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50)+番外
得到的只是一阵沉默,休哥也不气馁,继续感叹道,“人啊,总是不能活的太久,不然真的会久到把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其实我更喜欢说那句话,祸害活千年,但是也有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说是不是?”
“这三年来,你只学到了这些?”无可挑剔的手指,掀起一瞥花瓣,轻放入口中。
休哥无意间抬起头,竟被这一小小而简单的动作看呆了,明明是在曾普通不过的动作,为何在他做来,竟是如此的优雅,让人移不开眼。
“怎么补说话了?舌头让猫咬去了?”白衣男子抬头瞥了她一眼。
“有没有人说过你讲话很毒?与凤派的耶律楚材不分上下,其实你们两到是有挺多相近的地方”见白衣男子看着她,她才继续的说下去,“同样长的好看,同样冷冰冰的,说话也是一样的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那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像女人?”再次摘下的花瓣这一次喂到了小白狐的嘴里。
“你觉得男人能怀孩子吗?”休哥一手摸着已凸起的小肚,一脸不怀好意的描着白衣男子。
“李凤鸣,记住了”白衣男子不在讲语。
“李凤鸣??你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休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不能释怀,反而疑惑更多。
灵光一现,休哥蓦然瞪大眼睛,手指直直白衣男子,“你……你是凤派的掌门?可是怎么可能?”
“凤派的掌门每一代都叫李凤鸣,这样你可明白了?”白衣男子久不波动的情绪,终于被休哥笨重的样子惹了起来。
“噢,难怪,那也就是说你是现在凤派掌门的师傅了?”休哥再一次上下人之的打量着他,摇摇头,“你得有六十岁了吧?”
“喂,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天都黑了”望着蓦然起身愤愤离开的身影,休哥还不忘大声喊道。
洞内只有一个人时,休哥才卸下脸上的笑意,微微叹了口气,轻手抚着肚子,自己的将来要怎么办?不会一直呆着这个地方吧?
转眼间七月过去,山上的血兰也开始慢慢的凋落,休哥的肚子已大的不能再大,只怕再大一点点,肚子就会破开一样。
“这是你在哪里找到的衣服?”休哥看着眼前放着的女装,一手撑着腰。
“换上吧,也是时候该下山了”白衣男子怀抱着小白狐转身离开。
休哥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至于他话中的是时候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换好衣服,也没有镜子所以并不知道什么样子。
不过知道比之前一定是好多了,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从怀孕后,身上的肉就一点点的减了下去,最后肚子是大了起来,但是身子却瘦了下去。
等休哥换完衣服走出山洞时,白衣男子俊美如仙的面容却换成一副普通人的容颜,但是那身上的气质却无法遮掩,这也是让休哥第一眼认出来的原因。
“这是要去哪里?”休哥此时的行动不方便,挺着大肚子走几步都会很困难。
“你难不成让我帮你接生?”白衣男子华丽的衣服也换成白色布料,这一次到是主动伸手扶过休哥。
休哥喘着粗气无力的摇摇头,“你不会让我挺这么大的肚子和你下山吧?”
果然,这一次白衣男子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神情一呆,皱宇慢慢拧了起来休哥无力的找了一处石头坐下,男人果然不行,在怎么心细也有想不到的地方。
“那怎么办?”
休哥看了他一眼,这算不算这男人第一次认输?奸诈的挑挑眉,“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来接生,毕竟你是不希望有陌生人来这凤山山顶吧?”
“你难道不是陌生人吗?”白衣人狠狠的瞪了休哥一眼,显然对她出的主意很不喜欢。
“那好吧,只能你背我下山了,不,”休哥摇摇头,“是你抱我下山”
“你、、、、”白衣服凤眼瞪得大大的。
休哥发觉这阵子白衣服的脾气越来越没有稳定性了,不知道是自己气人的功力见长还是他的忍耐性有所下降。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想现在你没有机会抱我下山了,我好像要生了”休哥强忍着下肚子上传来的痛感,只觉得热流从腿根处流了下来。
暖风吹过,却让山顶上的花也不敢随着摆动腰肢,休可享受着白衣男子变化千万的表情,终忍不住肚子传来的疼痛呼出声,才打破这份沉寂。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山洞里痛呼声不曾断过,近看白衣男子一身白衣此时也全是血色,就连脸颊上也带着血点。
休哥一手用力的捏住白衣男子的胳膊,额上布满了汗水,“如果我不行了,就帮我救下孩子。”
不知是泪还是汗水,从眼角一路滑落,休哥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牵挂的一天,而且还是那个未生出的生命。
“你就想这样死掉?难道这世上没有让你想得到或不甘的事情?”白衣服男紧抿着唇,另一只空着的手不断的往休哥体内传着真气,不然休哥怎么可能坚持一天。
“不甘?哈哈,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定要那些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是的,她要夺回属于大辽国大皇子该拥有的一切,她要笑到最后,要变得强大后站在那对男女面前。
“如此,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便收你为徒,传你天下第一剑,无人再能在你头上,你看如何?”白衣男子一脸的坚定。
休哥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眼睛一动不动,恨恨的咬紧下唇,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只觉得下体被撕裂开一般,一物滑落出来,便再也没有了力气,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那破声而哭的婴儿声。
白衣男子从白袍前面,轻手将啼哭的婴儿抱起好,望着一地的血色,沉稳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拿过被子轻轻盖子休哥身上。
一切做好后,才将已安静下来的婴儿放在一旁,招过洞外的小白狐和小白蛇,一蛇一狐在婴儿身旁卧下,白衣男子才轻身跃出山洞,转眼间便么了身影。
大辽国最热闹的皇城内,人声鼎沸,繁华的街道上满是小贩的吆喝声,高高耸立的酒楼,对面是皇城内有名的大妓院,透过窗口花枝招展的妓女们嬉笑的对着街上过往的人群招着手,浓浓的胭脂味顺着空气传进路人的鼻子里。
“念儿,那些姑娘可好看?”只见一俊美公子,手把纸扇,动作轻挑的扬扇指对酒楼对面的妓院。
“俗物”年仅四岁的小娃,一脸冰冷,简单吐出两个字。
俊美公子小巧的呆眼眼角一挑,红如樱桃的唇微翘,“念儿这般冷漠可是会伤了那些姑娘的心啊。”
俊美公子的话刚一出口,头上就得到一记敲打,正是出自同桌一直安静坐在小娃身旁白衣男子之手,只见他对上正满眼笑意的杏眼,狠狠瞪了一眼。
此三人正是休哥及刚四岁的儿子,另一个正是她当年生下孩子后所拜的师傅白衣人,因不喜欢他与现凤派掌门同样的名字,平日里休哥都会叫他一声无念,下山后在外人面前常叫他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