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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难为(9)+番外

会那么金贵着。

书房里的书很多,傻妹也好奇的跟了进去,见宋氏拿了一本《幼学》,对这古代的东西到又好奇了

几分,说实在的,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年代呢。

宋氏教的很认真,开始的时候祺哥还有兴趣,不过很快他就耐不住性子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磨来

磨去的,看到儿子这样,宋氏也叹了口气。

“娘,我也要学。”傻妹是真的想学啊。

祺哥就冲着傻妹吐舌头。

宋氏把傻妹抱到怀里,“好,妹儿也学。”

对于这些东西,宋氏到不吝啬。

傻妹本就认字,只是有些繁体字不认识,又不会写毛笔字,第一天宋氏教了她十个字,她就记住了

,这让宋氏很高兴,也就磨了墨握着傻妹的手教她写字。

祺哥则一个字也没有记住,傻妹看出来宋氏也是放弃了,心下偷偷开心,这样是不是自己就可以有

机会学了?

傻妹没有浪费这个难得的机会,每天早上起来后,都会端坐在桌前描几遍字,然后学刺绣,晚上睡

前在床上又抱着书让母亲教几个。

日子过的到也充实,祺哥则玩的不亦乐乎。

这几天,宋氏趁着下午的空档将地瓜栽子背到地里,一边向刘氏请教,一边将地瓜种到了地里,一

切忙完了,年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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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过年

"

过年与傻妹以前的年没有什么不同,早上宋氏简单的做了早饭,兄妹两的衣服也是前几天洗好的,

傻妹仍旧像以前一样,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练字。

宋氏给另一屋的祺哥送衣服回来,见女儿还在低头练字,走过去笑着拍她的头,“今儿过年,休息

一天吧。”

傻妹嗯了一声,人仍旧认真的练字,宋氏见了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外面祺哥洗好了脸坐在饭桌

上时,傻妹才蹬着小短腿跑了出来。

自顾的洗了一把脸,然后爬到椅子上,与本不用宋氏*心。

看看儿子,再看看女儿,宋氏叹了口气,盛好的粥放到两个孩子面前,祺哥就不高兴了,“我要吃

肉,不要吃粥。”

傻妹低着头早吃了起来,哪里知道自己的举动在宋氏眼里,与祺哥一比,儿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因

是过年,宋氏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早上先简单吃一口,中午娘在做好吃的”怪儿子,也怪自己没有能耐,连顿肉都给不上。

偏正是宋氏的这种心理,也让祺哥娇纵了些。

饭后宋氏收拾桌子,傻妹抓了一把谷皮去院里喂鸡,看着坐在小树下独自己生闷气的哥哥,也没有

上前,才洗了手就见刘丫来了,身边还带着男孩。

正是刘家唯一的儿子刘锁枉。

才八岁,不过双眼清澈,看得出来是个聪明的孩子,以他的这个年岁能这般稳重,也算是出挑了。

傻妹眨着一双水旺旺的眼睛打量着锁柱,锁柱也盯着傻妹看,只见一个像从年画里走下的福娃娃,

顶着一个冲天辫,红嫩嫩的小嘴,水旺旺的眼睛看着自己,轰的一下,从脸到耳根子全红了。

宋氏手围裙擦着手从屋里走出来,“是锁柱和丫儿啊,快进来坐吧。”

“婶子过年好。”锁柱规矩的问好。

刘丫也跟着学。

宋氏笑着将两人拉进屋,又两了两块糖球出来,“婶子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锁柱推让了一下接下了,刘丫直接就放到了嘴里,甜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祺哥从外面走进来看

了就冷哼一声。

“祺哥,给你吃吧”锁柱将糖递过去。

傻妹探着头偷偷往里看,就见祺哥还真伸手去接了。

不过还好宋氏拦住了,“家里还有,锁柱你吃吧。”

拉着祺哥的手就把祺哥带到一旁,用眼神警告他一下,这才又和刘家的兄妹两说起话来,“那天多

亏了锁柱,不然我地瓜哪里那么容易就种下。”

向生在富贵之家,宋氏对种地是真的不懂,还好有刘家的人帮着。

锁柱毕竟年岁小,只傻呵呵的笑着挠挠头。

刘丫抬头看祺哥侧着身子在一旁不说话,“祺哥,你不是一直问我哥吗?”

锁柱也笑道,“是啊,一会吃了饭,一起出去玩吧。”

门外的傻妹就偷着捂嘴笑,自己跟本就是一个孩子,还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话,不过祺哥这方面到也

不傻,瞪过去,“谁要和你玩。”

锁柱造了个大红脸,挠挠头不语了。

宋氏轻轻拍了祺哥一把,“这孩子,怎么不好好说话。”

刘丫见祺哥在闹脾气,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又呆了一会,刘家兄妹两才走,而锁柱在出门时,将那块糖球偷偷的塞到了傻妹的手里,傻妹跟本

来不急还他,人就已出了去。

看着那糖球,傻妹可吃不下,她还是有点洁癖的,随手进屋适宋氏不注意,将糖球塞进还在生气的

祺哥嘴里,反正他不嫌弃脏。

祺哥嘴一甜,再一看是妹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宋氏一直没有歇着,早上收拾完之后就准备做午饭,柔的全是白面,又把那只用盐埋着的老母鸡拿

了出来剁了。

买的一斤肉也切成了块,炖鸡的同时在上面蒸了白面馍馍,最后做了又焖了肉,家里一共就两个菜

,不过全是肉,也算是丰盛了。

傻妹这次也乖巧的坐在桌旁,与祺哥一同等着开饭,看着冒着香味的鸡肉,不由得吸了吸口水,宋

氏端着一盘的焖肉放到桌上,才坐下来。

“好了,吃饭吧,今是过年,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晚上咱们还吃混沌”同时宋氏夹了鸡腿放到两个

孩子的碗里。

这里过年唯与不同的地方,就是没有饺子这种东西,只有混沌。

一顿饭吃过,宋氏只吃了几块带骨头的鸡肉,焖肉一块也没有动,看着两个孩子饱了,她才收拾桌

子,祺哥被伙伴们叫出去玩,傻妹则向往日一样,坐在小树下绣着刺绣。

这些日子里来,她已掌握了盘针中的几种绣法,只是还不熟练,到是刘丫,连一种也没有记住,最

后不得不又回去接着学直针。

宋氏在屋里和面准备晚上包混沌,院门走进两个人也没有发现,到是傻妹第一个看到了,一女一男

,都在四十到五十岁左右,看衣着普通,却也是好布料。

那妇人先一步上前,到了傻妹的面前,“这就是小小姐吧?哟,看这小小的年纪,都学刺绣了,好

啊。”

听了这话,屋里的宋氏才探出头来,见来人惊呼一声,“奶娘?”

这正是在从小到大伺候宋氏的奶娘王妈妈,男的自然是她家的那口子。

“小姐”王妈妈上前一步,眼晴就红了,还是她身后的男人说了话,“大过年的,可不许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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