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怎么可以这样?”王氏痛哭着。
扶辰不敢说,若今天不是侯爷,只怕夫人早被休出侯 府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责骂侯爷?所以夫人上时这样说侯爷无情又怎么不算是说的寐良心的话呢。
“我不甘心,一切还会回到从前的,一定会回到从前的,扶辰你说是不是?”王氏拉着扶辰的手,一脸痴狂的问。
见夫人受的刺激太大了,扶辰不好在刺激她,只应声是,王氏听了又哭又笑,最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扶辰扶着王氏坐到地上,一边对外面喊人,夫人这又何尝不是自然孽不可活呢。
交锋(下)
催氏挨了打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到了娟娘那里,见到原本还娇美的芷巧,进了侯府没几日造的如此憔悴,催氏冷冷一笑,直接往往屋里走。
“催姨娘,我家姨娘刚躺下”芷巧忙上前拦着。
催氏用帕子遮住被打肿的半边脸,停下来冷冷的看着芷巧,直到芷巧低下头,她才慢慢开口,“我说芷巧啊,我听说以前你是二姑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只是不明白怎么现在在李姨娘身边了,而且听说你进侯府那天还跪了半宿,是真的吗?”
这里面的事情有谁会不知道,只是众人不敢说罢了,催氏现在说出这些话,无非也是心里有气,正巧撒到芷巧身上罢了。
“不知趣的奴才,明知道我要休息还吵个没完没了的,不要命了吗?”屋门打开,娟娘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催氏听了就不高兴了,“妹妹这是在骂奴才还是指桑骂槐啊?”
毕竟这里站着的不单只有芷巧,听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将她也骂了进去?
“哟,原来催姨娘也在这啊”娟娘似才看到催氏,惊呀的挑挑眉。
明知她就是在骂自己,催氏也只能咽下这哑巴亏,还没等开口,娟娘就大惊小怪到,“呀,催姨娘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
催氏听了委屈道,“还不是刚刚在书房里陪着侯爷,夫人就进来了,眼下侯爷正和夫人吵着呢”
说是委屈,明明是来示威的,娟娘心下冷笑,面上却担心道,“那妹妹还是快回屋里养着吧,侯爷宠爱夫人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眼下为了你和夫人吵架,只怕夫人到时不甘心,催姨娘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我呀,我刚起来,寻思过去看看秀娘,怎么也是姐妹,她现在可是侯府里最宝贝的,就不多和催姨娘聊了。”
要比嘴,娟娘虽然不如催氏厉害,可是只要一拿出秀娘,催氏众有一万句话,也只能咽下去,恨恨的看着娟娘主仆离开,独留下芷巧低头站在一旁。
催氏呸了一口,“背弃利益的奴才,得到今日的下场也是活该。”
这一怏怏的转身离开,在看站在院中孤零的芷巧,一撇唇已咬破,刺眼的红色也流了出来。
娟娘到了秀娘的院子,见侯爷身边的小斯守在外面,眸子微微一动,思忖了一下,就走了过去,“姨娘留步,空小的通报一声。”
出声拦截的正是空风。
娟娘轻点头,空风转身就到了屋外,并没有进去,“主子,李姨娘来了。”
半响,才听到北宫伯青不冷不热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娟娘又是点头,这才留下银杏走了进去,她没有想到出来躲催氏,在秀娘这里会遇到侯府,从那次换衣被侯爷撞到后,就在也没有机会见到侯爷。
此时连侯爷长什么都不知道,这回有了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
屋里分内间外间,北宫伯青就坐在外间的小炕上看着书,而秀娘和他划清界限的在内间,两人互不打扰,到也相安无事。
关健是北宫伯青进来后,秀娘就一直在装睡,跟本不想理北宫伯青,只想等北宫伯青走了再起来,她哪里知道王氏在书房闹的那一事,若她知道太夫人让北宫伯青陪她三个月,她定会先撞死了,也不于让自己厌恶的人在一起。
所以秀娘继续装睡,而北宫伯青也隐隐猜到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会一点也没有被惊醒,一个可能就是里面的人跟本不想理自己。
这样的猜想让他曾一时冲动的想进去质问那个女人,转念冷静下来,他凭什么去质问人家不理他?那样自己岂不是更没有面子,像自己很在乎她理是的。
所以北宫伯青让空风找来的书,跟本没有番动过,若不是娟娘进来,只怕他还会自己在那拧着这个劲。
相处(上)
娟娘微倾身子福身行了礼,才开口,“妾身过来看秀娘,不想侯爷也在这里,打扰了侯爷看书,是妾身的错。”
语罢,娟娘才微微抬起头来往上看,当看到那张容颜和冷若冰霜的神情时,那不容忽视的王者气势时,娟娘忘记了曾经对王中岳的爱暗,甚至和一个想法就是庆幸王中岳将她送回了侯府。
眼前的男人,是人中之龙,那一双深遂的眸子,似乎能把人的魂也能吸引进去,让人飘飘欲仙,乐不思蜀而不愿醒来。
娟娘的举动,惹来北宫伯青的厌恶,在外面被女人如此看,回到府里又是这样一个女人,所以开口时声音里也带着不悦,“秀娘是府里的秀夫人,你是姨娘,岂能叫她闺名,以后莫乱了规矩。”
“是”娟娘心咯噔一下,忙低下头。
“好了,秀娘在休息,你没事就退下吧”这样的女人,北宫伯青实在不喜欢。
娟娘纵然不想,也只能应声退下。
北宫伯青坐在小炕上,身子一会翻到左则,一会又翻回来,在翻到右则,然后再翻回来,反复这样几次后,他猛的把手里的书摔到桌子上,声音不大,也不小,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响的足够份量。
可这声音,仍旧没有让内间里有动静。
北宫伯青就不信了,穿上靴子就进了内间,透过白纱,隐隐的就可看见里面床上躺着的身影,身子近了,一把挑起纱帘,那纤弱的身影也入了眼帘。
床上的秀娘紧闭着呼吸,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压迫感,只希望这臭男人看到是真睡了而快点离开。
在等待中,四周一片寂静,床边的男人也没有动静。
有那么一刻,秀娘觉得之前听到脚步声和纱帘被挑起,只是她的错觉。
终于,在秀娘觉得在她快要发疯时,身后有了动静,身下的被褥往下一沉,床上就多了一个人,秀娘汗颜,这个男人竟然躺到了床上,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以这样?
秀娘猛的坐起来,回头瞪向获释者,不想看到一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神情,还有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瞬间她就明白自己上当了。
“夫人怎么突然醒了?刚刚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吵醒你”另一层意思就是说,现在我躺床上你就觉,故意的吧?
秀娘恨不得马上出声说就是故意的,可看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时,她就改变主意了,凭什么一切要眼前这个可恶的强*暴男来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