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26)+番外
其实怎么说呢,这些天来一路上,休哥一直在扮傻子,更是扮猪吃老虎,慢慢久了,旺财也就看出明堂来了,其实这主子是比谁都精明的人啊。
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别看表面上谁都不在乎,自私又无赖,甚至更流氓,可是心肠比谁都软,想必主子刚刚会这样说,一边也是担心那个书生吧?
明明是一副浊世的模样,心思却又相当的细腻,对于刚刚认识的书生的生死了担心,只不过是那书生单纯了点,她就定下如此的约定,想那血兰即是娄派之宝,岂会让人轻易拿到?
四十多年来在尔虞我诈中生活的他,心早就对一切变得平静而麻木,可是这一刻,竟然泛起一层层波动,这样的少年,让人忍不住去保护她啊。
这一次在上路,休哥步子没有过多的停留,其实她是担心那个书呆子的,虽不怎么接触,但是几日里他一直在左右,也了解到他是一根筋。
想来自己出那样的难题,也是知道他并不会去偷,而是直接到娄派去当面求,相信以他无剑山庄二公子的身份,娄派并不会太为难他,更不会有什么危险。
其实这也是休哥一路来想能逃离耶律楚材身边的一边计策,也知道娄派的血兰根本就拿不到,可是解药她却能拿到,因为自己的血随时都可以取。
想来刚刚耶律楚材一定误以为自己怕他了,在上路起,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时一刻的盯着自己,这要放松下来的警惕,自己只需随时找机会逃走就行了,所谓的那个口头约定就当做就偷偷溜到了后院,正巧看见一假山后女子在哭,见哭的可怜,才靠上去安慰,哪里知道那女子哭过后直说了一句,把他吓得愣魂不附体。
原来在此哭的女子正是要出嫁的娄派千金,因为是指腹为婚,所以她并不想嫁,趁丫头婆子们不注意才偷跑出来。
娄派千金一见紫无远也是个仪表堂堂的男子,就让他带着自己私奔,紫无远怎么可能答应,不想那千金从衣服里掏出一片红花,说只要他带着她逃出去,这血兰就送他了。
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紫无远收起花瓣,带着这千金就直往外走,他哪里干过这种事,也不想着避嫌,这明目张胆的带着新娘子逃婚,怎么可能没有人拦着。
紫无远学到这里,一脸的无奈,休哥确实一脸的惋惜,这孩子还真是傻啊,只怕脑子里连一根筋都没有吧?
被众人一拦着,紫无远只能顾着自己,那娄家千金见紫无远丢下自己,是又急又气,最后一句血兰被他抢走,让众人又顾不得新娘子,全冲着紫无远而去。
别看紫无远只是一介书生,逃跑的功夫那可是一般人追不上的,不想还是中了暗下娄派掌门的寒冰掌,挺着毒,一路才出了城,倒在小树林里便没了知觉。
休哥拍拍他的肩膀,对于紫无远来说那可是莫大的鼓励啊,其不知休哥真正的本意,是觉得这孩子傻归傻,却很幸福。
能如此得到血兰,又轻松出来,又巧遇到自己,定时老天爷都在帮他,如果自己真的拿他开涮,不收他为徒,只怕自己都要被老天爷劈。
“既中了毒,你为何不吃了血兰来解毒?”
“这怎么行?我答应师傅,要拿给师傅的。”看着他一脸的豪言壮志,不只休哥,就连旺财头上也升起一抹黑线。
紫无远体内的毒是解了,又说了这么多的话,明显现在有些体力不足,想来怕也是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休哥便叫旺财去找些吃的。
“师傅,这血兰花、、、”紫无远手里仍旧拿着血兰花,抬眼看着休哥,一副不知怎么办的表情。
“你吃了吧,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山顶的鲜花相比,这一小片的花瓣在休哥的眼里确实不算是什么好东西。
“这、、、”
“别磨叽了,快吃了。”头一次见男人如此像娘们的性格,休哥有些不耐烦的提高音量。
这话果然顶用,紫无远生怕吃慢了师傅会生气,放在嘴里直接整个吞了下去,休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发觉自己竟然像在照看儿子。
借着淡淡的月光,听着不知名昆虫的叫声,两个人突然间无语,只是静悄悄的享受着夜带来的安静,休哥更是往草地上一躺。
听到身旁的“碎碎”声,不用看也知道那傻小子也跟着躺了下来,安静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休哥便忍忍的听到传来轻吟声。
侧身见紫无远一脸红色,两只手正扯着衣领,休哥忙伸手拦住,“这是怎么了?”
“热,好热。”声音有些低,有些缠绵。
“莫不是中了春药?”休哥此时还不忘记调侃,只是双手松开,任他解开外袍,反正此时自己也是男人装扮,到没有什么不妥。
外袍敞开,露出白色的内衣,不想此时紫无远扯过休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一脸的祈求,“师傅,我好热,你摸摸我吧。”
呃、、、、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中了春药?自己的血不是能解百毒吗?其实休哥不知道这血兰是解百毒,可是当血兰与吃了血兰人的血相撞时,两者就会混合成一种强力春药。
古人之所以没有发现这个特点,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何况血兰只是传说中的东西,真假都无法证实,谁又会去理会这些。
休哥的手被动的被拿着在紫无远身上来回的游动,休哥是一头的黑线,你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在非礼人,还是不情愿的,害死被非礼人拿着自己的手在非礼,这是不是也太狗血了?
正在狗血着,紫无远的手已经脱离开,伸到了休哥的胸前,手那叫一个烫啊,烫的休哥的脸也红了起来,心里一边庆幸是晚上,还好也没有人在。
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无奈之下,休哥心一狠,又将手指咬破塞到了紫无远嘴里,只见开始的时候他还吸几口,到最后那就是用舌头舔了。
舔的休哥身子一颤,慌乱的收回手指,更是别扭的扭过身子背对着紫无远,此时小女儿的神态才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手指被软软的舌头带着热度一舔,休哥是害怕又期待,这种搞不清的感觉,让她此时只想逃避,在现代她一个假小子天天只知道耍流氓,哪里体会过男女之间的这点事。
如果说开始时紫无远的春药只是啤酒的度数,那么后来又喝了几口休哥的血,此时他的春药就像白酒的度数,早已没有了思想,只要发泄自己。
没有了理智的人,浑凭着感觉,手从后面搂住休哥的腰身,要说休哥此时没有推开他,他要感谢自己的第一个动作是搂,而不是别的。
在现代没有被搂过,古代这么久因为这副身材,到哪里都只是找来众人鄙视的目光,虽说是一直男儿装扮,内在是女子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哪个女子不希望有天被心爱的人搂在怀里,休哥不是没有想过,而是根本不让自己去想,想想自己这副身材,换回女儿装,只怕会把男人吓跑,哪里有人会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