭黑发自然地散落在床上,远远地看上去,床上的人就像是一座玉雕的男人。

这样的静,让休哥心微微一痛,松开心儿,靠近床边,看着床上那张无生气的脸,休哥紧紧咬住唇,生怕自己哭出声来,他这又是何苦。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床上沉睡的无念睫毛动了动,才慢慢睁开,一双迷离的眸子久久才慢慢聚光,看清眼前的人,神情激动,最后却又失落的闭上眼睛。

“定是我又做梦了。”是啊,她怎么会在自己的眼前,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寻到她的身影。

休哥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瞬间就涌了出来,手紧握住那双已经瘦得皮包骨的手,“你这又是何苦。”

无念没有开口,更没有睁开眼睛,休哥却能感受到他全身的紧绷,曾经所有的伤害,瞬间都不再重要了,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莫不是不想见到我?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走,只要你好起来。”休哥强压下声音里的颤抖,泪如乱雨落下来。

“别走。”无念猛然地睁开眼睛,一脸的痛苦,手紧紧地握着休哥的手,用尽全身的力道,生怕她会离开。

他有千言万语要和她说,可是他也怕,他睁开眼睛说完话后,她就又会马上消失。三年了,以为自己当年做对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自己当年有多糊涂,怎么可以把她推给别人。

“休儿,不要再离开我,走到哪里都带上我吧,哪怕有一天我变成一堆黄土。”无念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揪着痛,如果再让她在自己面前消失,他就真的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这些年了,看着心爱的人变成这副样子,当年的恨也不再,听到无念的话,休哥点点头,即使他不要她,她也不会再离开他了。

两人对望,久久移不开眼。迟来的爱,让休哥死掉的心,让无念无法活下去的心又都活了起来。这时一直被忽视的心儿靠上前来,一双好看的眼睛打量着床上的男人。

“这是……你的孩子?”无念看到这颗小脑袋,一愣。

休哥点点头,拉过儿子,“这是心儿。”

“爹爹。”无念没开口,心儿倒是开口。

他这话弄得两个大人一愣,休哥最后笑了起来,无念微愣过后也是淡淡一笑,眼里快速闪过的失落还是让休哥捕捉到。

“你放心吧,愿得一人心,生死不相离。”休哥摆摆无念的手,似在做着什么承诺。

心儿小眼睛眨了眨,视线在娘亲和这个好看的爹爹面前走动,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明白了娘亲的话?

家里的男人

休哥和无念和好的消息,被心儿走了一圈后,所有男人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就在休哥陪着无念的时候,另一边男人也聚在一起开起了会。

“只怕大家也听到心儿带回来的话了,现在大家怎么想,说说吧。”奴而花花抿了口茶,一脸严肃地扫了每个人一眼。

夜追风冷冷一笑,“我看你是着急了吧?怕休哥不要你吧、”

“不要了我,也会不要你,你有什么可幸灾乐祸的?”奴而花花反唇相讥。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三年了,事情也不能这样一直拖下去,都说说各自心里的想法吧。”夜非凡打断两个人的争吵。

紫无痕撇撇嘴,“想法?让他们离开你问谁会愿意?”

“是啊,几年来,大家生活在一起已经习惯了。”紫无远赞同地点点头。

“一女多夫,之前或许大家都没有当真吧,现在只怕大家再装傻下去,是不行了。”奴而花花难得叹了口气。

夜非凡将手里的茶一口饮尽,“在座的主,哪有一个是安静的?一女多夫,哼,只怕别人或许都能接受,你们?”

剩下的话夜非凡没有说出口,但是众人也明白是什么话,也知道是对的,这些年来,虽然名义上顶着一女多夫的名衔,可是如果真要这样,只怕没有一个人心里会真正的接受。

不是他们不爱休哥,而是这一女多夫,这……

夜非凡的话一出口,在座的人全陷入沉思,只怕他们三年来一直逃避的问题无法再无视掉了,真的到了这种抉择的时候,心也沉重了起来。

何况只怕他们真的能无视世俗,可是休哥也不会见得心里装下别的男人,毕竟这些年来众人都看在眼里,她心里可是只有无念那一个男人。

“说什么叫大家来说说想法?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个女人心里只有那个男人,哼,咱们算什么?”夜追风脾气不好,在这三年来,是和休哥吵得最凶的一个。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走啊?”奴而花花只要一得到机会,就不会放过。

夜追风微微一笑,对他挑挑眉,“你这么厚脸皮的斗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好了,不要吵了。”紫无远难得生气。

“哟,向来是和事佬的紫二公子,竟然也发了脾气,看来也是急了。”奴而花花说不过夜追风,将火气撒到了紫无远身上。

“你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紫无痕可见不得弟弟受欺负。

“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我,当初明明是你弟弟嫁人,你来掺和什么?”奴而花花反骂过去。

“我说奴国的公主,”紫无痕特意加重‘公主’二字,见奴而花花脸涨得通红,才得意地又开口道,“请你不要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可以吗?”

“你敢骂本皇子是疯狗?”奴而花花气得浑身发抖,怒指向紫无痕。

“是又怎么样?”紫无痕是谁,那可是出了名的采花贼,岂会在骂人上输下阵来。

见两个人马上就要打起来,紫无远拉了拉兄长,可是那边的奴而花花根本不领他的这个情,“你装什么好人,本皇子还怕了他一个采花贼不成?”

“盗亦有道,你没有听说过吗?本公子是采花贼不假,但请你在前面加上‘文雅’两字,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伤疤被戳,紫无痕当然也不例外。

奴而花花嗤声道,“还‘文雅’呢?淫贼就是淫贼,敢做不敢当,真是可笑。”

紫无痕大喝一声,挣扎出弟弟拉着的手,就冲了上去,奴而花花早就做好准备,身子往后一跃就避开了紫无痕打来的一掌,只见紫无痕一掌正落在实木椅子上,椅子被打得四零五碎。

夜非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是谈话,这还没有谈就打了起来,果然又是自己的意料之中。那边两个人已经从室内打到了室外,夜追风倒是兴致高,拿着茶一边品,一边看着两个人不分高低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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