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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立狼群(28)

啪的一声,宋春花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摔到桌子上。

齐离染咬下唇,含泪的对上宋春花怒气的眸子,明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风中颤抖,却还是强硬的迎视上去,可见她的决心。

“二小姐,你起来吧,莫让人看了以为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宋春花冷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雪月,“还不把你主子扶起来,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

雪月才敢动,迈着步子上前去,齐离染却不起来,拒绝的摇摇头。

雪月只能身子一蹲跟着一起跪下,“宋小姐,求你成全了我们小姐吧。”

宋春花怒极反笑,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二小姐,好吧,那你就说我是怎么为难胡晟轩了?这话要是说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你主仆二人岂不是白跪了不是吗?”

听着有门,齐离染的眼睛一亮,“世人皆传晟轩对不起宋姐姐,离染不敢求姐姐出去解释,只希望日后再不要与晟轩有接触,这样流言也就慢慢没有了。”

转了好几个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不过就是让自己不要与胡晟轩联系,宋春花听了想笑,说这齐离染是聪明呢,还是笨呢?

还是用她的清纯想博得所有人的喜爱或同情?

那她就真的错了,别的不说,这种清纯只会让宋春花更另的厌恶。

“如此到不知让我该怎么说了”宋春花佯装头痛的看过去,“不日将军说要用八抬大轿抬我回府,想答应妹妹以后离他远点,怕是做不到了。”

看着主仆二人从惊讶到震惊,又变得惨白和不敢置信的脸,宋春花突然很坏的有种快感,暗想自己有做坏人的潜质啊。

不过既然胡晟轩不好意思和齐离染开口说明,那不如就让她来做这个恶人吧,反正在他们眼里她一直都是个恶人。

“小姐、、、”雪月尖叫出一声,一边回头安抚已哭的欲晕过去的主子,“小姐,你莫听她胡说,将军心里有的是小姐,怎么娶别人呢。”

何况还是一个被休掉的女人。

后一句雪月再次动也不敢说出来。

酒楼的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胡晟轩挺拔的身子闯了进来,看到哭跪在地上的身影,他怒气瞪向宋春花,眼里的怒火几欲把人瞬间烧成灰。

☆、求见(下)

突闯进来的胡晟轩,谁也没有料到,何况他还黑着一张脸,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事情让他误会了,最可能误会的则是宋春花在欺负齐离染。

二妞和刘妈听到门被踢声,从后堂跑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脸色也是一白。

轻轻的一声叹息,宋春花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坐,“二小姐,才我说什么了?你和将军的事情我做不得主,你这样跪我定会让将军误会,你看看这不是真的误会了?”

不给齐离染开口的机会,宋春花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将军是怕奴家受委屈才闯进来,这样冒然进来,可吓到二小姐的,不会才分开一天不想念奴家了吧?”

后一句说的暧昧,同时还对胡晟轩抛了个媚眼。

谁也没有料到马上就要闹翻的场面,让宋春花两句不着调的话就给打发了。

胡晟轩嘴角若隐抽*搐,该死的女人,明明在欠欺负人让他撞到了,她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说谎,果然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齐离染这时才回过神来,打量着胡晟轩的神情,心下暗自庆兴还好没有急着解释,眼前不用解释,晟轩也是相信她的吧。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忍不住咬着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二小姐还不起来,感情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明白”宋春花笑着挑眉看一眼怒气的胡晟轩,“就像如今将军要八抬大轿抬我回府一样,谁会想当将军仍旧钟情于我呢。”

要帮别的女人出头,还是在老娘的面前,老娘岂会如了你的愿,宋春花心下冷笑,看着胡晟轩气歪的脸,心下大爽,心下骂道:你到是还口啊?老娘到要看看你怎么解释?怎么还口?

胡晟轩几次欲开口,发现竟然找不到说词,抬她回府确有其事,只是原因却不是这个,难不成让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解释这个,传出去让人定会笑他因一女子而失了方寸,紧握双拳,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却实失了方寸,因为眼前这个厚脸皮的女人。

齐离染的脸色在胡晟轩的沉默中越来越白,身子摇摇欲坠,雪月此时也怒气的瞪着胡晟轩,想主子倾心于他,他原来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胡晟轩深吸一口气,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开,罢了,终用这一生的时间,他就不信斗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他还真跟她卯上了。

被弃离去,齐离染彻底的被抛弃了,她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口,二妞这时才呸了一声,“好不要脸,差点让将军误会了我们小姐,还好将军心里有的是小姐。”

二妞不过又是往上推波助澜一下。

雪月咬着唇瞪过去,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宋春花笑的越发甜蜜,“换了二小姐起来吧,明日还要回将军府呢。”

说起来她到是不怕胡晟轩生气,反正那个男人心中也没有她,可让胡晟轩怀疑她的为人,她就不愿意了。

小人她常做,那也得看她爱不爱做,被别人强加迫时,就不要怕她心狠手辣了。

二妞笑着应声,走过去硬是将齐离染拉了起来,看的雪月直心疼,又不好说二妞借机会使坏,毕竟小姐都没有说疼,她一个下人更不好开口了。

可人家都赶人了,再不走岂不是脸皮太厚了,雪月恨意交加的扶着主子往外走,心下才明白,心在纯良的小姐岂会是像悍妇一样的宋春花的对手。

☆、回府(上)

次日,宋春花才洗漱完,就见二妞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指着外面,张大了嘴焦急的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刘妈后走了进来,到神情稳定,“小姐,将军府派人来接小姐了。”

二妞用力的点头,“还有八人抬的大轿。”

也难怪二妞会慌成这样,昨晚将军还怒气的甩袖离开,还以为与小姐交恶了,不想今日八人抬的轿子就已到了门口。

宋春花今日穿了一件翠绿的褙子,边缘绣着流云印子,内是白袍,简单又不失贵气,却又不是华丽刺眼,让人看了有种雨后春竹的感觉。

她听了嗤笑,“我到以为是什么事情,我猜也时候也差不多了,刘妈,你就留在这酒楼里吧,我听二妞说你还有个儿子,让人送了信接到京城里来吧,一来有个照应,二来这店有人接管,我也放心。”

刘妈激动的连连应声。

面上小姐说是为了自己,可她明白是为了她和家人能团聚,不过是寻了个借口,也让她不难做罢了,不然在京城里什么样的管家寻不到,何苦费时费力的把她的儿子一家接来呢。

把一万两的银票带在了身上,剩下的宋春花全放到了刘妈那里,只说让她收好,日后自有用力。

外面的街道上,早被看热闹的人挤满了,宋春花一出来,又是引起一片的吁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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