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你到是说话啊”王氏跟本不管太夫人,甚至是忽视了太夫人,撕吼着看向北宫伯青。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夫人拉出去,还嫌弃侯府丢的人不够大吗?”太夫人见自己说话王氏不听,就喝向一旁的婆子。
婆子这才上前来架着王氏,王氏哪里肯走,奋力的挣扎,毕竟是主子,婆子们也不敢太用力,看得一旁的太夫人气的心口做痛。
王中岳这时上前来,拉住王氏,“姐,木已成舟,我们走吧。”
王氏定定的看着弟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王中岳紧抿着唇,一脸的伤痛,咬牙拉着王氏大步离开,在这侯府里,似乎只有他们姐弟两是多余的,特别上看到床上的那个画面,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更恨自己的无能,还恨她贪图侯爷的身世,甚至还怀疑她嫁给自己的疑心,可看到刚刚那一幕,他明白了,一切跟本是他误会了她。
她那样的女子,若不是被强迫,又怎么会如此?地上那撕破的喜袍,还有那晕迷无力承受掠夺的身子,久久的徘徊在他脑海里,跟本无法抹去。
王氏姐弟一离开,太夫人也一摆手带着众人全退下了,房门关上,北宫伯青才推开怀里的秀娘,拿过一旁的中衣穿上下了床。
此时他眼底的那一点点温柔也退下去,换成一片冰冷所取代。
秀娘对于眼前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是冷漠还是温柔,跟本不在乎,她只知道完了。
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现在身子都没有了,不做妾就只有去死,对于死,秀娘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可是这样做妾的活,她实在不甘心啊。
来到这古代她从来没有恨过,可这一次,她突然间好恨,恨娟娘的狠毒和自私,为什么娟娘要这样做?她恨自己当初对芷巧太宽容,若将芷巧赶出府,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不是没有听到王中岳的声音,想到那个对自己承诺的男人看到自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该有怎么样的伤心?
想着一切,豆大的泪珠落下来,秀娘也没有发现,可一旁的北宫伯青却将秀娘的每一个神情变成,还有那伤痛欲绝的样子全收入眼底,第一次,北宫伯青有了吃醋的感觉。
哪个女人不是主动投怀送抱,为何偏偏她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给他做姨娘就这么让她委屈吗?他又比王中岳差到哪里?
吃起醋来的北宫伯青,跟本没有发觉在无形中将自己与王中岳做了比较。
闹(上)
侯府闹这么大的动静的同时,丞相府那边也得到了动静,原本嫁了三女,正在庆贺一家人吃团圆饭的众人,听到王家派来的人传来的消息后,全不惊愕的合不上嘴。
“怎么可能?”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罗氏。
罗氏一脸的惊愕,她就觉得这阵子娟娘不对劲,明明是一个乖巧的,却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条件,这样的反常她怎么可能没有看到。
眼下听了王家派来人带来的消息,罗氏心里咯噔一下,只有一个想法:娟娘完了。
是的,罗氏的只转瞬间就想事情的厉害关系想透了,王家是定然不会收娟娘的,就单拿娟娘换衣被侯爷看到了一事,王家也不能收娟娘。
“可知娟娘身边的丫头叫什么?”罗氏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送信之人。
那送信之人正是王家的总管,听了就明白娟娘是嫁错的新娘子,寻思了一下,才道,“好像是叫芷巧。”
罗氏的身子彻底的软滩在椅子上,看来这跟本不是错嫁,而有有意为之,娟娘啊娟娘,你到底这是为什么?纵然喜欢王家的公子,也不能做出这么糊涂之事。
娟娘被送回侯府,有秀娘在那里,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好好嫁入正妻,因为娟娘而成为妾,秀娘怎么能不恨娟娘?
大夫人听了冷笑,果然让她吃惊啊,这娟娘好厉害的手段啊,一个小小的姑娘,竟然能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可怜了秀娘,成了受害者。
想到了,大夫人低头就哽咽了起来,“我可怜的秀娘,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让自己的亲姐姐给害成这样。”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厅内的每个人听到耳内。
慧娘也一脸的惨白,怎么也不相信娟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此时的慧娘已梳成了妇人的发髻,坐在李兴健的身旁,若不是李兴健扶了她一把,只怕她身子早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一个在简单不过的动作,一旁的薛氏看了,却恨意的握紧手。
“莫乱说这话,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王慰孝喝斥大夫人,一边尴尬的对王慰琮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王慰琮是最沉默的一个,冷漠的双眸没有方向的望着一动不动,就是这样的安,让人感到了那是暴风雨未来前的沉闷。
这件事情怎么也该由李慰琮做主,众人齐齐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良久,李慰琮才放下一直紧握在手里的筷子,沉声道,“还有劳这位管家回去告诉家主,李府这就派人去接娟娘回来。”
管家得了信,这才应声告退。
罗氏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娟娘啊,这咱是自己走的,她在也帮不上什么了,也没有脸再面对秀娘了。
大夫人却觉不得这些,“来人,快去侯府看看二姑娘,可别闹出人命来,二姑娘的性子虽软,可脾气倔强的很,这要是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来,我可怎么向她娘交待啊。”
李慰孝看着妻子伤心,低声的劝慰,“别担心,那么大的一个侯府,怎么也不会让秀娘出事的。”
一边叫人进来去侯府,关心之举不颜于表,看在魏氏的眼里心下又满是伤痛。
闹(中)
娟娘被送回到李府时,也是当天初嫁的晚上,原本纳姨娘喜气的丞相府,也冷清一片,那还没来得急彻下的红色大绸子和喜字,到到了几分的嘲讽意味。
娟娘和芷巧是一起被一抬小轿送回丞相府的,当时天已大黑,又是听了大夫人的话从后门抬进来的,所以在前院带着看热闹的下人们也没有看到娟娘。
娟娘身上还是那身喜袍,芷巧也没有往日的冷静,一脸惨白的跟在娟娘的身后进了大厅,外面漆黑一片,大厅内却一片光亮。
“跪下”娟娘一进大厅,李慰琮就喝道。
娟娘身子一颤,下一秒才跪下,芷巧也聪明的紧随着跪下。
“孽子,来人,把这孽子甩下去杖毙。”李慰琮说的决不是吓人话。
娟娘原本就惨白的脸,此时一脸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着高高坐在上面的李慰琮,那个是与她有血源的爹爹,可是怎么会对她这么无情?
罗氏此时也死娟娘的不争气,骂向一旁的许妈妈,“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许妈妈一脸的为难,看丞相和大夫人跟本不说话,三姑娘也没有求情,难不成真的要这样打死大姑娘,无计之下扑通一声中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