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下)
如颜见富察明瑞目地达成还不走,到有些坐不下了,她到真没有想让他留下来睡的意思,虽然在名义上他们还是夫妻,可她对于没有感情就发生关系的这种事情,还不能马上接受。
心下也明白,如果富察明瑞真在这里留宿,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这就是古代,这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地方。
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与富察明瑞不时的谈话时,如颜表情很淡,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目光四处走动。
目光无意中触到那双深邃的黑眸时,如颜马上意识到,富察明瑞已看透了她的不安,心砰砰乱跳,又紧绷起精神。
“福晋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富察明瑞将茶杯放下,静静的看着她。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人无法忽视,看如颜的目光也带着不同以往的平静,有些明亮,有些微动。
如颜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富察明瑞是真的猜到她的不安了、、、
“爷是臣妾的夫,臣妾懂得出嫁从夫,从此半生定要倚仗爷,臣妾年小,懂得又少,身为府里的正福晋,一言一行不能有一点马虎,偏现在府里又出了这马子事,臣妾只求不要叨扰了爷,若有什么疏忽的地方,还请爷帮着指点一下,臣妾也能学一些,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也能让爷不在操劳。”如颜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语气诚恳。
如颜明白,只有得到富察明瑞的信任,才能得到更大的自由,更多的尊重,让自己在富察明瑞的心中的地位只是一个妻子,与各方势力毫无关系。
她说完暗下观察着富察明瑞的神情,犀利的眸子里由困惑,到沉思,最后眼底闪过一丝不信。
如颜暗下摇头,看样子,这男人果然太精明了,凭借一时半语,跟本不能让他放掉戒心。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低落下的心情又雀跃起来,清秀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富察明瑞看着如颜脸上‘诚恳’的笑,心里有些不自在,年小懂事、心胸大方,到是自己想得太多了,眼前毕竟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比自己小了二十岁,他到是太过谨慎了。
如颜跟本不知道富察明瑞想法在瞬间的变化,到是看到他锐利的目光渐渐变得和煦,不由得松了口气。
同样是借机会表明了心思,如颜暗下偷笑,他们还真是很适合做夫妻,默契的只稍几句话,便都把各自的事情解决掉。
但是这样的夫妻,到真有些怕人,到像两个同盟者在彼此试探对方。
富察明瑞细回过神,“你即是府里的福晋,内院的事情你只管放手去做,不要处处有所顾及,莫要失了福晋的身份。”
如颜笑道,“是,只是臣妾怕不知浅重,做的不好,今儿个爷既然这样说,臣妾也不推让了。”
这算不算是他对她放心了?她这次的笑到是真心的,没有之前的客套假意。
如颜不失规矩的样子,到也让富察明瑞满意,他这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颜也看过去,见天已黑了下来,翠绿还没有回来,发现时间不早了,才道,“爷,是再坐一会,还是现下休息?”
如颜自然不愿主动开口,可看富察明瑞的意思,只能顺从的给了这个男人面子主动开口。
“嗯、”富察明瑞斟酌了一会,又道,“命人进来服侍吧。”
这个结果是如颜没有想到的,也是意料之中的,她没有想到富察明瑞会真的留在这里,想来在新婚当晚自杀的新娘,他竟然没有丢弃冷宫,还在一个多月后进了院子,传出去,岂不招人议论?
意料之中的是,古代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他们这也算才见三次面吧,就可以上床,情何以堪?他最宠爱的侍妾中毒在那边被医,他竟然能如不知般和另一个女人上床?
还是说他是真的不知道蓝格格中毒的事情??
如颜脑子想这些的同时,已叫进了丫头铺床,丫头利索的把床铺好退下,富察明瑞已坐到床边,等着如颜上前来服侍。
这是闺房之内,男人的衣服需妻子亲手而退,如颜定当明白,见翠绿是真的不会回来,这才靠上前,伸手从上开始解富察明瑞衣服上的扣子。
离得太近,让如颜能清晰的感受到富察明瑞的呼吸,热气直冲她的脸颊,让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身子也发着热。
退了外衫,挂到屏风上,又退了袍子,最后才是脚上的靴子,浑身只剩下白色的中衣,待一切做完后,富祭明瑞主动伸手来解如颜的衣服,如颜如惊弓的鸟,猛然按住领口的大手。
“臣妾还是自儿个来吧”如颜尽可能的平整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
富察明瑞也没多说,尽自躺到床上,如颜暗下才松了口气,抬手先将床两边的帘子放下,正遮住了床上那双明亮的眸子,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最后又往外望了一眼,才回到床边,解了衣服,上了床。
怒火(上)
如颜上了床,将床帘压好,才躺下。
黑暗中能隐隐看到富察明瑞面前里,如颜自是松了口气,面朝外躺下,时间一秒秒过去,开始的紧张变变退下,被困意代替。
富察明瑞一直没有睡,听到身则的呼吸变得平稳规律,才辗转过身子,大手在纤弱的腰上动,没用力就将如颜娇小的身子带入怀中。
这动作很轻,却让如颜如惊弓之鸟,猛然的瞪大眼睛,就差习惯性的使出防狼术,一刻间回想起是在古代,身后是何人时,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心道,今晚是真的躲不过了,她竟然还能睡着,真是失误。
富察明瑞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到是感到怀里紧绷的身子软下来,大手才继续往衣服里探,细如凝脂的肌肤,娇小的骨架似只一用力就能掐碎,这样的女子能引起所有男人的保护欲望。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也不由得热起来,只觉得一痛,她紧紧咬住唇,粗喘的气息隐隐的传出帐外。
屋外年小的丫头羞红了脸,翠绿摆摆手,丫头们这才福了身子退下,只留下几个老婆子和翠绿。
翠绿回来时正赶上丫头铺发床被从屋里退出来,到也没有不合适宜的打扰,一直等在外面。
从十岁就跟在王爷身边,让她比更多人了解王爷的秉性,若他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强破他,就像今晚在福晋这里下榻,外人误以为是为蓝格格之事而来吧?
一个时辰后,屋里的灯又亮了起来,翠绿笑眯眯的叫婆子将准备好的木桶和热水送进去,一边神色自若的立在一旁。
婆子们抬着木桶和热水进去时,低着头,将木桶放好,热水倒进去,轻身退了出去。
富察明瑞仍旧是一身中衣坐在床边,只手撩起帘子,黑丝自然散落,绯红的小脸,让他眸底一亮,声音低沉,“我让人都退出去了,起来洗一下吧。”
“嗯,臣妾先服侍爷净身吧”如颜拉着被子挡在胸前坐了起来,脸上还火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